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其他类型 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全文+番茄
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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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糖儿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浓靳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方糖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浓飞快的跑进小区,跑到妈妈家。她刚进门,徐玉兰就一脸嫌弃的瞪着她:“你怎么穿着男人衣服?”“我衣服弄脏了,借了同事外套。”楚浓在玄关处换着鞋,眼睛往里看:“我在楼下看到我哥的车了,他也来了?”“你管他呢?”徐玉兰阴阳怪气的。楚浓早就习惯了,只当没听见,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喊:“哥,你帮我找件衣服呗?”楚大海从厨房内探出脑袋:“好嘞!”他正在做饭,手里还拿着个铲子,一听到楚浓这么说,马上就放下铲子跑开了。徐玉兰那个气啊,狠狠瞪了眼楚浓:“拿个屁!离你哥远点!”这话妈妈从小说到到,楚浓早习惯了,只当没听见,换了鞋就往客厅去。徐玉兰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来气了,大步追上去:“我问你,陆司寒怎么没来?”“我都要和他离婚了。”楚浓懒洋洋的往...

章节试读

楚浓飞快的跑进小区,跑到妈妈家。
她刚进门,徐玉兰就一脸嫌弃的瞪着她:“你怎么穿着男人衣服?”
“我衣服弄脏了,借了同事外套。”
楚浓在玄关处换着鞋,眼睛往里看:“我在楼下看到我哥的车了,他也来了?”
“你管他呢?”
徐玉兰阴阳怪气的。
楚浓早就习惯了,只当没听见,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喊:“哥,你帮我找件衣服呗?”
楚大海从厨房内探出脑袋:“好嘞!”
他正在做饭,手里还拿着个铲子,一听到楚浓这么说,马上就放下铲子跑开了。
徐玉兰那个气啊,狠狠瞪了眼楚浓:“拿个屁!离你哥远点!”
这话妈妈从小说到到,楚浓早习惯了,只当没听见,换了鞋就往客厅去。
徐玉兰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来气了,大步追上去:“我问你,陆司寒怎么没来?”
“我都要和他离婚了。”
楚浓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坐,抓起一个苹果就开啃。
但一口都还没咬下去,就被徐玉兰抢走了。
“吃什么吃!”
徐玉兰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怒目圆瞪着她:“你白白守了三年活寡,现在人一回来就要甩了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不是你让我跟他离的?”
还说什么换成云溪嫁过去!
虽然离婚是楚浓自己的选择,但妈妈这话,想一次就荒唐一次。
徐玉兰却觉得她很荒唐:“我让你离是让你先把他带到家里来,让他和云溪有了接触再离!不是让你被人甩!”
“是我提的。”
“你脑子进水了?”
徐玉兰狠狠点着她脑门:“那可是富可敌国的陆家!你就一句离婚?他也没说什么?”
“嗯。”
“那怎么行?”
徐玉兰当即跳脚:“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必须分你一半家产!”
“我不......”
“少废话!”
徐玉兰一把抢过楚浓的包,飞快掏出手机,抓着楚浓的手就刷开了指纹锁,点开通讯录,直奔陆司寒。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前后加起来不过三秒钟,楚浓都惊呆了。
“妈?”
徐玉兰才不理她,翻到陆司寒的号码就按了下去。
楚浓脸色裂变:“妈!你怎么能......”
“楚浓?”
陆司寒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很显然,他对于她会给他打电话感到很诧异。
楚浓头皮一炸!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
但根本没时间给她琢磨,因为妈妈狠狠掐了她一把!
她疼的直接交出了声:“啊!”
靳司寒:“恩?”
怎么回事?
楚浓揉着手臂,急急忙忙的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小心按到了你的号码,我这就挂!”
她边说边去抢手机,妈妈挡住她,还又掐了她几下,她疼的倒抽气,这声音落在靳司寒耳朵里实在是怪异。
他蹙眉:“你在做什么?”
而且她的声音他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没、没事,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这就挂......”
