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女频言情 昔去雪如花梵启垣梵语卿小说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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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猪猪侠

    男女主角分别是梵启垣梵语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昔去雪如花梵启垣梵语卿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无敌猪猪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戏确实要开场了。但那是对于今天来看热闹的贵人们的好戏,却不是她梵语卿的。对梵语卿而言,今晚是她一辈子都忘却不掉的屈辱,永远。她身穿舞裙上场,引得林凌惜带来的一众登徒子红了眼。林凌惜的哥哥林庆朗踉跄着身形从席上走到她身边,直接攥住了她的手。“美人儿,本宫就喜欢你这种小妖精。脸被我妹妹毁了不要紧,哥哥带你回府里当世子侧妃,保护你好不好?”十二月天气冰寒,梵语卿冻僵了的手感到一丝暖意,即使这份暖意令她想要作呕。她忽然笑了。指着坐在主位的梵启垣,对林庆朗说:“那世子可以找哥哥讨要我。”穿过凛冽的风,梵语卿与梵启垣遥遥相望。她有些看不清梵启垣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养妹早已入我床榻,不是处子之身。还望世子见谅,恕臣不能割爱。”梵语卿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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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确实要开场了。
但那是对于今天来看热闹的贵人们的好戏,却不是她梵语卿的。
对梵语卿而言,今晚是她一辈子都忘却不掉的屈辱,永远。
她身穿舞裙上场,引得林凌惜带来的一众登徒子红了眼。
林凌惜的哥哥林庆朗踉跄着身形从席上走到她身边,直接攥住了她的手。
“美人儿,本宫就喜欢你这种小妖精。脸被我妹妹毁了不要紧,哥哥带你回府里当世子侧妃,保护你好不好?”
十二月天气冰寒,梵语卿冻僵了的手感到一丝暖意,即使这份暖意令她想要作呕。
她忽然笑了。
指着坐在主位的梵启垣,对林庆朗说:“那世子可以找哥哥讨要我。”
穿过凛冽的风,梵语卿与梵启垣遥遥相望。
她有些看不清梵启垣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养妹早已入我床榻,不是处子之身。还望世子见谅,恕臣不能割爱。”
梵语卿想过梵启垣会有很多说辞,却唯独没想到他会当众撕开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在郢国,只要女人在婚前失去初夜,便会被众人唾弃。
其实细细想来,这不过是那些得到权利的男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对女人设立的束缚规矩。
但却成了金玉良言般,被人奉为圭臬。
如梵语卿所料,梵启垣的话音落地,那些男人看梵语卿的眼神从掠夺占有变成了轻蔑的厌恶。
“滚,离本世子远点。被人用过的脏东西,别脏了本世子的衣袖。”
林庆朗用力甩着刚才触碰过梵语卿的衣袖,直接命人将她从冰凉的石板路上拖了下去。
“照我说,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你都没把她纳进屋里呢,就上赶着爬你床,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梵语卿听见林凌惜对她的嘲讽声愈来愈远,愈来愈轻,直到最后什么都听不见。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小时候自己站在房间一角。
亲眼看着母亲拿着父亲留下的玉佩哭红了双眼,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如同现在一样,无能为力。
梵语卿被扔回自己的房间。
她瘫在地上,忽然笑出了声,继而眼泪又噼里啪啦往下掉。
七岁那年,她被梵启垣带回梵府。
年仅十二的梵启垣为了哄她不再梦魇,彻夜不眠地倚在床边守着她。
十五岁那年,她在女子学堂被人欺辱称没有梵府血脉,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梵启垣当天便牵着她的手在学堂宣称:“若再有欺辱我养妹者,斩。”
十八岁那年,梵启垣喝醉酒揉着她的唇,问她愿不愿意跟了自己。
梵语卿毫不犹豫地点下头,只要梵启垣要的东西,她都会给,包括她的命。
毕竟,她这条命是梵启垣替她捡回来的。
虽然母亲死前总对她说:“永远不要相信男人。”
但梵语卿总是心存侥幸,她总觉得梵启垣便是那个例外。
从前,梵启垣总说:“待我功成名就时,我便娶你。”
梵语卿信了。
如今想想,她怎么能那么傻、那么天真,像个蠢猪一样笨呢?
