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by夏棠祁渊》,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晚,夏棠刚梳洗完,坐在烛光下看书,就听到外面传来呵斥的声音。“我是贺家的主子,这贺家有哪里我是不能进的。”夏棠敛眉,淡淡的说道,“桃然,让他进来。”话音刚落,门就被猛的推开。“夏棠,你院里的人越来越没规矩了,明日将他们全都发卖了。”贺辞言从没想过,在贺府还能受气。“你有事?”夏棠头都没抬,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籍。“我…”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又看到烛光下,清丽脱俗的美人,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我们是夫妻,我来这里自然是要歇息。”“哦,那你休息吧。”如他说的,这里是贺府,他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她还没不讲理到,要将人赶出去。“好。”贺辞言心中一喜,他就知道女子都是口是心非,他现在可是京城不少小姐的梦中情郎,夏棠又怎么可能不为自己心动呢...
夜晚,夏棠刚梳洗完,坐在烛光下看书,就听到外面传来呵斥的声音。
“我是贺家的主子,这贺家有哪里我是不能进的。”
夏棠敛眉,淡淡的说道,“桃然,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门就被猛的推开。
“夏棠,你院里的人越来越没规矩了,明日将他们全都发卖了。”
贺辞言从没想过,在贺府还能受气。
“你有事?”夏棠头都没抬,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我…”
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又看到烛光下,清丽脱俗的美人,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我们是夫妻,我来这里自然是要歇息。”
“哦,那你休息吧。”
如他说的,这里是贺府,他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她还没不讲理到,要将人赶出去。
“好。”
贺辞言心中一喜,他就知道女子都是口是心非,他现在可是京城不少小姐的梦中情郎,夏棠又怎么可能不为自己心动呢。
白天做的那些事,肯定是为了保住自己正妻的位置。
他一甩袖坐到了床边,可等了半天,夏棠还是坐在窗边一动不动。
他也不好意思催促,只能尴尬的问道。
“你看的什么书?”
“诗经。”夏棠轻声回道。
“这书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倒背如流了。”
贺辞言得意的说着,“你书读的少,这诗经未必看的懂,还是看看女戒,女训更有用处。”
成婚之前,他就听说过,夏棠字都认不得几个,今日捧着诗经看,也是装模作样,知道他喜欢才情好的女子,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今日别看了,过来伺候我歇息。”
望着她雪白的玉颈,他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夏棠抬眸看着他,轻笑着合上书,“好。”
就知道她是在故作矜持,贺辞言起身,撑开双手,等着她给自己宽衣。
夏棠扶上他的胳膊,勾了勾嘴角,随即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
房间便传来一声哀嚎声。
“不好意思,我下手太重了,你没事吧?我继续为你宽衣吧。”
夏棠故作无辜的想要扶上他的另一只胳膊。
“你…啊…快请大夫。”
贺辞言边叫边往外面跑。
望着他狼狈的背影,夏棠嗤笑一声,这点小痛都受不了,还真是娇生惯养。
在战场上断个胳膊,简直和喝水一样简单,谁又会喊一声痛呢。
还想和她圆房,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贺辞言也没脸对外说,自己是被夏棠拧断了胳膊,只说自己是不小心摔倒了。
贺老夫人心疼的不行,夏书薇倒是高兴,知道暂时两人不会圆房了。
皇宫
上次来到这个地方,还是两年前的那个新婚夜。
知道东来国突然袭击,她连喜服都没有脱下,就自请上战场。
东来国一直是母亲的心腹大患,她说过只要有她在一天,就不允许东来国踏入武朝半步,母亲不在了,这件事她也要延续下去。
好在这次东来国大败,加上他们内部朝堂的纷争,近几年都不会再有心思攻打武朝了。
等几年之后,母亲手下的兵全都成长了起来,他们也有能力守护边关。
自己也无需再为战场上的事情操心,她就遵从母亲的意愿,安稳的过日子。
想到这,她深吸一口气,朝着皇宫走去。
她并没有直接去找皇后娘娘,而是来到御书房,求见皇上。
本来正在看奏折,心里烦恼的皇上,听到她求见,顿时眉目舒展。
“快让她进来。”
夏棠走进来,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
“快起来,两年没见,长大了。”
皇上望着她一脸慈爱,“这两年你受苦了。”
“守卫武朝疆土,是臣女的职责,不觉得苦。”
夏棠起身,垂眸回道。
皇上欣慰的点头,“这次打败东来国,你功不可没,朕本来是要嘉赏你的。”
“可你提前来信,要隐藏所有军功,还要朕将奖赏给贺辞言,朕并未下旨意。”
“多谢皇上。”
无需多言,回到贺府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皇上没有给贺辞言升职,是想要让自己回京,看清自己的夫君,值不值得这样做。
这两年来,但凡她立了功,都让皇上将奖赏给了贺辞言。
否则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升的这么快。
“是臣女眼瞎,贺辞言不配做礼部侍郎,连这郎中之位,他都配不上。”
“你能看清最好不过,莫要像你母亲一般…”
想起那个英姿飒爽,明媚张扬的女子,皇上就忍不住叹息一声。
明明那般聪慧,为何非要选择平远侯那样懦弱无能的男子。
难道只为了躲着自己吗?