“宝贝!”
楚大海拎着楚浓的外套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衣服给你拿好了哟!”
靳司寒怔了下,当即震怒:“你那有男人?”
“对,他是......”
“还敢承认?你们玩偷情,还敢我打电话?”
真是胆大包天!
靳司寒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被这样折辱!
他冷笑:“楚浓,你行!”
“啊?不不,他是......”
我哥两个字都还没说出来,他就已经挂了电话。
那种滔天怒火,隔着电话线都快把楚浓烫着,她无奈的看向楚大海:“哥!都说了别这样叫我了,我都多大了!”
她和哥差了五岁,小时候爸妈忙着厂子里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哥带她的,他对她来说,是亦兄亦父的存在。
而她对他而言,同样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疙瘩,就算彼此都工作了,但他还是时不时会叫她宝贝。
就像现在,被楚浓这么一瞪,他也不生气,甚至还笑嘻嘻的说:“我妹永远都是我的宝啊。”
楚浓更无奈了:“人都误会......”
“行了!”
徐玉兰听不下去了,怒冲冲的斥责着楚浓:“我告诉你!想离婚,必须把他一半财产要到手!”
“妈......”
且不说楚浓本身就不是贪图陆家的钱财,只她出了轨,她就不可能去要钱。
徐玉兰冷笑:“行啊,那就后天带他来家里!警告你,你只有这两个选择,不然我死给你看!”
“妈!”
楚浓又气又无奈,怎么动不动就拿命来要挟她?
徐玉兰瞪的跟乌眼鸡似的:“听到没!!!”
楚浓抿着嘴,不吱声。
徐玉兰用手指着她:“好啊,真是翅膀硬了,你看我不打死你!”
她四处看了看,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去!
楚大海嗖的一下蹿过去——
“啪!”
鸡毛掸子打在了他身上,清脆的一声,听的楚浓心肝都是一颤。
她连忙站起来:“哥!”
“大海!”
徐玉兰慌的冲过去,一把推开楚浓:“大海啊,你没事吧?疼不疼?”
“疼。”
楚大海冲她撒娇:“我皮糙肉厚都这么疼,真要打在浓浓身上,岂不要皮开肉绽啊?妈你哪来这么大的气?”
“谁叫她不听话!”
“瞎说,我妹妹多乖啊。”
楚大海一把搂住她肩头:“妈你消消气,我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带你尝尝去。”
他半哄半逗的把徐玉兰带走了,趁她不注意,还回头冲楚浓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安心。
楚浓叹了一口气,妈为什么总是这样?
......
靳司寒一挂了电话,就立刻打给了律师。
“尽快让她签协议!”
他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残酷,律师一个激灵:“是,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她!”
其实刚才陈齐已经催过他了,他本来打算过两天约楚浓的,但靳总很显然动了怒,他当然要尽快。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来就联系了楚浓。
楚浓这时候刚到公司,她今天上午不算太忙,想了下,便让他过来找她。
王律师听到地址的时候一怔,这不是靳总的公司吗?

“不、不行!”
意识涣散间,楚浓强撑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用尽全力去推靳司寒。
靳司寒攥住她手腕,双眼发红:“现在说这些,晚了!”
其实他也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他实在是太热了,理智早被焚毁。
第二天。
楚浓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躺在身侧的靳司寒。
她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要逃。
然而,她才刚坐起来,就被靳司寒抓住了胳膊。
他将她一把拽回来,大手,直直掐上她脖子!
“说,什么目的!谁派你来的!”
“我......咳咳,臭流氓,你放开!”
楚浓疯狂捶打着他。
他却掐的更紧了,鼻子几乎抵住了她的。那般炙热的呼吸,却像寒霜袭来。
他的声音更是冷的吓人:“臭流氓?你给我下药,闯进我房间,现在给我装?”
楚浓疯狂摇着头:“不不,我没......”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来电铃声打断。
是她的手机,就在枕头边。
靳司寒循着声音看过去,一眼就看到屏幕上写着“宝贝”两个字。
靳司寒愣了下,他看着她的眼神更冷了,讥笑一声:“呵,我倒想看看这戏你怎么收场!”
