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行云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法证老公杀了凶手周行云白月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春日山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马是法证,跟我结婚那天,他的白月光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了。从此他恨毒了我,婚后更是竭尽全力羞辱我。甚至还找了一个跟白月光相似的替身。他总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去死?到时候我亲自来采集证物。」后来我真的死了。他看到我面目全非的尸体时,却崩溃了。暴雨倾盆,我站在潮湿的村屋内,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中年男人砍断四肢砌进了灶台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杀你!」男人神情惊慌、满头大汗,一边抹着水泥,一边疯狂道歉。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格外骇人。我无法再看下去,赶紧离开了现场。沐在大雨中,我望着看不到底的黑暗,心中忍不住想,周行云知道我死了以后应该会很开心吧。毕竟他每天都在问我,什么时候能去死?不知不觉间,我飘到了警察局法证部。不出意外,周行云还在...
竹马是法证,跟我结婚那天,他的白月光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了。
从此他恨毒了我,婚后更是竭尽全力羞辱我。
甚至还找了一个跟白月光相似的替身。
他总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去死?到时候我亲自来采集证物。」
后来我真的死了。
他看到我面目全非的尸体时,却崩溃了。
暴雨倾盆,我站在潮湿的村屋内,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中年男人砍断四肢砌进了灶台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杀你!」
男人神情惊慌、满头大汗,一边抹着水泥,一边疯狂道歉。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格外骇人。
我无法再看下去,赶紧离开了现场。
沐在大雨中,我望着看不到底的黑暗,心中忍不住想,周行云知道我死了以后应该会很开心吧。
毕竟他每天都在问我,什么时候能去死?
不知不觉间,我飘到了警察局法证部。
不出意外,周行云还在加班。
最近市里面发生了连环凶杀案,他作为法证部的精英已经连续加了很多天的班。
灯光柔和,他坐在办公桌前盯着一份数据报告,眉头紧蹙着。
半晌,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眉头蹙得更紧。
像是在生气,又有几分不耐烦。
「哎,周sir,今天嫂子怎么没来给你送夜宵?」
他的同事走了进来,笑着打趣。
周行云目光一凛,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声音冷若冰刀刮骨:「不来更好!看到她就恶心!最好死在外面!」
闻言,同事尴尬地咧了咧嘴,悻悻走开了。
这一刻,我的心坠入了谷底。
「周行云,你的愿望成真了,我真的死了。」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的尸体。
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或是永远都找不到?
晚上十点的时候,苏昕来到了法证部。
周围的同事看到之后默默走开了,只留下她和周行云。
周行云本来绷着脸,在看到她那一刻,眼中的冰雪瞬间消融,目光温柔如潺潺春水。
「昕昕,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想你了,顺便给你送汤。」
苏昕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的靠到周行云身上撒娇。
周行云将她抱了个满怀,轻轻刮了刮鼻子:「想我就打电话,别这么晚出门,最近不怎么安全。」
他的声音和目光一样,温柔的不像话。
我站在旁边看着亲昵的两人,鼻子又是一阵泛酸。
很久很久以前,周行云也曾对我这么温柔过。
可自从苏梨死后,他看向我时眼中只剩下了冰冷和怨恨。
苏昕和苏梨长得很像,或许是为了缅怀白月光,周行云宠她入骨。
他可以因为苏昕一句害怕,扔掉我们养了六年的猫。
因为苏昕一个怯懦的目光,毫不犹豫地扇我一耳光。
我们有时候会前后脚来到法证部送宵夜。
周行云从来不会给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一点面子。
他会当众倒掉我的宵夜,甚至将盒子扔到我的脸上。
然后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揽着苏昕离开。
无数个夜晚,我被逼着跪在门外,听他们彻夜缠绵。
结束之后,苏昕得意地看着我。
而周行云则是毫不怜惜掐住我的下巴,质问我:「后悔了吗?」
我痛地流出眼泪,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总是会盯着我看一会儿,然后烦躁的将我推开:「快点死吧你这样的人!」
我也想过离开周行云,可婚后的第二年,父亲患上了重病。
他每个月都需要一大笔钱治疗,我的积蓄不多,工作又早已被周行云辞去。
所以我只能忍辱负重。
很多次我为了给父亲筹钱,被周行云逼着跪在苏梨的墓前磕头。
直到我的额头鲜血淋漓,他才将一沓厚厚的钞票甩到我的脸上。
走时还不忘嘲讽一句:「许心禾,你真贱呐!」
纵然他如此羞辱我,我的心中却仍旧还抱有一丝希望。
我一直在想,或许周行云的心结会被解开,从而接纳我。
可是我没有等到那一天。
父亲病死了。
我也死了。
周行云和苏昕一起回家了。
关上门的时候,两人便拥吻在了一起。
苏昕被周行云抵在墙上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
周行云立马停下动作,关切地问:「弄疼你了?」
苏昕撅了撅嘴:「今天不小心把脚扭了。」
周行云当即将她打横抱起到沙发上坐下。
拿出药箱,一边温柔的帮她揉脚踝,一边叮嘱:「最近下雨天路滑,不要穿高跟鞋。」
苏昕的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窝进他的怀里撒娇:「知道啦,老公。」
接着她又拿过周行云的手机,熟练地解开密码,看了一眼:「咦,许心禾居然没给你打电话,往常你不回家,电话都要打爆了。」
提到我的名字,周行云的目光立刻冷了下来:「不弄管她,不打正好,省得我再换号码。」
说完以后他将药箱放到一边,挑起苏昕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两人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我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心脏仿佛被尖针绵绵密密的扎了一遍。
苏梨去世之后,周行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加上他平时高负荷的工作,我很担心他出事,所以会经常打电话询问。
但是周行云恨透了我所以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要找到他,只能跟他的同事联系。
现在我死了。
不会再有人打电话烦他了。
我的尸体被发现之后,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和苏昕结婚。
或许到那个时候,他会彻底走出失去苏梨的阴霾。
这么一想,我死了也确实很好。
第二天,
两人吃早餐的时候,周行云接了个电话。
是警察打来的,说是又发现新的尸体了。
我心中一紧,难不成是我的尸体被发现了?连忙跟上了周行云的步伐。
事实让我失望了。
那具尸体并不是我的。
但是死法与我一模一样,窒息而亡。
我飘过去看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女人看起来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这凶手真是连畜牲都不如!居然又奸杀了一个女人!」
一名警察忍不住骂了起来。
周行云一边搜集证物,一边蹙着眉头道:「凶手太狡猾,每次都用消毒水冲洗女死者的下体,所以无法验到NDA。」
「而且虽然法医检测是窒息而死,但是并不是用手或者毛巾捂死的,脖子上虽然有一条勒痕,但检测以后也排除了是绳子的可能,所以迄今为止也没找到凶器是什么。」
听到这话,我瞳孔一缩。
部分记忆涌上心头,身子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被奸杀的过程中,我被凶手用东西捂住了脸。
那东西很光滑,蒙在脸上会有发热的感觉。
我拼命挣扎,可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仅仅只是瞬息的时间,那东西就陷入了我的口鼻之中,夺走了我最后一丝生息。
那东西是……
保鲜膜!
