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她最喜爱的那扇屏风也将被搬走时,终于没忍住,一口血生生呕了出来!“母亲!”祁书羡一惊。崔氏捂着胸口,瞪大眼盯着地上一滩血:“快、快去请宋太医来。”祁书羡不敢耽搁,当即亲自去了宋府。谁知他连门都没入,就被提着扫帚的小宋太医赶了出来。祁书羡有求于人,不敢还手。小宋太医站在台阶之上,鄙夷又嫌恶地盯着他:“呸!以前父亲去你们府上是看在庆宁公主的面子上,如今你都要欺负庆宁公主了,还有脸来请我父亲!?滚滚滚,我们宋府可不欢迎你。”朱门“砰”一声合上。祁书羡一身狼狈,手指狠狠攥成拳。一个小小的太医世家而已,居然也敢如此怠辱他!满京城的太医多的是,祁书羡转身去了另外一家。果然,对方对他的到来很是客气,毫不迟疑便上了马车直奔国公府。只是崔氏一见来...
就在她最喜爱的那扇屏风也将被搬走时,终于没忍住,一口血生生呕了出来!
“母亲!”祁书羡一惊。
崔氏捂着胸口,瞪大眼盯着地上一滩血:“快、快去请宋太医来。”
祁书羡不敢耽搁,当即亲自去了宋府。
谁知他连门都没入,就被提着扫帚的小宋太医赶了出来。
祁书羡有求于人,不敢还手。
小宋太医站在台阶之上,鄙夷又嫌恶地盯着他:“呸!以前父亲去你们府上是看在庆宁公主的面子上,如今你都要欺负庆宁公主了,还有脸来请我父亲!?滚滚滚,我们宋府可不欢迎你。”
朱门“砰”一声合上。
祁书羡一身狼狈,手指狠狠攥成拳。
一个小小的太医世家而已,居然也敢如此怠辱他!
满京城的太医多的是,祁书羡转身去了另外一家。果然,对方对他的到来很是客气,毫不迟疑便上了马车直奔国公府。
只是崔氏一见来人不是宋太医,当即脸色沉郁。
这位李姓太医早两年她也是请过的,当时不仅对她的病束手无策,还直言说她活不过半年就要死了。
如今她好好的活了四个半年,全都是靠着宋太医的功劳。
这废物庸医难不成还能治她的病?
“宋太医呢!我只让宋太医诊病!”崔氏不肯伸手。
祁书羡只得让李太医去看之前的药方。
他不想惹崔氏不快,便道:“宋太医身体抱恙,暂时来不了。”
“他是医者!医者救命天经地义,走不了路就抬着来!”崔氏道:“你再去找他!”
祁国公却注意到祁书羡身上的狼狈。
“到底怎么回事?”
祁书羡只得将小宋太医的话说了。
祁国公愣了愣,“宋太医能欠她什么人情?”
“什么人情!肯定是盛知婉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故意不让人来给我诊病!我以往道她多孝顺懂事,如今看居然全是装的!”
“妒妇!毒妇!为了一点小事闹得家宅不宁,现在还想活生生气死我、害死我!”
崔氏骂着又要吐血。
看完药方的李太医一脸精妙的进来,看到她如此忙劝道:“夫人还是不要动气,您如今的身体已比两年前好了许多,我方才看了,宋太医不愧是世学渊远,开出的药方极为精妙,只是熬煮上要讲究一些。”
“方才我特意将夫人这几日服用的药渣拿出来看了,除了最开始那一副,后面几幅显然是熬煮没掌握好火候,这才导致其中药材药性融合不好,产生淤克症状!”
“不知夫人是否换了熬药的人?只要重新换回去,用之前的法子熬煮,夫人的病症便能减轻。”
“夫人,这几日世子夫人一次都没来向您请过安,那您这几日服的药是不是……也已经不是她熬的了?”伺候在旁的萍姨娘忽然开口。
崔氏闻言一怔。
回想起这几日用的药,的确跟从前不同。
药汤颜色略浅,药味也有些许的涩……
她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快,快去找人问问,这几日的药是从哪里送过来的!”
崔氏话落,身旁嬷嬷便快速出去。
不过半盏茶时间,又匆匆回来。
当她将最近几日的药是大厨房熬了送过来的事说了,崔氏立即紧紧抓住祁书羡的胳膊。
祁书羡还是第一次知道母亲居然有这样大的手劲。
“我就说!我就说她是故意的!就因为我说要留下孟央,她现在,居然想要害死我!”
这样的人才,他定是要重用!
只是想到盛知婉,崇晟帝眉头又忍不住蹙了起来。
这丫头对祁书羡用情至深,听闻他从苍南带回一个女子,今日进宫见太后,多半是要借太后的嘴让自己为她做主。
可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当初是她自请下嫁,祁书羡又不是尚公主。自己若是罚了,岂不是会寒了祁书羡的心?
崇晟帝越想越觉得头痛,揉揉眉心:“一会太后若是让人来请朕,就说……朕正忙着。”
“诺。”苏大伴连忙从愁绪中回过神。
袖中的纸条烫得他指尖发疼,嘴中苦涩。
也不知那位到底抽得什么风,居然要他给祁书羡上眼药,陪在崇晟帝身边多年,他怎能不知对方心思?
