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希贺北琛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曾爱我如命林希贺北琛小说》,由网络作家“残千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主动勾住贺北琛的脖子,指尖挑开他的衬衫纽扣,轻笑道:“我是你的情妇,理应尽到情妇的本分,不是吗?”我将唇送上去,贺北琛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双眼眸,显得冰冷蚀骨,令我不得不停下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可是,我一想到安安单纯的笑容,内心就充满了底气,明知眼前的男人是一个恶魔,我也要使尽浑身解数去取悦他。为了怀孕,我不介意自己变得更加下贱。我故作镇定地盈盈一笑,“外边多少女人盯着你,我再不主动一些,你若是厌弃了我,我该怎么办。”贺北琛眉梢高挑,附加在我腰间的力道似乎要将我拦腰捏断,声音蛊惑危险,“林希,撩拨我的后果,是你所承担不起的!”我的唇几乎紧贴着他的唇,目光毫不掩饰地勾着他的视线,“那尊贵的贺先生,你是选择要我,还是不要我呢?”贺北琛...
我主动勾住贺北琛的脖子,指尖挑开他的衬衫纽扣,轻笑道:“我是你的情妇,理应尽到情妇的本分,不是吗?”
我将唇送上去,贺北琛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双眼眸,显得冰冷蚀骨,令我不得不停下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可是,我一想到安安单纯的笑容,内心就充满了底气,明知眼前的男人是一个恶魔,我也要使尽浑身解数去取悦他。
为了怀孕 ,我不介意自己变得更加下贱。
我故作镇定地盈盈一笑,“外边多少女人盯着你,我再不主动一些,你若是厌弃了我,我该怎么办。”
贺北琛眉梢高挑,附加在我腰间的力道似乎要将我拦腰捏断,声音蛊惑危险,“林希,撩拨我的后果,是你所承担不起的!”
我的唇几乎紧贴着他的唇,目光毫不掩饰地勾着他的视线,“那尊贵的贺先生,你是选择要我,还是不要我呢?”
贺北琛眸色微闪,沉声道:“如你所愿。”
果真如我所愿,贺北琛占有了我,这一夜,我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
完事之后,已经临近天亮。
我很佩服贺北琛旺盛的精力,经过一夜运动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的准备出门。
我拽住贺北琛的手腕,他扭头淡漠的看着我,目光嫌恶,显然是不喜欢我的触碰。
“贺先生,你这是要去上班吗?我在家里呆着也无聊,不如带我一起去吧,我想时时刻刻陪着你。”
我说的这些话,完全是诛心之语,然而这样没有底线的行为,落在贺北琛的眼里,我就是不要脸。
贺北琛甩开我的手,讥讽道:“你只是一个情妇,只能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尽力满足我。在我的面前,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必须给你什么。”
贺北琛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他走后不久,那名摆着一张死人脸的女佣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林小姐,这是贺先生吩咐我,务必要亲自监督你服下的药。”
我爽快地拿起那枚白色药片放进嘴里,在女佣目不转睛地逼视下,将药片吞了下去。
避孕药,每次贺北琛完事之后,就会让我吃下的药物,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要休息,你可以走了。”
女佣转身离开,将门关上。
直到彻底听不见门外的脚步声,我从床上跳下来,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起来。
我并没有将避孕药吞下去,而是卡在牙缝间。
直到胃里吐不出半点儿东西,我才放下心来,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我满身都是贺北琛留下的暧昧痕迹,那个男人在情事上一向粗暴。
身上的痕迹起码要几天才能消,反正我不能出门,这些痕迹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影响。
洗漱完毕,我开始补觉。
傍晚的时候,女佣将我从睡梦中吵醒。
“时间不多了,你们抓紧时间给她穿衣打扮。”
我睡眼朦胧,看见两个女人将我从床上架下来,开始撕扯我身上的睡衣。
我立即清醒过来,将她们推开,怒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女佣冷声道:“这是贺先生的吩咐,请林小姐配合。”
我一听到是贺北琛的命令,就不再抗拒。
半个小时后,我的形象焕然一新,身上性感紧身裙让我感到极为难受。
我隐约知道贺北琛想要我去做什么了,坐进车里,任由司机载着我来到了一家高级会所。
夜色!