说着他就按下了外放键。
楚浓用力推开他,但再抢电话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狠狠白了他一眼。
“喂?姐姐?”
——电话那端的楚云溪娇声娇气的喊。
楚浓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很正常:“我在呢,怎么了,云溪?”
“嘻嘻,我就是想问一下姐姐,昨晚的帅哥怎么样?”
“昨晚......”
楚浓瞳孔一缩,云溪竟然看到了?
云溪太单纯了,她一点都不想让妹妹见识成人世界的复杂,更不想让妹妹误以为姐姐是个按捺不住寂寞的骚货。
她矢口否认:“什、什么帅哥,没有的事!”
“可是我亲眼看他喝了酒,进了666房的呀。”
“你亲眼?可666房是你叫我去的啊?”
昨晚,她和妹妹一起来酒店楼下的酒吧玩。
妹妹巧遇好友,和他们先走了。
她则继续留在酒吧。
过了没一会儿,妹妹就打电话向她求助,说是朋友硬要留她在房间里玩牌,输了的人要脱衣服,让她赶紧去带她走。
而当自己来到666房时,门是虚掩着的,她便直接推门进来了,然后就......
楚浓回想起这一切,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如遭雷击!
“你、竟是你下的药?”
不止这男人,还有她。
坐在吧台时,酒保送了她一杯极漂亮的酒,她还很开心,完全没提防,可现在回想起来,她进666房时,已经有些发热了,后来更是头晕目眩,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楚云溪!你疯了吗!我是你亲姐姐!”
“哎呀就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才这么做呀!”
楚云溪振振有词:“姐夫领了证就躲去了国外,一躲三年,说什么忙事业,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养小三呀?偏你还信了,傻不拉几的守了三年活寡!”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早就想帮你一把了,刚好昨晚那男人是个极品,不过我知道明着跟你说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才设计了这一出,你都不知道,给他下药有多难!”
楚云溪有些委屈:“我可是很辛苦的,而且我也都是为了你好呀姐姐!”
楚浓扶额,这丫头......
“回头再收拾你!”
楚浓猛地挂断电话,看向了靳司寒。
他靠在床头,全程都在听,但面上是真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完全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捏了捏手机,一脸的难堪:“昨晚的事,我、我很抱歉......”
“抱歉?”
靳司寒玩味的挑唇,如果她不是在和妹妹演戏,那她应该也是受害者吧?
两人现在什么都没穿,盖着同一床被子,这样面对这面,实在尴尬。
楚浓深吸一口气:“毕竟是我妹妹犯的错,总之,我很抱歉。”
“但、但这事你也不吃亏,你放心!出了这个门,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楚浓说完就扯过被子、紧紧裹着自己。
她满地捡着衣服,压根不敢去看他,不然她怕看到不该看的!
靳司寒倒是自在的很,非常不害臊的展在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楚浓的脸一点点变红,抱着衣服、拔腿就往浴室冲。
“等会。”
他喊住她。
她背影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他说:“帮我捡下。”
“??”
楚浓毫不客气的怼道:“我又不是你的佣人!自己捡!”
她冲进洗手间,飞快的穿上衣服。
隔着门,她隐约听到他在打电话。
她觉得现在出去不太合适,便拧开冷水,洗了把脸。
总算是冷静一点了。
但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子、锁骨上全是印子......
连她自己都没眼看!
可是没有别的衣服了,更没有围巾,算了,就这样出去吧!
楚浓攥紧拳头,去拉开了门。
靳司寒刚好也打开了房门,楚浓心头一喜,还以为他是要走了。
可谁知道,他只是和门口的人说了句话,就马上回头看向她。
“吃了。”
他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过来。
楚浓下意识接住,低头一看——
“避孕药?”
所以他刚才打电话,就是叫人送避孕药来吗?