想到往事,皇上的眼神不由的一暗。
“贺辞言,进士出身,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慢慢培养,也会有所成就,可他心性太差,升职又太快,现在有些自负了。”
皇上无奈的摇摇头,若不是夏棠的缘故,贺辞言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可现在的他,俨然觉得是自己才华横溢,看不起帮扶了他的妻子。
“皇上圣明,从前是臣女错了。”
她母亲已经证明了,将一个男人扶持起来,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偏她还不信邪,又一脚踏了进去。
所幸,她还有机会抽身离去。
“臣女今日前来,就是想要反悔,之前请求之事。”
“只这一件事?”皇上挑眉,眼中有着不易旁人察觉的情愫。
“还有一件,就是臣女想要和贺辞言和离。”
夏棠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听到这,皇上顿了一下,“你也不必如此,有朕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件事是皇后的过失,让她下旨,将夏书薇贬为妾室即可。”
“夏书薇是该为妾,可贺家臣女也不想再留了。”
就算她不做这个正妻了,那这个位置也不能夏书薇坐。
她想要的,自己偏不让她得到。
“你可想好了,一旦和离,你的名声就毁了。”
“臣女不在乎什么名声,大不了一辈子不嫁。”
不嫁人,她也可以自己过一辈子。
“那你是想要同你母亲一样当将军,还是…”
皇上神色晦暗不明。
“这是你母亲替你选的夫君,难不成你连你母亲的意思,也要违背吗?”
皇后娘娘其实也想看夏棠被抛弃,姚瑶的女儿,被人休弃,于她来说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只是,还不是现在。
现在贺辞言的地位还不稳,两人若是和离,依照皇上对夏棠的照顾,肯定会处罚贺家的。
贺家倒台事小,可如此会让太子少一个助力,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让夏棠如愿。
夏棠想要离开贺家,那她偏要她留在贺家,被人磋磨。
“母亲只愿我过得平安幸福,当初定下这门婚事,是母亲被人蒙蔽了,如若她现在还活着,定会让我和离的。”
夏棠也毫不退让。
“夏棠,看来你真是在边关长大,姚将军没教过你规矩,回去后,将女则,女训抄写十遍,就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了?”
见她坚持,皇后娘娘也没了好脸色,直接冷声吩咐道。
“明日,本宫会派两个嬷嬷,到贺府,好好教教你规矩的。”
“多谢皇后娘娘。”贺老夫人,心中一喜,这宫里的嬷嬷,可都是硬茬,落到她们手中,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她倒要看看,夏棠这次老不老实。
夏书薇也面露喜色,她就不信,夏棠还敢反抗皇后娘娘。
正在她等着夏棠认命,领旨谢恩的时候。
却听到门外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皇后一怔,连忙起身行礼,“给皇上请安。”
“皇上吉祥。”
明黄的身影,穿过众人,走到高位上坐下,“都起来吧。”
“谢皇上。”
“贺家的事,朕也都知道了。”皇上沉声说道,“这件事,是夏棠行事鲁莽,江滨有错,朕已经惩罚过了。”
“皇上圣明,臣妾也训斥过夏棠了。”皇后娘娘听到皇上的话,松了一口气。
只要皇上不是一味的偏帮夏棠,她就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可下一句,她又听到皇上说,“夏棠和贺辞言,确实不合适,两人再如此折腾下去,怕是都受折磨。”
“贺爱卿也承认,他心仪之人是夏书薇,因此,朕就做主,让你们两人和离,夏棠,你可有异议?”