贺北琛的助理吴闲早就在会所的门口等我,他将我带到了一间办公室里,一路上,从我身边经过的男人,皆向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推开办公室的门,贺北琛坐在办公桌后,目光淡漠的看着我,“过来。”
我踏着高跟鞋朝他走过去,他伸手一把将我拽紧怀里,捏着我的下巴,冷笑道:“不错,有点姿色。”
我对他的吝啬夸奖感到不满,“我和许清清相比,比她更漂亮吧。”
贺北琛唇角的笑意尽数退去,目光森寒,“你这种货色,也配和她比。”
我十分有自知之明,讥诮道:“的确,我可不像许清清一样,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坏事之后,还要伪装成一副白莲花的模样,像她这种绿茶婊行为,可不是一般人能与之相比的。”
贺北琛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满眼戾气,“林希,你这是在找死!”
“对,我就是在找死,你杀了我呀。”
我捏准贺北琛不会对我下死手,最多会往死里折磨我,我的身子骨已经练成了铜墙铁壁,也不怕他折磨我。
贺北琛将我推到地上,拿起电话拨通内线,“何敏,进来!”
很快,一名身子妖娆的女人走进办公室,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贺总,有什么吩咐?”
贺北琛扬了扬下巴,沉声道:“公关部最近缺人手,由她顶上。她对那些方面颇有造诣,不要浪费了她的资质。”
我知道那些不是什么好坏,但也不知道贺北琛指代的是什么。
可是公关部那三个字眼让我彻底明白了贺北琛带我来夜色的目的。
我的脸色煞白,“贺北琛,你不能这么做!”
贺北琛冷笑道:“你不是说在家无聊,想多陪陪我吗?而且你也说过,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我现在是成全你的心愿,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何敏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亲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这是贺总的命令,既来之则安之,最好不要试图反抗。多少人想进夜色的公关部工作,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不要,我不要留在夜色!”我恳求地看向贺北琛,“除了让我在夜色工作,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曾在夜色吃过两次大亏,以前做十八线明星专职陪酒,经常见到来夜色消费的客人,根本不将公关部的人当人看。
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贺北琛不为所动,他点燃一支烟,朦胧的烟雾遮挡住他的容颜,我看不清他的脸色。
“这不是你最擅长的手段吗?现在重操旧业,你应该游刃有余才对。”
彻夜占有的后果,让我第二天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感觉整个身体像火一样燃烧,头昏脑涨,连动动手指都能让我去掉半天命。
房门外,贺北琛和女佣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贺先生,很抱歉打搅您的工作,麻烦您亲自过来一趟, 林小姐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滴水未进。”
咔嚓!
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以及背后传来熟悉沉重的脚步声,我知道一定是贺北琛进来了。
我僵硬地趴在床上,连掀开眼皮子看贺北琛都觉得疲惫不堪。
倏地,一只手握住我的肩膀,将我强行从床上拽起来,一张盛怒的俊脸近在我的眼前,他的目光犀利。
“林希,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玩把戏,到最后遭罪的人,还是你!”
我掀起沉重的眼皮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发怒的贺北琛。
可是我的沉默寡言会更加激怒他,他以为这是我挑衅他的新把戏。
贺北琛掐住我的脖子,将我从床上拖到地上,逼视我:“绝食?我看你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我的心脏和右腿上的伤口疼得我头皮发麻,胃里直犯恶心,耳边一片嗡鸣,我已经开始听不清贺北琛究竟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
窒息感死死地压制在我的身体里,我抬手胡乱一抓,拽住贺北琛的裤脚,哀求道:“贺北琛,我好......”疼。
贺北琛嫌恶地踹开我的手,声音发沉,“别用你的脏手来碰我,我嫌脏。”
我的动作有片刻的僵硬,旋即我迅速地清醒过来,嘲讽道:“既然你嫌我脏,那为什么还要睡我,这样的你,也比我干净不到哪里去。”
贺北琛危险的眯起眼睛,目光犀利的看着我,“这年头当*,还需要立什么贞节牌坊,你就是我花钱买来陪睡的情妇,不对,你连情妇都算不上,你纯粹就是一个低贱的*而已。”
他骂我的这些话,我都听腻了,饶是如此,每听一次,我的身心还是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摧残。
这时,女佣端着盘子出现在门口,打断了我和贺北琛剑拔弩张的气氛。
“贺先生,东西送来了。”
贺北琛站直身体,沉声道:“送进来。”
我看着女佣端着盘子走进来,正要朝不远处的茶几走去,贺北琛突然冷声开口:“丢在她的面前。”
我坐在地上,看着女佣遵循贺北琛的命令,将托盘径直地丢在我的面前,碗里滚烫的热粥溅到我的手背和衣服上。
“给我全部吃了!”