靳司寒冷冷启唇:“怎么,不愿意吃?”
“不,当然愿意!”
本来她就打算一出酒店就买的,现在倒是省事了。
她飞快拆开,直接干吞了下去。
“好了。”
她晃了晃空药盒,示意他安心:“一出这个门,我们就互不相识,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恩了声,主动侧过身,为她让出了道。
她立刻冲了出去。
靳司寒看着她比炮弹还更快的背影,莫名有些失笑。
只是昨夜之事大错特错,他真笑不出来。
他也必须尽快离开。
他回身去取了手机,手机却刚好响了。
靳司寒捏了捏眉心,按下接听:“妈?”
“离婚协议我已经替你拟好了,今天就叫楚浓过来签字?”

这不是昨晚那男人吗?
半小时前她还和他在酒店,怎么、怎么......
楚浓实在太惊讶了,脱口而出:“是你?!”
靳司寒的瞳眸微微闪烁,他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她?
这一切都太巧了!
楚浓突然来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惊到了,视线来来回回的在她和靳总身上打转转。
这种时候必须表明态度,靳司寒薄唇微动,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娇娇就突然蹿了出来。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沈娇娇讥笑着,白了一眼楚浓:“知道你想勾搭总裁,但好歹也先照照镜子啊!”
说完她扭着腰,走近靳司寒。
“靳总!”
沈娇娇拨弄着大波浪长发,腰肢扭的跟蛇似的:“您第一次来,她就耍这种手段吸引您的注意,其心可诛。”
靳司寒面色冷凝,语气更是冰冷:“离我远点。”
沈娇娇立刻十分得意的看向楚浓:“听到了吧?还不滚远点!”
楚浓终于回过神来,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她刚才确实给他添麻烦了。
她立刻低下头:“抱歉,我这就走。”
她转身。
“站住。”
靳司寒瞥了一眼沈娇娇:“我说她。”
沈娇娇呆若木鸡:“靳总?”
靳司寒看都懒得再看她,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陈齐立刻上前:“请吧!”
“不!”
沈娇娇一把推开他,冲向靳司寒:“我可是沈娇娇!陆、娇、娇!阿姨说等你......唔。”
她嘴巴被捂住了,被吴经理。
吴经理一边用力控制着她,一边急急冲靳司寒赔笑脸:“对不起,靳总,是我没管教好下属!”
靳总刚来公司就出了这样的事,往小了说是他管教不力,往大了说就是他故意放任下属,怎么都是他的错,换成脾气坏的主,能直接踢飞了他!
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靳司寒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带下去,别再来我面前碍眼。”
“是!”
吴经理立刻拖走了沈娇娇。
楚浓满脸愕然,还、还能这样?
“你。”
靳司寒凉飕飕的话语袭来,明明也没指名道姓,但楚浓就觉得是在叫她。
她浑身一个激灵,立刻站的笔直:“到!”
“......跟我走。”
“什么?”
楚浓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坏了,但靳司寒已经走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认命的跟了上去。
她已经能想象到,公司里会传出什么样的风言风语了,但大老板发话,打工仔怎能不听命?
她跟着他进了总裁办公室。
靳司寒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椅子,施施然的坐了下来。
他背后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阳光洒下来,就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何等尊贵、非凡、不容亵渎。
楚浓眼前却突然闪过昨晚的画面,以及他的声音。
与眼前的衣冠楚楚是极致的反差,就像、就像天上的神仙被她拽下了凡尘,与她一起在脏污里翻滚,跌宕。
楚浓的腿,突然就有些软了。
“Lily?”
靳司寒带着寒意的声音袭来,透出一丝讥讽:“贴身秘书?你倒挺有本事,竟还能混进我公司?”
就像兜头泼了盆凉水,楚浓立刻清醒了。
她站的笔管条直,脸也板板正正的,她看着他,说:“我知道确实有点太巧了,但真的只是巧合!我也不知道收购我们公司的是您......”