“多谢陛下,臣女无异议。”
“皇上,这…不合适吧。”皇后脸上的表情一僵,“这和离对女子也太过残忍,夏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多谢娘娘关心,好不好过,都是臣女自己的选择,臣女愿意承担。”
夏棠连忙回道,马上就走到和离这一步了,岂能让皇后阻止。
皇后暗暗瞪了她一眼,又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这事怎么也要问问平远侯和贺伯爷的意思。”
“贺伯爷不在京城,至于平远侯,不问也罢。”
皇上抬眸看着皇后,冷声问道,“怎么?这事朕做不了主?”
“皇上息怒。”皇后连忙跪下,“皇上自然什么主都能做。”
“既然如此,无需多言,明日旨意就会被送到贺府。”
“皇上…娘娘…”
贺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下旨和离了。
她有些迷茫的望着皇后。
可皇后也不敢再说什么,为了贺家,惹怒皇上,不值当。
“多谢皇上。”
在场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夏棠了,她终于要离开贺家了。
从凤仪宫出来后,夏棠没有理会身后气愤的两人,快步往皇宫外走去。
来到外面,果然看到江滨在等着她,同时还有贺辞言。
贺辞言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夏棠懒得搭理他,直接走到江滨的面前,“江大哥,今日高兴,我请你去居仙楼吃饭。”
“好。”
江滨宠溺的看着她。
“夏棠,你知不知羞耻呀,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正式和离呢。”
贺辞言忍无可忍,怒声斥责着。
“你们两个分明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还故作无辜的将罪名推到我的身上,真是无耻至极,连皇上都被你们蒙蔽了。”
“贺郎中,慎言。”
听到他这般污蔑夏棠,江滨自然忍不了,“是你自己辜负将军的信任,欺负小棠在先,又想恶人告状,找皇上做主。”
“幸好皇上明察秋毫,才做主让你们和离,你若是不满,尽管去找皇上说。”
江滨长的魁梧,又双目锐利,同他面对面的站着,贺辞言的气场瞬间弱了几分。
他不服气的说道,“皇上是明察秋毫,江大将军,好不容易靠着军功升为一品将军,如今因为帮着夏棠,硬生生被降为二品,不知道江大将军还有没有心情吃饭。”
“这就不劳贺郎中费心了,若是你再敢欺负小棠,我就是拼了这一身的军功,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
贺辞言一噎,从江滨的眼神中,他看出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相比夏棠,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权利。
可是怎么可能,男儿志在四方,有了权利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还有,以后你会慢慢的知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别人不知道贺辞言怎么走到今天的,江滨一清二楚。
两人和离之后,贺辞言欠夏棠的,都要一点点的还回来。
说完,江滨就带着夏棠离开了,不再给贺辞言任何说话的机会。
“言儿。”
“夫君。”
等贺老夫人和夏书薇出来,就看到贺辞言一人站在那里。
“言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皇上怎么会突然让你们和离?”
贺老夫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急于在贺辞言这找到答案。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贺辞言去殿前状告江滨,她们去凤仪宫让皇后处罚夏棠。
怎么就突然到了和离这一步,他们从来都不想和离的。
贺辞言脸色阴沉,“上马车再说吧。”
在皇宫门前,可不敢随意议论。
马车上
贺辞言看着自己的母亲,叹息一声,“或许我们想错了。”
“什么想错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听到他模棱两可的话,贺老夫人更急了。
魏夫人当即脸色一凛,“你什么时候也爱打听这种事了?”