真相呼之欲出,但是又带来了新的谜团。
警察和法证都是毫无头绪。
案子出来后,周行云又开始加班了。
然而几名死者身边都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证物。
忙碌几天一无所获后,周行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了。
躺在沙发上,他闭着眼睛扯了扯领带,似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一下我的名字。
「许心禾!」
我应了一声,见他眉头紧蹙唇色发白,知道是胃病又犯了,连忙去找药。
可是当我要去拉抽屉的时候,恍然意识到,我死了几天了。
什么东西都碰不到。
这时候周行云也似乎是反应过来好几天没看到我了,沉着脸拿出了手机。
我心头一紧,他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吗?
终于要找我了吗?
然而下一秒门被打开了,苏昕走了进来。
她往周行云身上一靠,目光落在手机上,笑了笑:「几天不见,担心了?」
周行云冷笑一声收起手机:「怎么会,死外边最好。」
「最好是死在杀人魔手里,我不介意去现场观摩法医验尸。」
冰冷的话语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他冷峻的眉眼,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如他所愿,我确实死在了杀人魔手里。
两人温存了起来,苏昕靠在周行云肩膀上:「行云,我有个惊喜给你。」
周行云与她十指相扣,声音温柔:「什么惊喜?」
苏昕将周行云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轻声道:「我怀孕了。」
周行云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惊喜之色:「真的?我要做爸爸了?」
见苏昕点头,他激动地直接站了起来,抱着她转了个圈。
「我要当爸爸了!」
不过很快他又小心翼翼地将苏昕放了下来:「几个月了?」
苏昕摸着肚子,一脸幸福:「两个多月了。」
下一秒,她突然面露怅然:「可是我们……」
周行云瞬间明白了她的顾虑,斩钉截铁道:「我会跟那个贱人离婚的,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委屈。」
苏昕目光闪烁,一把将他抱住:「我爱你,老公!」
泪水愈发汹涌,我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我的尸体被发现,周行云亲自去观摩法医验尸的话,应该会发现我们曾经也有个孩子。
不过在被奸杀的过程中,孩子没了。
钻心的疼痛传来时,我几乎丧失了一半的求生欲望。
临死之前我还在想,如果周行云知道我怀孕了,会不会短暂地为我伤心一下?
然而事实告诉我,他不会的。
他甚至会庆幸我带着孩子一起死了。
因为那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
那天是苏梨的忌日,周行云喝了很多酒,我扶他到房间的时候,他把我当成了苏梨。
结婚几年来,我们只有那一次。
也就是那次,我怀孕了。
我到现在也忘不了周行云清醒之后的眼神。
冷的如同开了刃的利剑,恨不得将我凌迟。
我想辩解,可是他却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冲进了洗手间。
「好脏!」
这是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外面下起了大雨,思绪戛然而止。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不爱周行云了。
赶快找到我的尸体吧。
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了。
或许是上苍听到了我的祈祷。
第二天我的尸体被发现了。
身上裹满了水泥、四肢被斩断塞在一旁,脑袋和腰扭曲到了极点。
那张脸被刀子割得面目全非,伤口里满是凝固的水泥。
那一刻,现场所有人几乎都沉默了。
有些同情心强的女警,甚至红了眼眶。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将人残忍杀死,还封在这灶台里。
若非村屋拆迁,恐怕十几年都未必会被发现。
我下意识地看向了一旁的周行云。
我们认识二十年了。
他会认出是我吗?
事实证明,我不应该对周行云抱有任何期待。
他只是蹙着眉头多看了几眼,随后就移开了。
倘若他细心一点就会发现,我的手上戴着一串贝壳手链。
那是他十六岁那年送我的礼物。
虽然上面也裹满了水泥,但是手链是他亲手串的,没理由一点都看不出来。
更何况,这十几年来我一直戴着,从未取下来过。
在我即将被放入尸袋的时候,有人突然开口了:「等等!」
说话的是法医谢绫,她蹲下身子盯着断臂上的手链,面色一白:「这手链……不是嫂子手上戴着那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