但纸条上的事他也不得不办……
恰这时,外头又传来消息,苏大伴听后,立刻轻脚来到御案旁,“陛下,庆宁公主已经回了。”
崇晟帝眉头一挑,“太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听说用了大半碗庆宁公主亲手做的酒酿圆子,这会已经睡过去。”
崇晟帝闻言愣怔片刻,“这庆宁,竟也懂事了,朕还以为她会来求朕为她做主。”
“陛下,”苏大伴恭敬地垂下头:“可奴婢觉得这未必是件好事。”
“怎么?”崇晟帝不解。
苏大伴道:“外头如今都在传庆宁公主当初求旨下嫁惹恼了您跟太后,祁世子纳妾,也是看在您跟太后不再庇佑庆宁公主的份上。但……您自然是疼爱庆宁公主的。”
“祁世子明知如此,却依旧将人带回来,未必……”
“未必什么?”崇晟帝恼怒。
苏大伴连忙跪在地上:“未必、未必不是因为居功自傲啊!”
崇晟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的确缺年轻武将,但若是因此,祁书羡就认为非他不可……
帝王心思难测,片刻,他忽然看了苏大伴一眼,“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苏大伴身体一震,更加诚惶诚恐不断叩首:“陛下明鉴,只是奴婢也算是看着庆宁公主长大,如今她难受,奴婢也觉得于心不忍,当初祁世子明明允诺了她此生绝不纳妾。”
不断的磕头声传来,不过片刻,他额头已经见血。
崇晟帝心中的怀疑落下去,摆摆手:“罢了,起来吧,谁让你这么磕的?老大一把年纪,也不怕把自己磕死了。”
“奴婢有陛下护佑,命硬着呢!”苏大伴笑道。
崇晟帝冷哼一声,想了想,又看向桌案上还未干透的圣旨:“罢了,祁书羡还年轻,年轻人傲气,这正四品的平延将军的确是有些抬举他了……”
苏大伴闻言,心中总算松了口气:“陛下圣明!”
如此,那位应当是满意了。
只不知,自己自从为那位办事,仅仅收到三次命令,前两次都是能动荡朝纲的事,如今这次,怎么竟有种私人恩怨在里头?
*
紫晟殿外。
祁书羡神色淡然地应付完几位过来攀谈的官员。
祁国公叮嘱:“今日陛下封赐之时切不可自满,再努努力,说不得咱们家以后也能出个一门双公,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光耀门楣。”
他虽说着不要自满的话,但眼角眉梢具是喜气。
祁书羡微微颔首。
晨光之下,他的相貌无疑是俊美的,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再加上文武双全,英武中多了几分书卷气,越发衬得整个人姿容绝伦。
很快,随着此起彼伏的通传声,祁书羡在众人艳羡赞叹的视线下站到殿中。
崇晟帝多看了他几眼。
已入秋后,骤雨繁多。
盛知婉站在凭栏居沿廊下,淅淅沥沥的水珠在面前织成珠帘。
“公主,世子已经在外头站了一天一夜了,他旧伤未愈,又淋了雨,若是染上风寒,耽误了明日的殿前封赏可如何是好?”
“更何况,世子也是被人算计才会同那农女有了关系,您就算看在他诚心认错的份上,纳了又如何?”
“左右不过一个农家女,还能尊贵过您去?也就是分个小院冷着。”
大宫女浣竹站在身后絮絮叨叨。
盛知婉久未动的身子忽然回转过来。
上辈子,她就是听了浣竹的话,将那叫孟央的农家女迎进了门,可结果呢?
从备受刁难的农女,到商铺遍京的孟氏,再到为灾民一掷千金的世子小妾,满京称颂,御赐平妻。
直至最后,她挺着大肚子来到久病难医、还因善妒被贬为庶民的盛知婉面前。
“公主可知自己为何一直难有子嗣,缠绵病榻?”
“您早该想到的,可您一直不肯去想。”
“如今临了,我也让您清醒一回,是书羡,他说您害我一个孩子,这辈子便该用无所出来赎罪,所以,他每次去见公主时所戴的香囊都是特制的。”
“您时时闻着,又怎能有孕?”
盛知婉眼前再次浮现出孟央正红色的衣摆。
是了,那时的祁书羡已不再是个需要依仗她才能在皇城站稳的落魄世子,他拥兵十万,权居一品,哪怕父皇也不得不在他的一怒中将自己贬为庶人。
满京文武,又有谁敢置喙他心爱之人,穿不得正红这件小事?
盛知婉想到这,没忍住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直至最后,她忽然笑出声来。
浣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公主,您笑什么?难道您想通了?不过这事本来也怪不到世子头上。”
盛知婉听着,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前世自己信了二十多年的婢女。
居然是在这么早的时候,她就爱上祁书羡了吗?