“少废话。”
靳司寒不耐烦的打断她:“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有时候过于巧合,就是人为的了,靳司寒明显是不相信她的。
她有些无奈:“昨晚的事,真的只是我妹妹一时作乱,我完全不知情,我保证过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不会拿它来威胁你!”
她就差指天发毒誓了,他却还是那副不信任她的死样子。
她捏了捏拳头,深吸一口气:“这样,你要实在不放心的话......”
靳司寒挑眉,他倒是要看看,她有什么招?
“我可以办理离职!”
他不就是怕她会趁机勾搭他么?
那她就离开!
她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这就去办离职,以后再也不见!”
靳司寒同样盯着她。
她眼角天生有些弯翘,自带笑颜,一双眼睛就像盛着盈盈泉水似的,看着温柔的很,就像是没脾气的人。
在酒店时,连被妹妹算计了她都没发怒,还对他道歉,他还以为她是个软包子,没想到骨子里竟如此硬气?
尤其此刻,阳光折射进她双瞳,就像燃烧着两团小火焰,靳司寒的身子突然就有些发热。
他猝然握拳!
怎么回事,药效不是散了吗?
“嗯?”
楚浓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啧,狗男人脾气真够坏的。
她才懒得再哄他,反正他以后都不是她老板了。
她说了句“走了”,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靳司寒看着她的背影,眉头一点点蹙起。
他对自己刚才的反应很不满意!
就算连妻子的面都没见过,他心里也确实有离婚的打算,但总归还是已婚,他必须忠诚!
他揉了揉额角,给陈齐打了个电话:“准备一份礼物,我晚上去见她。”
他一走就是三年,对她不闻不问,本就不对,昨晚又......
他想先补偿她,离婚也要先征求她的意见。
......
楚浓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以最快的速度写了离职申请,拿着它直奔经理办公室。
“吴经理。”
楚浓把离职申请书递了过去。
吴经理只是扫了眼抬头,马上就说:“不行!”
“你从公司创立就在,对公司业务最熟悉,靳总刚接手,随时都会需要你的,这种时候你不能走!”
吴经理平常虽然很严厉,但是真的爱惜人才,楚浓十分感激他。
她自己其实也舍不得走,她从毕业就进了这里,那时候它还只是个刚起步的小公司,她可以说是陪着它一路成长的。
楚浓微微叹了一口气:“是靳总的意思。”
“靳总?”
吴经理感到很诧异:“我本以为靳总对你......”
“吴经理!”
“行吧,既然是靳总的意思,那我就批了吧。”
“谢谢吴经理。”
“你先等等。”
吴经理叫住急哄哄要走的她,好气又好笑:“招人和交接需要一定的时间,你就算急着走,也不能这么快吧?”
对啊,老娘是一秒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楚浓抿抿嘴:“那需要多久?”
“一个月,到时候安排的差不多了,你再走吧。”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楚浓只好答应。
不过为了能快点离职,她晚上主动加起了班。
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靳司寒从办公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她。

“有?那我怎么听说你要离婚呢?”
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吼道:“这门婚事是我一力促成的,你现在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离婚,不就是变相的对我表示不满吗!”
“不是。”
还真不是。
当初,靳司寒虽然确实不愿意娶楚浓,但老爷子是为了他好,他能理解。
可现在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甚至还更生气了:“楚浓多好一姑娘,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是她提的,我尊重她。”
“尊重?”
陆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当初领证你连面都没露,还一跑就是三年,你对她何曾有过尊重?”
靳司寒没说话。
这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买个礼物去见她,想先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她提出离婚后,直接选择分她一半财产。
男子汉敢作敢当,错了,就弥补!
事后也没什么好狡辩的。
可他不说话,陆老爷子就更来气了:“我知道,当初你爸拿继承权和财产要挟你,必须接受他的婚姻安排,这让你很生气!你为了掌控自己的人生,也为了证明你自己能行,直接跑去国外打拼,不管吃了多少苦都没向他、向陆家要过一分钱,甚至还把姓给改了,你是个好样的,可我是为了帮你啊!”