梵启垣是堂堂侯府的继承人,而她只是个世人眼中身份卑微,被养在梵府的孤女......
她凭什么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会能遇到捧着一颗真心待自己的男人呢?
她凭什么觉得梵启垣就能是那个例外呢?
只是她想,梵启垣,你可以不娶我,却不该放任林凌惜欺辱我,还将我困在府中不让我离开。
梵启垣推门进来时,梵语卿正在收拾珠宝首饰。


梵启垣把凛冽的寒风带进卧房。
梵语卿望着他,淡淡开口道:“你赠给我的吃食,送给柳姨了。”
话音刚落,梵启垣就走到床边让她起身穿上外服。
因为,林凌惜喝醉后留宿在梵府内,哭着闹着,指名道姓让梵语卿去伺候。
临近戌时,外面寒风呼啸,吹得梵语卿浑身发寒。
她跟随梵启垣的脚步走到林凌惜留宿的院落外,听见走在前面的梵启垣停下脚步,对她说:“卿卿,等我坐上宰相的位置,定会好好补偿你。”
梵语卿提着被风吹得乱晃的灯笼,望着忽明忽暗的光打在梵启垣脸上。
一瞬间,她很想问问这个男人,是不是在林凌惜面前也是这样画的大饼。
灯笼被风吹灭时,梵语卿抬脚跨过门槛,走进林凌惜休憩的房内。
林凌惜扫了梵语卿一眼,小步跑到她身后,抱住梵启垣,继而又让梵启垣坐在床边将她搂在膝盖上。
“把那盆洗脚桶给本宫提过来,伺候本宫洗脚。”
梵语卿木然照做,神色麻木地搓洗着林凌惜的双脚。
桶中花瓣游成一颗心的形状,仿若正在嘲讽她曾经付出过的真心。
倒完洗脚水,林凌惜却没让梵语卿走。
林凌惜的两个贴身丫鬟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床边。
此时梵启垣就在床上。
她跪在床边一整夜,看着床幔飘动,听着林凌惜的娇媚叫声。
甚至,她还听见林凌惜中途问梵启垣:“是我好,还是她好?”
“她只是一介被我养在府中的孤女,怎堪与你相比。”
继而便是梵启垣熟悉的粗喘声。
她想要逃,肩膀却被丫鬟死死按住。
她逃不掉。
天微微发亮时,林凌惜顶着凌乱的头发掀开床幔,吩咐梵语卿:“去给本宫把浴桶搬过来,伺候本宫沐浴。”
透过掀开的床幔缝隙,梵语卿望见那熟悉的身躯上,遍布吻痕。
她止不住地干呕。
直到被人拖下去扔出去的时候,她才晕倒在石阶上,滚落在地。
再醒来时,梵启垣就坐在她床边。
他看见梵语卿睁眼,扶着她倚在床头,从一旁取来一碗药,拿着银勺便要往她嘴里喂。
梵语卿没有张口,梵启垣也不收回。
银勺贴在梵语卿唇边,始终没有挪动位置。
僵持间,梵语卿听见从外面进来的林凌惜尖锐的讽刺:“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一个被人抛弃在雪地里的孤女。仗着床上不要脸的架势,勾得男人一时迷了心智。”
林凌惜是郡主,所以她上了梵启垣的床,无人敢言。
而她是被梵启垣牺牲的棋子,所以她便是那个荒唐轻浮的人。
那等发现她是公主的那一天,梵启垣是否会悔不当初呢?