尽管热粥冒着清香,但对我而言,却是难以下咽。
我浑身难受,只想安静地趴在床上休息,什么都不想吃,谁都不想见。
“我不想吃。”
我硬气地开口,无视贺北琛慑人的目光,无力地从地上站起来,朝一旁的大床走去。
我的头发被人拽住,贺北琛再次将我摔在地上,摁到托盘前,声音冷冽,“我让你吃,你是耳聋了吗?”
“不要!”
我的话音未落,贺北琛一手拽着我的头发,一手端起碗,将碗逼到我的嘴边,强行将热粥灌进我的嘴里。
“既然你自己不想动手,我不介意亲自帮你。”
热粥很烫,我的喉间和脸上的肌肤一片火辣辣的疼,我大力拍掉那个碗,残余的热粥泼到贺北琛的身上。
他双目发红,似乎是要将我五马分尸。
我来不及思索接下来贺北琛会如何折磨我,胃里一片翻滚,我直接当着他的面将刚才咽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喉间一片腥甜,我仿佛要将胆汁全部吐出来才甘心,目光从污秽上一扫而过,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大滩猩红的血迹。
我吐血了......
我抬头看向贺北琛,他的身影突然间剧烈地摇晃起来,多出了几个重影。
“林希!”
在我意识渐渐涣散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贺北琛在愤怒的叫着我的名字,他的声线似乎夹杂着颤音。
“病人的心脏和头部受过严重的伤,后期必须安心休养......”
朦胧之间,我听见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
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高级病房中。
房门没有关紧,隐约可见长廊外站着两抹交谈的身影。
我记得自己被贺北琛强行灌食,后面吐血晕倒了。
此刻,我感到整个口腔和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被热粥烫伤了。
贺北琛就是一个恶魔!
我感觉自己再继续留在贺北琛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折磨到疯掉。
我想逃!
我想见安安!
逃跑的浴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我将手背上的针管全部拔掉,掀开被子下床,双腿刚一触碰地面,身体不由地瘫软在地,一只手不小心拍倒了一旁的支架,造成不小的动静。
我惊慌失措地搀扶着床沿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跑到窗前,顺着窗户逃跑。
这时,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贺北琛沉着脸,意识到我的企图,沉声警告:“林希,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双脚在刹那间顿住,六年前的腿伤并未痊愈,让我成为了一个瘸子,如果在失去另外一条腿,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脱离贺北琛的魔爪。
贺北琛大步走到我的身后,声音冰冷蚀骨:“绝食的伎俩对我不起作用,现在就想玩什么把戏,还是说,你想趁机逃跑?”
迎视着他残忍无情的目光,我咽下一口唾沫,下意识地往窗户靠近。
贺北琛眸色犀利,精准的掐住我的脖颈,哗啦一声拉开窗户,将我的半截身子按出窗外。
结实温热的躯体压在我的背上,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这里是二十五楼,你从这里跳下去,有几条命可以活?”
望着千米高空,我的双腿发软,恐高症给我带来的恐惧如浪潮一般将我彻底吞没。
贺北琛如魔音一般的话语依旧在持续。
“你以为你从这里逃走,就可以去见那个野男人吗?不如我好人做到底,让那个野男人陪你一起下地狱,去做一对亡命鸳鸯如何?”
是不是下贱,除了我自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评判我,但我现在压根儿就没有功夫理许清清。
我只是冷冷的回答,“是吗.........”