“我打听这做什么,就是随口一说。”白洛桐不在意的说道。
“刚刚看到了东宫的下人,估计是太子来了,不过这和我们无关,你就安静的在这参加宴会。”
魏夫人虽然训斥,可还是给白洛桐解答了疑惑。
夏棠自然也听到了,这常参加宴会的夫人,确实细心敏锐。
既然太子来了,那魏丞相一时半会怕也是不会回书房的。
现在正是她离开的好机会。
可贸然离开,也太惹人注意了,她凑到白洛桐的耳边说道。
“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会,你帮我打掩护。”
白洛桐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应下。
她招手喊来一位丫鬟,“麻烦帮我们倒酒。”
“是。”
就在丫鬟拿起酒壶要倒的瞬间,白洛桐伸手,状似不小心的碰到丫鬟的胳膊。
而酒不偏不倚的洒了夏棠一身。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丫鬟吓的跪到地上,不停的磕头。
丞相夫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拉下去,杖毙。”
听到这话,夏棠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是这点错误,犯不上杖毙吧。
可其他人似乎都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
“夫人,只是湿了衣裳,并无大碍,就饶了这丫鬟吧。”
若是让这丫鬟因她而死,她怕是愧疚终生。
“丞相夫人,不是这丫鬟的错,是我刚刚不小心抬手,撞到了她,说来,这是我的过错。”
白洛桐不顾魏夫人的阻拦,开口解释道。
“笨手笨脚的,实在不适合在堂前伺候,既然客人为你求情,那就免了你的死刑,发卖出去吧。”
丞相夫人退了一步,摆摆手,让人将丫鬟拉下去。
丫鬟知道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也不敢再叫喊。
“夏小姐,让丫鬟带你下去换一身衣服吧。”少夫人笑意盈盈地说道。
“好。”
夏棠点点头,又冲着白洛桐暗暗使了一个眼色,便离开了。
丫鬟带着她穿过后花园,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夏小姐,里面准备了新的衣衫,奴婢伺候您进去换。”
“不必了,有桃然在就行,你在外面守着吧。”
夏棠阻止道。
丫鬟也没有多想,毕竟很多小姐,都只喜欢自己的贴身丫鬟。
“好,有什么需要,小姐喊奴婢一声。”
“嗯。”
夏棠同桃然走进屋后,关紧了房门。
夏棠脱掉身上的对襟长衫,桃然也将她头上复杂的头饰去掉,然后拿出一块面纱遮住。
“我去了。”
“小心。”
即便知道小姐武艺高强,可桃然依旧担心,毕竟丞相府守卫森严,同其他地方不同。
若是出了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可这一趟,夏棠是必须去的。
桃然拿着衣服,打开房门,“这衣服我家小姐穿着不合适,麻烦能再换一件吗?”
“呃?”丫鬟愣了一下,随即便说道,“奴婢这就去换。”
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夏棠已经从侧边窗户离开。
由于已经提前记下了路线,她很容易就找到了丞相的院子。
这院子的守卫明显增多了,尤其是书房门前的两人,武功不俗。
自己这般进去,肯定会被他们两人发现的。
夏棠正思索着如何能将两人支开,突然一个身影掠过。
那两个守卫当即发现了异常,“谁?”
两人顺着人影,就追了出去。
夏棠心中一喜,内心感谢着刚刚那个人影。
少了这两个守卫,其他的人根本发现不了她。
她轻快的溜进书房,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墙的名贵字画和古董。
“最近你怕是走不掉的?”
祁渊突然似笑非笑的说道。
夏棠一脸疑惑“这是为何?”
“你应该听说东来国夜未皇子,作为时臣来武朝的消息了?”
“知道,可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夏棠疑惑,她如今只是一个郡主,接待时臣也轮不到她。
祁渊挑眉,饶有兴致的解答着。
“现在东来国本就内乱,夜未作为最有力的储君人选,却在这个时候亲自出使武朝,不觉得奇怪吗?”
“是奇怪,难道南王知道原因?”
“据本王调查,夜未这次是来和亲的,想要求娶武朝的女子,以此来获得武朝的支持。”
“这夜未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他刚带兵攻打了我们武朝,如今他是战败国,倒想来我们这寻求帮助了。”
夏棠冷笑,万没有想到夜未会是这个想法。
武朝巴不得东来国越乱越好,岂能帮助他们。
祁渊叹息一声,“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利可图,敌人就能变成朋友。”
“夜未以他在位期间,不主动攻打武朝为由,来作为和亲的条件。”
“而父皇已经答应了。”
“皇上答应了?”夏棠眉头紧锁,“我们和东来敌对那么多年,即便一时和平,也不可能是永远的。”
“我与那夜未交手两年,他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现在是有求于武朝,才许下这个承诺,可一旦他登基,随时可以再找个理由,撕毁约定,岂能可信。”
“皇上他怎么能答应呢。”
祁渊的神色暗了暗,沉声解释道。
“父皇自然也知道这些,可打了这么久的仗,总是要休养生息的,一个女子换来一时的和平,哪怕只有十年,对于他来说,也是值得的。”
夏棠胸口一痛,突然觉得这两年的拼死对抗,没有了丝毫的意义。
武朝胜了,可却也要送女子和亲,哪怕东来国给的条件再丰厚,都不值当。
可这些,她又能怎么办呢,她似乎也没有能力去阻止。
总不能杀了夜未,再同东来国打上几年吧。
正如南王说的,她可以这样做,可皇上不会允许的。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祁渊看着她,继续说道。