林凌惜望着梵语卿那因失神而朦胧的双眼,因发烧而显得更加娇媚的面孔,恨得牙根发痒。
她盯着已经收回喂药汤勺的梵启垣,撒娇道:“我要去溜冰,把她一起带去。”
梵启垣没有反驳。
梵语卿额头的炙热还没消失,林凌惜就命人将她拖到了皇家溜冰场。
溜冰场内,梵语卿被林凌惜的下人按在冰面上,就跪在溜冰场的正中央,眼睁睁看着梵启垣抱着林凌惜在冰面上滑行。
林凌惜玩了两个时辰,梵语卿也就跪了两个时辰。
结束前,头脑已经被烧得混乱不清的梵语卿听见林凌惜对她说:“昨晚让你去搬浴桶,你却晕倒,办事不利,这便是我这个正妻对你这个未来贵妾的惩罚。你要记住,在本宫面前,你永远只是一个搓搓手指便能死掉的蚂蚁。”
“若不是怕处死你,会离间我和启垣之间的感情,你早活不到今日。”
照这么说来,她梵语卿是不是还要感谢这对有情人,留下自己的小命啊。
但她已经无力思考了,她的眼睛被烧得看不清人。
直至晕过去前,她在想,还好明日就可以从后院狗洞离开这里了......
还好明日就可以见到皇帝哥哥了......


“我要回宫,越快越好。”
梵语卿摘下手上的一对玉镯,递给柳厨娘。
梵语卿是公主这件事,梵府内除了柳厨娘无人知晓。
所有人都认为她只是个被人抛弃在雪地的孤儿,对她的态度全凭梵启垣的眼色决定。
柳厨娘欣慰点头,眼中尽是心疼:“乖孩子,你终于想明白了。”
“请柳姨把这玉镯换成银钱,帮我找一辆接应的马车。”
镯子是及笄时梵启垣亲手戴在她手上的,十二年来从未摘下。
梵启垣说,这是许她的信物,待他站稳朝堂,便娶梵语卿为妻。
梵语卿天真地以为真的会有那一天。
直到上个月,一箱一箱的聘礼流水般抬出了梵家。
梵启垣终于定下婚约,对象却是郡主林凌惜。
她才终于决定,她要回宫,做回镇国公主,再也不要受任何人作践。
柳厨娘拿着镯子出门时,府内下人正在为梵启垣和林凌惜的婚事忙碌。
红鸢拿着“囍”字,路过梵语卿房间时有些幸灾乐祸。
“明面上是咱小侯爷带回来的妹妹,实则床都不知爬了多少回了。到头来却只是个妾,谁让她没咱凌惜郡主身份尊贵呢。”
绿柳叹了口气:“做妾也比咱们强,前一阵只因她随口说了句想看烟花,小侯爷便在府内放了一整晚。”
是啊,他曾会牵着她的手,让府内所有人以后都听她差遣。
会在她月事腹痛时,彻夜不眠用手掌为她减缓疼痛。
会跑遍半个京城,只为找寻一支与她相配的步摇。
可是林凌惜出现那刻,一切都变了。
他说他需要权势,他说他需要往上爬,于是她成了被林凌惜侮辱玩弄的玩意儿。
林凌惜用不堪入耳的话骂她时,梵启垣没有说话。
林凌惜让她跪在雪地一整夜时,梵启垣没有说话。
如今,林凌惜把她的脸划破毁了容,梵启垣依旧没有说话。
梵语卿站在镜子前,望着镜中自己那张被划破的脸,久久未能回神。
林凌惜说她长得太过美艳,放在梵启垣身边终究是个祸害,所以用刀把她的脸像撕书一样划烂。
“卿卿,你看看这个步摇喜不喜欢?”