她却在后面自言自语起来了,言语之间充满了得意,但装的深明大义。
“姐姐,可是我不觉得,我只知道你是我姐姐,就是我的亲人。”
亲人,我还配吗?
“清清,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贺北琛快速来到病房,声音里温柔至极,疼爱有加,在看到我床上的一瞬间,冷不防加了一句。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真是晦气。”
许清清抿了抿唇,赶紧说道。
“你别这样说姐姐,我就是担心姐姐,而且我明天就要入职华恩公司了,特来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的,希望她也能好的快一点。”
华恩公司,国内最大的设计公司,多少设计师的梦想都在这里。
小时候,我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其中一员,我的出身学历,通通不合格,但是许清清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
“能滚了吗?”
我无奈的提醒,病房之中,我只想好好休息。
贺北琛拍了拍许清清肩膀,温柔的说道,“清清,你先上车,我马上就来。”
“嗯,北琛你也快一点。”
许清清很听话,在贺北琛的脸上快速的亲了一口,招了招手从病房里先走了出去。
贺北琛的眼神暗了暗。
此时,整个病房就只剩下两个人。
我,和贺北琛。
他有目的,说的也直白,“华恩集团并不是人人都能进的,我已经把你,送给了华恩的邵总。”
送.........?
我甚至是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这个字,凭什么?他凭什么!
“贺北琛,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凭什么把我送给别人。”
贺北琛一下子上前,手掌紧紧的扣住我的喉咙。
“你划伤了陈总,又中伤清清,这几笔帐,我还没跟你算清楚!你现在倒是有脸在我面前喊冤了?”
我被他掐的透不过气,双手双脚用尽全力挣扎,脸也涨的通红,脑袋发热。
“你这样的人,不就是这么干的么,你放心,酬劳我不会少你。只是邵总作为成功人士,多少有些怪癖,你也会觉得更刺激吧。”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贺北琛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腕表,随即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几个人迅速把我架出去,无论我怎么挣扎,都只是做无用功而已。
送进邵总房间的时候,我还是五花大绑的,这个房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黑的令人恐怖。
“啪——”
灯光突然被打开,邵总就坐在不远的地方,笑的跟个孩子一样的拍手。
“哈哈,有意思,贺北琛是越来越知道我的口味了。”
邵聪,他在整个业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传闻跟过他的女人,不是疯了,就是人没了。
我不可能跟他牵扯上关系,不然以后就算我想逃,都逃不出去了,我紧闭着嘴。
不哭也不闹。
邵聪笑着走了过来。
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牙关,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狠狠地瞪着,额头上都在流汗,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想跟我玩欲拒还迎那一套.........?”
他的表情越来越疯狂,一开始还是病娇的笑容顷刻之间,转换为愤恨。
他喜欢我脸上露出痛苦,惧怕的表情。我偏偏都不。
他也没什么兴致了,只是咒骂着,“贺北琛,狗娘养的,骗我。”
“去,把他那个叫什么清清的老婆给我带过来。”
“可是,那是......”
邵聪一脸的不耐烦,“让你去你就去,磨蹭什么!”
他们拿出来我的手机,给许清清发了短信,我无望的躺在板凳上。
我对许清清的事情一点儿都不关心,不,我其实心里还在期望她也要收到这些痛苦。
我看着她痛苦,心里难道不会更加的开心么!
不出意外的,许清清出现在我的视线。
她看着我的一瞬间,立刻泪眼婆娑的跑过来,眼睛里的担心甚至都快让我动容,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的话。
“姐姐,你怎么样了啊姐姐,是不是他们把你绑来的!”
我把头偏了过去,一句话也没理。
“哟,你俩长得还挺像。”
邵聪拍了拍手,几个人便听话的将许清清摁在凳子上绑好。
“贺夫人,你老公这么搞我,给我送来这么一个哑巴给我找晦气.........”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盛怒之下的邵聪,他就喜欢用各种方式折磨人,他就要用这种方式,让所有人都怕他。
鞭子如数抽打在许清清的身上,她哭着叫着,“不!啊——姐姐你救救我!”