“他选的那什么狗屁千金大小姐,矫揉造作,说话夹着就像喉咙管里含着一口唾沫,我听着都烦!我不想让你被这样的女人糟蹋,刚好楚浓又是个好姑娘,我才用我的病强迫你,甚至还自作主张帮你办了结婚证,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陆老爷子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倒好,一回国就要离婚!还说什么尊重!”
“你要知道,人家可是生生等了你三年!她如花似玉一小姑娘,生生受了三年活寡,能没点怨气?她提离婚肯定只是想撒撒气,这种时候你谈尊重,那才是不负责任!”
老爷子说的头头是道:“司寒啊,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往死了宠她!那她肯定就不离了!”
靳司寒沉默着,他不知道老爷子说的对不对,但他其实也是想离的。
一段无爱的婚姻,强行绑定只会坑了彼此,他不想耽误她,也不想耽误自己。
更何况,他还睡了自己的秘书......
靳司寒眸光流转,看向身旁的楚浓。
她还捂着耳朵呢!
他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但老爷子一声叹息,砸进他耳朵里,一下就把他的理智拽了回去。
他抿了抿薄唇:“爷爷......”
陆老爷子再次叹气,语重心长道:“小寒啊,我知道你主意大,不喜欢被人安排,可都三年了,你再多等等又如何?就、就当爷爷求求你了,你再听爷爷一回吧,去好好和浓浓相处一下?”
老爷子的意思是,若相处下来,实在对她没什么感觉,到时候再离也不迟啊。
陆老爷子威风赫赫,在外面有血豹子的名声,他从来没这样低过头。
作为孙儿,靳司寒的心里一下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他本身又很敬重爷爷,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低低启唇:“我考虑考虑。”
有他这句话,陆老爷子安心多了,再叮嘱了两句就主动挂了电话。
靳司寒握着手机,沉思了片刻后,他翻出的楚浓号码,直接打了过去。
下一秒,Lily的手机响起。

早上她才刚说要离职,结果不仅没走,甚至还留到这么晚。
这落在靳司寒眼里,就像是她故意守在这里等他。
他十分不悦的蹙眉:“你怎么还在?”
他骤然出声,甚至有了回音,楚浓吓了一跳!
她猛地弹跳起来:“谁......额,靳总?”
他怎么还在?
大老板竟然也加班到这么晚?
楚浓脸上的惊愕太逼真了,受到惊吓那一瞬间的反应也很真实,靳司寒不觉得她演技能好到这种程度。
他明白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她。
但他还是一脸冷漠的望着她,语气也冷冷的:“你怎么还在?”
啧,这浓浓的嫌弃......
楚浓撇撇嘴,十分冷淡的回道:“交接需要时间,我还要再待一个月。”
靳司寒一脸的怀疑,明摆着不相信她。
楚浓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说:“真的!不信你去问吴经理!”
他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她差点气笑:“你放心,我真对你没任何想法,更不会死缠烂打赖着不走。”
靳司寒恩了声,收回了视线。
他迈步离开,与她擦肩而过。
“少在我眼前晃。”他突然丢出这么一句。
还是好嫌弃她啊。
楚浓捏着拳头,低低应了声:“是。”
嗤,以为她稀罕?
但是看在昨夜之事是云溪造成的份上,她忍!
靳司寒的脚步声在空气中传荡,楚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何他连走路声都冰拔凉?
踩的她心都颤了一下,再一看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她的工位上还有灯,其他地方都乌漆嘛黑的,有点吓人。
她搓了搓手臂,急忙收拾好东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快十点了,她也该回家了。
她去了路边拦车。
与此同时,靳司寒的车,正从地库缓缓驶出。
他坐在后排,陈齐在前面开着车。
陈齐从内视镜看了眼靳司寒,说:“总裁,您旁边那个盒子,就是您交代我给夫人准备的礼物。”
是一个方方正正、不大不小的红色丝绒盒子,上面还绑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实在恶俗!