梵启垣从外面走进来,自身后抱住她。
梵语卿望着镜中头顶正在摇曳的步摇,想起十二年前。
年仅七岁的她被梵启垣救下时,他也是拿着一支步摇,以此哄得她不再掉眼泪。
梵语卿没有回答喜不喜欢,也没有挣脱梵启垣的怀抱,她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梵启垣头埋在梵语卿肩头,神色纠结:“卿卿,林凌惜是郡主,而我如今需要她身后势力在朝堂立足。你再忍耐下,大婚后我抬你做贵妾。”
透过镜子,梵语卿看见梵启垣脖颈处的吻痕。
想到梵启垣曾将她搂在怀中,对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过往,梵语卿只觉得梵启垣虚伪至极。
她轻轻从梵启垣怀中抽离,语气淡然:“哥哥费心了,语卿只是您异父异母的养妹,无需您那么劳心劳神。”
梵启垣神色一怔,手指抚上梵语卿脸上的伤口。
“卿卿,别这么生分地对我,好吗?”
梵语卿垂下眼眸,掩饰住自己眼底的讥讽。
她只想离开,就在后日。


隐约间,她听见梵启垣的回答:“嗯,太晚了,地牢阴冷,接你回去。”
她已睁不开眼,甚至连人影的轮廓都看不清了。
柳厨娘来的时候,梵语卿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她感觉到有人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又轻轻地缩了回去。
梵语卿听见柳厨娘哽咽的声音:“小卿卿,我的好孩子,马车已经买好了。等你出了地牢,咱们就赶去城南将军府,让小将军带您进宫认亲。”
“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梵语卿开口问柳厨娘,但她吐出来的字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柳厨娘只能看到梵语卿嘴部张合几下,却没有一个音发出。
她凑到梵语卿脸前,想要听清楚一些,但还是无用。
眼泪顺着柳厨娘的眼睛流下,她从怀里掏出药膏,忍着心疼用手轻轻掀开梵语卿的衣服。
衣服已经和皮肉黏连在一起,柳厨娘的手持续不断地颤抖,是心疼的。
但梵语卿已经麻木了,她已经疼得失去了痛感。
她感受着药膏涂在自己身上的触感,不知不觉地失去了知觉。
重见天日那天,天空下着漫天飞雪。
从阴暗无光的地牢中忽然见了光线,梵语卿眼睛有些不适应。
她被关在地牢整整一个月,听柳厨娘说,后日便是梵启垣和林凌惜大婚的日子。
所以要把她放出来,沐浴整理好。
准备在后日一同以贵妾的身份纳进梵启垣房中。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就在今晚。
散发着热气的浴桶出现在梵语卿房中,她脱下已经穿了一个月被抽烂的衣裳,坐了进去。
热水刺激着她还未痊愈的伤口,但梵语卿一动未动。
她要让这份痛时刻提醒着自己,永远再也不要爱上什么人,永远。
门被推开时,水已经有些发凉。
梵语卿以为来人是柳厨娘,转过头去看见的却是林凌惜。
林凌惜看她的神色愈发诡异,招了招手,暗卫从一旁出现,立刻来到林凌惜的浴桶前。
没有废话,暗卫直接押着梵语卿的头便往浴桶里面按。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浴桶的水花四处飞溅,梵语卿听见林凌惜说:“下辈子投个好胎。”
意识渐渐模糊,身子越来越沉。
恍惚间,她仿佛听见有人朝她跑过来的脚步声,仿佛听见有人在用力地喊她的名字。
......