救她,我自身都难保如何救她。
许清清的求救声让邵聪更满意了。
他一边抽打一边哈哈大笑。
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许清清的叫声和邵聪的笑声。
没想到许清清也会有今天,她不是高高在上,不是纯洁如莲么?
她应该是贺北琛的掌中宝,可是她现在在被鞭笞,还要跟我求饶。
何其可笑.........!
许清清,你活该!
邵聪玩够了,许清清的精气神儿也没了大半,邵聪像是忽然想起来一个好玩的。
“给她俩打药,看看谁的药劲先发作。”
“邵总,这可是贺夫人啊!”
“按我说的做!”
下人无奈,只好按照贺北琛说的做。
我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注射器注射进我的血管之中。
“你饶了我吧,我不要,北琛不会放过你的,你放开我........!”
在意志丧失的最后一秒,门突然被撞开。
贺北琛来了,他眼神似乎要喷出火,怒气值已经到达巅峰。
迷蒙之中,我以为他来救我了,嘴唇一张一合,迷迷糊糊的嘟囔出一声,“北琛,救救我......”
然后,我看见贺北琛的目光冷冷的刺了我一眼,随即抱起了许清清,转身离开。
周围的嘈杂声让我感到无比的厌烦,我努力的睁开眼睛,但只裂开了一条眼缝,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我的眼皮子,又沉又疼。
我依稀看见周围有几个人影在不停地晃动,我想要他们闭嘴,停下来,但我发现自己说不出一个字。
“哎,快叫李医生过来,病人有知觉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声音尖锐又惊喜。
好吵!
我扯了一下唇角,耳边依旧是无尽的嘈杂声,两眼一黑,我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花板上的那盏白炽灯刺得我双目发疼,我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的身上插着各种医疗器械,这里是一间普通病房,一名年轻的女看护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正在打瞌睡。
窗外电闪雷鸣,下着狂风暴雨。
昏迷前的一幕幕清晰的闯进我的脑海,我的血液在一点点的变凉,恐惧和怨恨紧紧地攥住我的心脏。
“你醒啦!太好了!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女看护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性格十分活泼,“听医院的医生们说,你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我看着缠着绷带的双手,自嘲的勾起唇角,原来我差点死了啊......
看来又让某人失望了。
女看护见我不回话,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伤口疼呀,忍一忍吧,麻药劲儿过了都这样。”
我摇摇头,干裂的嗓子让我很不想说话。
疼吗?
我早就对“疼”这个字眼彻底麻木了。
我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疼。
女看护突然凑近,她警惕地朝四周看了几眼,低声道:“你身上全是淤伤,看起来很严重,你......你是不是遭遇了家暴呀?我可以帮你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头粗暴的推开,贺北琛面无表情的走进来。
女看护吓了一跳,忙低下头颤声道:“贺先生。”
贺北琛冷冷地看了女看护一眼,“出去!”
女看护哆嗦了一下,转身走出去,将病房的门紧紧地关上。
贺北琛眸光冰冷地盯着我,伸手抬起我的下颌,“伤成这样还没死,看来你命不该绝。”
我早已习惯他的冷嘲热讽,大病未愈的我,没有力气与他争辩。
然而我的无视,似乎让贺北琛十分恼火,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我不禁疼的蹙眉。
贺北琛道:“说话!”
我依旧目光呆滞的看着他,突然笑出了声,那道声音沙哑难听,让我自己都十分生厌。
贺北琛的眼中满是怒火,他倾身上来,捏住我下颌的手改为掐住我的脖子,猛地加重了力道。
我呼吸极为困难,“贺北琛,有种你就杀了我呀!”
我努力刺激着他,情绪淡定。
贺北琛死死地盯着我,幽深的双眸变得猩红,他冷笑道:“想死,没有那么容易,我还没有玩够你,让你生不如死岂不是更痛快!”
他大力将我推到床上,我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床头,疼得我眼泪瞬间冒了上来,但我却建坚决不让它落下来。
我不会再在他的面前哭!
我越是表现的坚强硬气,他就越生气,越难受。
我不好过,凭什么让他好过!