“父皇的意思是,郡主品级以上的未婚女子,任由夜未皇子挑选。”
“可我是和离之人?”夏棠震惊了,她刚和离,又刚封为郡主,这就全摊上了。
随即又想到,是夜未选人,以两人之间的恩怨,他万不会选自己的。
“随便吧,那就等他们离开后,我再去易阳。”
“不知道夜未会选谁,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祁渊提醒道,毕竟夜未那人心思阴沉,怕就是冲着夏棠来的。
“多谢殿下的坦诚相告,我明白的。”
夏棠起身对着他屈身行礼。
“夏小姐客气了,我母后和姚将军的死因,都和皇后有关,接下来还需要我们两人一同调查,还她们公道。”
祁渊的语气很轻,可每个字又似乎有千斤重。
夏棠明白,他是认真的,他并不是为了权利,为了储君之位要去扳倒皇后,而是真的想要还先皇后和自己母亲公道。
“好。”
夏棠听到自己只回应了他一个字。
回到清汐院,夏棠还没有消化掉,今天一天接收到的信息。
看来母亲的事情,要先放一放了,先将夜未和亲的事情,应付过去。
和亲,怕是公主郡主们,没一个愿意的。
所有的人中,好似就自己没有什么靠山,难保皇后那边,不会将自己推出去。
虽然她觉得皇上不一定会同意,可也要以防万一。
人是她喊来的,这场戏,自然看到的人越多越好,事情闹得越大,夏棠就越丢脸。
无论她是要留在贺府,还是继续离开,都没有活路。
“母亲。”
“你来了,那随我一起去喊言儿吧,圣旨也快到了。”
“是。”
夏书薇垂眸,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虽然昨日的事情,他们没有告诉夏书薇,可却并没有瞒过她。
她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场面,可在心痛的同时,她隐隐还有些兴奋。
她也想要看到,夏棠一败涂地的样子。
跟着贺老夫人,来到贺辞言的院子,只见两个小厮守在门外,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
“咳…”
李嬷嬷重重的咳嗽一声,两人瞬间惊醒。
“老夫人。”
“恩。”贺老夫人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淡淡的问道,“少爷还没醒吗?”
“还没。”
“都什么时辰了,就算不上早朝也不该如此贪睡,进去将少爷喊起来。”
“啊?”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这里面什么情形,他们是知道的,这般闯进去,那少夫人,还有脸活下去吧。
“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贺老夫人蹙眉,冷声呵斥着。
“老夫人让你们进去,就进去,少爷若是怪罪下来,有老夫人在呢,你们怕什么。”
李嬷嬷的话,打消了两人的疑虑。
“是。”
两人随即便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狼藉,屏风倒地,桌子也断了,茶杯,棋盘更是散落一地。
两人心里一咯噔,这怎么和他们想的有点不一样。
他们连忙往床上看去,在看到上面确实有两个身影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即,便默契的大叫起来。
“啊,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贺老夫人心中一喜,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而夏书薇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进去。
“呀,这什么情况,这是哪个野女人爬了言儿的床,李嬷嬷,快将那女子揪出来,我也看看,谁如此大胆。”
“是。”
李嬷嬷快步上前,半握住眼睛,看到一个女子纤细的胳膊,搭在床边,就直接将人拽了下来。
“啊…”
女子刚刚就醒了,可面对这种情况,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装睡。
如今,被人赤裸裸的拽下了床,连忙大叫着,去拿被子遮挡身体。
同时,也连忙磕头求饶,“老夫人饶命,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
“铃铛?”
夏书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是你?”
铃铛是她的陪嫁丫鬟,是她最信任的人,今日早上寻不到她,还以为她出府了。
没想到竟然在她夫君的床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夏棠呢?”
贺老夫人也懵了,这床上的人,怎么换了。
“奴婢不知道,奴婢正在睡觉,然后醒来就在这了,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铃铛哭喊着,只说什么都不知道。
贺老夫人两眼一黑,“将少爷喊醒。”
“是。”
李嬷嬷给一旁的小厮使个眼色,小厮连忙上前,去喊贺辞言。
掀开帷幔,才发现鼻青脸肿的贺辞言,小厮心中一惊,还是用力的摇晃着他。
终于,在小厮的努力下,贺辞言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嘶…”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痛。
一抬手,发现手背红肿一片,“啊…”
李嬷嬷看清贺辞言脸上的伤,连忙喊道,“快去请大夫。”
“老夫人,我们先去外面等着吧,等少爷…他们收拾好了,再出来。”
“言儿,他怎么了?”
贺老夫人离的远,又隔着帷幔,并没有看清贺辞言身上的伤。
“好似受了点伤。”
李嬷嬷说的委婉,可贺老夫人也隐隐猜到,定然是夏棠又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