她活下来了,但柳厨娘死了,死在漫天飞雪这一天。
她就直挺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动不动。
再也不会对她说:“小卿卿,我的乖姑娘,柳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蟹黄汤包。”
再也不会有人对她说:“傻孩子,再也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
这辈子,她再也听不到柳厨娘的声音。
她冲过去抱着柳厨娘,哭喊着:“柳姨醒醒,醒来你骂我三天三夜好不好,把我骂醒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梵语卿听见门外响起梵启垣的声音。
“卿卿,你沐浴整理好后便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后日大婚,现在我还得去凌惜那里试穿下新改的婚服。”
梵语卿没有回应,她抬眼看着梵启垣离去的影子,双眸越来越冷。
她起身。
将柳厨娘的身体与面部擦拭干净后,又把浴桶边为她准备的衣裳给柳姨穿上。
梳妆台上堆满梵启垣曾送给她的新奇玩意,新送来的绫罗首饰,还有梵启垣曾为她写的好多情诗,全被梵语卿一把火烧掉。
看着灰烬掉落在地,梵语卿把从梵启垣书房内拿到的京城布局图塞入怀中。
陪着已经没有气息的柳姨,坐到了子时。
子时一到。
梵语卿乘上后院墙外的马车赶去城南将军府。
敲开了门。


但没等她的飞刀飞到林凌惜脸前,刀就掉在了地上。
梵语卿垂下头。
她早知道的,林凌惜贵为郡主,身边的暗卫不下三人。
这些天来,她不想犯蠢,以卵击石。
但终究,还是被刺激得犯了蠢,
林凌惜看着落在地上的刀乐开了花,笑意忍都忍不住。
她走到已经被暗卫踩在地板上的梵语卿,挑起她的下巴。
装作惋惜地开了口:“真是可惜了。刺杀郡主这可是死罪。”
“凌惜,我说过,放她一条生路。”
梵启垣把林凌惜拉到自己面前,脸色阴沉。
林凌惜忽然发了怒:“死罪可逃,活罪难赦。梵启垣,你搞清楚,当初我本想放她一条生路的,是你舍不得非要把她留在你身边。”
“可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爱的男人,天天眼珠子盯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我对她的这些手段,已经足够仁慈。”
整个房间陷入沉默,只能听见暗卫手中的鞭子抽在梵语卿身上的声音。
直到林凌惜拿鞋踩在梵语卿脑袋上,冷声吐出几个字:“用舌头把我鞋面上的血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梵语卿被面目朝下地踩在地上,她没有动,一动未动。
但这却让林凌惜更为愤怒,“你这是在挑战本郡主的权威吗?一介奴婢也敢对我的命令听而不闻,以后是不是还敢勾搭着侯爷不上我的床!?”
暗卫将梵语卿从地上拎到半空,带风的手掌朝她的胸口打了几掌,鲜血顺着她的唇角滴在地上。
她身体变得软塌塌,被暗卫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林凌惜脚边。
林凌惜刚要再开口,梵启垣先出了声。
“押她去府内地下水牢。”梵启垣叫出自己的侍卫。
押她去地牢的途中,他看着梵语卿的眼神怜悯。
地牢的锁链拷住梵语卿前,他没忍住劝道:“赶紧想个办法让小侯爷放你走吧。”
不知什么时辰,她被冰凉的水泼醒,是林凌惜。
林凌惜手中拿着鞭子,朝婢女举着的长盘上甩去。
溅起的盐粒洒在梵语卿眼前,林凌惜抚摸着鞭子,表情说不出的狰狞。
“你到底是哪里好,就这么让他念念不忘,那么爱你。甚至为了你还与本郡主争吵。”
林凌惜一边说着,鞭子一边抽在梵语卿身上。
她浑身遍体鳞伤,带盐的鞭子甩在那些新鲜伤口上,梵语卿只想彻底昏死过去,再也不要醒过来。
因为,清醒着的时候,太痛了。
林凌惜说梵启垣爱她,多么可笑,梵启垣爱她......
如果爱是这样,那她宁愿一开始便未曾拥有过。
他或许对她有几分爱,但在权力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伤口让她濒临死去,盐粒的刺激却又让她清醒。
林凌惜抽累了,便换婢女上场。
“你那天在迎春楼叫得正欢的时候,本郡主正躺在启垣的怀里。他的右边胸口有个心形的褐色胎记,左臂有个之前被刺杀留下的疤。”
“要怪就怪你没生在皇室的肚子里,还非得痴心妄想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梵语卿听见林凌惜问:“启垣,你是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