这就是我对贺北琛这个冷血无情男人的小报复,然而这点儿报复却让我在这个痛苦的深渊中,感受到唯一的希望。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看着洁白无瑕的白色床单染上刺目的红色。
我知道我脑袋上的伤口又出血了。
“晦气!”
贺北琛沉声吐出两个字,转身走出病房。
我终于将他气走了,我的世界恢复了平静。
很快,几名护士和医生走了进来,当看见我头上的伤口开裂时,医生忍不住说道:“伤口好不容易止住血,已经叮嘱要仔细休养,怎么又裂开了......”
我没有仔细听医生说完话,脑袋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手上打着点滴,守着我的那名女看护不知道去哪里了,整个病房只有我一个人。
我突然想起了安安,拔掉手上的针头,光着脚下地。
这可能是我逃离贺北琛魔爪的好机会!
我昏睡了几天,却不知安安情况如何了。
我找不到手机,这个病房里除了医疗器械,没有任何一个通讯工具。
我无力地拉开门,抬头和许清清撞了一个正着。
许清清朝我露出一个清冷的微笑,抬手将我狠狠一推,她走进来,将门关死。
我的腰撞在桌角上,忍不住痛哼一声。
许清清一如既往的高贵冷傲,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嫌弃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废物。
“原来你还没死啊,可惜了,让我白高兴一场。看在你我是血脉相连的份上,我连墓地都给你买好了。”
许清清突然狰狞地瞪着我,“林希,你怎么不去死呢?”
她像是发了疯,大步朝我走过来,拽着我的衣领将我拖进洗手间。
药效使我浑身无力,我只能任由许清清为所欲为,让她将我拖到浴缸前。
许清清将浴缸放满水,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摁进水里,“你这个灾星,本来就不该活着,我送你一程吧。”
冰凉的水灌进我的口鼻,呛得我很难受,我的双手胡乱挣扎。
我不想死,也不能死,我死了,安安可怎么办,那可怜的孩子还等着我回去见他!
我的右手胡乱一挠,不知道挠到了什么,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摁在脖子上的力道突然间消失,我迅速地从浴缸中抬起头,拼命的呼吸。
意识和视线逐渐清明,我看见许清清靠在门框上,痛苦的捂着脸颊,有一抹鲜红从她的指缝间冒出来。
“啊!我的脸!贱人!你伤了我的脸!”许清清侧目看了一眼镜子,整个人发疯的尖叫。
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感到非常的痛快。
许清清终于体会到我六年前毁容的滋味了,她那么在乎她的那张脸,我越看越觉得刺眼。
我幸灾乐祸道:“真好,毁掉你这张小脸蛋,看贺北琛还会不会要你!”
“闭嘴!”
许清清再次朝我冲过来,我挣扎地从地上站起来。
许清清突然脚底一划,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往旁边一侧,许清清的头磕在浴缸上,鲜血淋漓。
“清清!”
那一声,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抖。
我扶着墙站起来,脚步沉重地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憔悴,双眼无神,活得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我牵动唇角,挤出一个自以为欢乐的笑容。
即便这里是地狱,我也要活下去。
为了安安!
这时,我放在外面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我冲了一把脸,想要自己精神一些,走到桌子边去拿手机。
林天磊!
这个名字让我心头猛地一颤,我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摁下接听键。
“小希,安安的病情突然恶化,你快过来,他需要你!”
手机刚一接通,林天 磊焦急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
我仿佛被惊雷劈了一般,全身冰凉,声音颤抖不止,“什么......”
“安安目前已经被送入了重症病房,你快过来!”
我已经听不清手机那头的人接下来说了什么,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我几乎是脚步虚浮的冲到房门前,双手猛地拉开门。
当看见守候在房门外的佣人警惕地盯着我的时候,我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突然间冷静下来。
佣人冷漠地盯着我,“林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握着门把的手轻微颤抖,我差点忘记自己被囚禁在半月居,整幢别墅外头都是苏北琛的人。
我根本逃不出去!
我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饿了,要吃东西。”
佣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好的,林小姐稍等,我立即给您送上来。”
我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
很快,佣人将一份食物端到了我面前之后,转身离开。
安安是我的命,是我的全部!