但陈齐说:“店员说绝大多数女客都选这一款包装,用来哄夫人开心应该没问题。”
陈齐办事一向牢靠,他都这么说了,靳司寒自然没什么意见。
他抓起盒子,托在手心里,淡淡的问:“她住哪?”
“云中花园,我这就带您过去!”
陈齐踩下油门,准备加速。
靳司寒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了眼窗外,刚好就看到了楚浓。
她站在路边,看起来像是在等车。
昏黄的路灯灯光萦绕着她,衬的她如梦似幻,靳司寒莫名想起了昨晚,她刚闯进他房间时,门口的感应灯打在她脸上,也是这种感觉。
他以为在做梦,当时他药效发作,正是最难受的时候,乍然看到这样的她,还以为是仙女下凡来解救他了。
脑子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当即断裂,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彻底失控。
上去一把抓住了她!
还以为已经忘了,现在却一眼就又清晰回想,靳司寒只觉得浑身一热。
该死的!
靳司寒猝然握拳!
陈齐脊梁骨一寒:“总、总裁?”
靳司寒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怎么回事?
他闭了闭眼:“开快点!”
车子立刻就开远了,后视镜中她的身影越变越小,最后成为了一个黑点。
但靳司寒眼前还是非常清晰的晃荡着她的脸、她脖子上的红痕。
那么明显!
他隔那么远都看得到,她都不遮的?
她都不知道害臊的吗!
......
靳司寒的车开走没多久,楚浓就上了车。
“师傅,去云中花园。”
她大学毕业就一个人住了,前两年更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了房。
云中花园一出来就是地铁和公交站,附近还有菜市场、学校和医院,算是地理位置很不错的地段了,最关键是离她妈那、离公司都不算远。
虽然妹妹楚云溪一直和妈妈住,但妹妹娇滴滴的,实在不会照顾人,哥哥又住的远,忙起工作来几个月都见不到人,所以她还是经常得回去看看。
最近公司被收购,算起来她也有一个来月没回家了,想到这里,楚浓便想着给妈妈打个电话。
谁知,她手机才刚掏出来,妈妈就先打了过来。
楚浓满脸笑意的接起来:“妈,好巧,我正要给你......”
“巧什么巧!”
徐玉兰气呼呼的声音像小锤子似的砸进楚浓耳朵里:“你个没心没肺的,陆司寒回来了你知道吗!”
陆司寒,楚浓的丈夫,结婚证上盖着钢印的老公!
当初结婚证都是陆老爷子代办的,楚浓和他连面都没见过,虽然存了他号码,但三年来一次也没联系过。
老实说,楚浓早就把他名字忘爪哇国去了!
以至于现在听到妈妈提起,她都懵了:“谁?”
“??”
徐玉兰只觉得自己的怒火上又被浇了一桶油,差点没绷住:“你自己老公你都不知道?”
“这......”
楚浓失笑:“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别生气,不过他回来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徐玉兰扯着嗓子尖叫:“结婚三年你们都没见过面!连人姓甚名谁都忘了!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陆家啊!陆家那么有钱,你怎么都不知道争取一下?就算和他没感情,但毕竟扯了证的,但凡这三年你去陆家哭一哭,他们多少也会给你点钱,结果呢?你是一分没有!还平白被人吊了三年!你个窝囊废!”
陆家确实很有钱,但当初楚浓会答应结婚,是为了报答陆老爷子的救命之恩。
四年前,妹妹约她逛街,她先到的。
在路边等妹妹时,她不小心被车撞了,当场晕倒。
但那里是闹市区,离医院又远,救护车一时半会过不来,眼看着她要失血过多而亡,是刚好路过的陆老爷子让随行的家庭医生帮她做了紧急救治,紧跟着又把她送到了医院。
就连费用都是陆老爷子交的。
她在ICU躺了好几天,花了快十万,等她脱离了危险出来后,她准备还老爷子钱,才发现她攒的那笔钱被妈妈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