我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心底的那股莫名恐惧几乎要我崩溃。
我告诉自己要从这座牢笼里逃出去!
苏北琛不会同意让我离开半月居,更不能让他知道安安的存在。
我走到阳台上,从二楼这个位置看下去,可以看见别墅的院子里有几名保镖聚在一起抽烟聊天。
他们放松了警惕。
我在屋里找了一圈,将窗帘和床单绑成一根绳子,顺着这根绳子惊险地爬了下去。
我一边爬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祈祷那些人不要发现我。
可是我没有想到,那名佣人居然会中途进来给我送东西。
“不好!人跑了!”那名佣人冲到阳台前,对外大喊。
我惊慌失措地松开那根绳子,跳到草坪上,差点崴脚。
我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起身就往外冲,那些保镖朝我追了上来。
我的腿脚动过手术,还没有彻底痊愈,自然跑不过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他们轻而易举地将我擒住,重新将我带回房间关起来。
我知道自己要完了,苏北琛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暴力踹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裹着慑人的戾气大步走到我的面前。
苏北琛毫不怜惜地拽住我的头发,让我直视他暴怒的面容。
“你居然想逃跑?我满足不了你,你一定要去找那个男人吗?”
我疼得头皮发麻,耳边的修罗之音依旧在持续。
“这是你自找的!”
他将我粗鲁地丢在地上,我以为他会再对我用强,然而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道目光像看死人一般,冷声吩咐外头的人。
“将她带去夜色!”
夜色!
我尘封在脑海中的记忆突然间苏醒,那个地方对我来说,是恶魔之地。
我剧烈的颤抖,伸手抱住苏北琛的双腿,哀求道:“别送我去那儿,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苏北琛毫不留情地将我踢开,寒冽的双眸一闪而过的嫌恶,他蹲下身来,附在我耳边说道:“你不是很缺男人吗?我满足你,正好我有一笔生意要谈,如果你能帮我得到那份合作,兴许我高兴,会考虑放过你。”
我疯狂地摇头,“不要!”
去夜色寻欢作乐的人,追求的是刺激。
我若是进去,恐怕要去掉半条命。
苏北琛冷笑一声,“哄男人开心不是你最拿手的本事吗?反正你也卖给了我,我让你陪谁,还不都是一样吗?”
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无动于衷,让保镖将我强行带到夜色的某个高级包厢中。
当包厢门推开的那一刹那,我看见里面坐着的三个中年男人,他们的目光皆落在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转身就要逃跑,苏北琛推了我一把,冷声道:“抱歉各位,我来迟了。作为对你们的歉意,这个女人送给你们,随便玩。”
随便玩......
我惊愕地看着苏北琛,身体宛若堕入冰窖。
这个男人比以前更狠!
这就是他惩罚我的手段,从不留情!
“呦呵,苏总带来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三流货色,看看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实在是很合我的胃口,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一名胖男子迫不及待地走到我的身后,伸手摸上我的脸。
我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想要趁机逃跑,“苏北琛,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
“玛德,都是出来卖的,立什么贞洁牌坊。”胖男子被打得手疼,暴怒地将我拽到了沙发上,“哥哥我不会白睡你,将我哄高兴了,好处自然少不得你。”
其余两个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站在边上看着。
哗啦,我的衬衫被一股蛮力扯破,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三名中年男子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伸手摸了过来。
我剧烈地挣扎,张口狠狠的咬住其中一人的手掌。
啪!
一巴掌扇打在我的脸上,我疼得眼冒金星,一阵耳鸣,但我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咬得更重。
“啊啊啊,臭女人!松口!”那名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
密集的巴掌落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松开嘴,对着在我身上的男人吐了一口血水。
“这个娘们就是欠教训!”
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声,有人拽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的头撞在门板上。
很疼!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淌过我的眼睛,流进我唇角。
血的味道在我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
我已经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一股窒息的感觉遏住了我的咽喉,我感觉死亡离我如此之近。
眼前隐约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晃荡,我似乎出现了幻觉。
“谁特让你们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