不然,又怎会心疼他在雨中站了区区一天一夜。
“走吧,随本公主去看看世子。”
“是!公主!”浣竹眉眼难掩喜色。
……
盛知婉死前,已将近一年未再见过祁书羡。
哪怕她拖着病体亲手熬煮羹汤,送到他的书房院外,也只能听到其中隐约传来的说笑声。
以及,侍卫那冷冰冰的一句,“右相正忙,夫人,请回吧。”
而今日,那个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得见一面的男人,一身湿透站在雨中,他的身旁,虽穿着粗布,却依旧难掩娇弱的女子苍白忧心地正在劝他回去。
盛知婉一抬手,抬辇的粗婢脚步立即停下。
浣竹狠狠啐了一口:“呸!不知廉耻的贱人!就她这样的下贱胚子居然也敢拉扯世子!公主,奴婢这就去为您教训教训她!”
话落,也不等盛知婉回答径直朝两人走去。
盛知婉又轻笑一声。
直到浣竹的巴掌又狠又脆落到孟央脸上,那二人似乎这才注意到她,齐齐看过来。
祁书羡几乎是下意识将孟央挡在身后:“知婉,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但孟央是无辜的。”
“她也是受我所累!你以前总说世间女子多艰难,她这样的身份若是我不娶,就是要将她活活逼死,你忍心看着她去死吗?”
“只是一个名分而已,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见她!”俊美的男子脊背挺直。
孟央捂着被打的侧脸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嗯,告诉她,若是你母亲真的因她出事,即便是圣旨赐婚,咱们祁国公府也容不下她这样的儿媳!”
祁书羡离开文汐院,径直来到凭栏居。
彼时,盛知婉正懒懒散散躺在岸芷汀兰为她编织的巨大吊床里。
西晒的阳光从梧桐叶中洒落,照得她脸上斑斑点点,飘逸的裙摆和小腿一起晃荡着。
她一只素白的手垂落,来福仰躺在铺了软垫的方椅上,小肚皮正好被那只手时有若无的挠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察觉到生人靠近,来福立刻警醒地起身。
小身子朝着门外奶汪汪叫了几声。
盛知婉这才睁开眼,西晒的日光将她莹白肌肤照得仿佛镀上一层亮色。
祁书羡脚步下意识顿住。
盛知婉看到是他,眉眼淡漠,连身都未起:“世子可是将我的嫁妆还回来了?”
一句话,瞬间让祁书羡脸上如结了层冰。
他咬牙:“我不信你听不到外头的动静!母亲吐血了你知不知道?”
“哦,”盛知婉将来福捞进怀里,手指在小家伙耳朵上揪了揪,这才侧头看向他道:“那就去请太医,世子来我这里做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来?”祁书羡神色冷峻,薄唇绷紧成一条直线:“宋太医不愿再来国公府,你做了什么?”
“脚长在宋太医腿上,人家愿意来不愿意来,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祁书羡压着怒。
盛知婉云淡风轻道:“或许吧,以前帮过他一个小忙,他记着人情,便来国公府多走了几趟,如今,大概觉得我的人情不该还在国公夫人身上。”
“那是我母亲!”祁书羡双眸带怒。
宋太医的孙子曾冲撞过一位贵人,当时是盛知婉随口说了两句,才让那位贵人揭过,她说的小忙,大概就是这件事。
“所以呢?”盛知婉瞧着他。
祁书羡压下怒意:“下人熬的药不对,父亲说了,以后母亲的药还是由你亲自熬煮!”
“呵,”盛知婉凉凉笑了一下:“熬药这事,我做了两年,日日熬煮,从不间断。”
“从备水,到成汤,要换十三次火,处理三十四种药材,整整耗时两个半时辰,一刻不得错开眼。世子,”盛知婉瞧着他:“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祁书羡抿唇,不语。
一日总共才有十二个时辰,除去睡觉用膳,每日要熬两个半时辰,几乎一半的时间……
他自然不可能将心力浪费在这上头。
“所以啊,世子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要求我继续做下去?”盛知婉道:“若是有人想借此讨伐我不孝,便自己先为国公夫人熬上两年药再说吧。”
说完,她又闭上眼。
祁书羡站在原地无言以对,等到盛知婉再睁开眼,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离开了。
“公主,刚才林掌柜递消息来了。”汀兰匆匆过来。
盛知婉一挑眉。
汀兰压低声音道:“那位陶娘子果真去了慈溪堂,林掌柜告诉她送子圣手明日坐堂。”
“嗯。”盛知婉点头,忽然朝欣兰院看了一眼,“我记得莲姨娘擅长养兰花,最近可养出什么新奇品种?”
“这……奴婢倒是不曾关注。”汀兰一愣。
盛知婉起身:“随本宫去看看。”
“是。”汀兰虽不知为何公主突然要去找莲姨娘,但公主的话,乖乖听着就是。
欣兰院位置很偏,主仆二人到的时候,莲姨娘正在为一株兰花修剪枝蔓。
丫鬟禀报,她还愣了愣。
实在没想到盛知婉会来找自己。
林掌柜不愧是几位掌柜中做事最周到圆滑的,盛知婉只吩咐让他查人,他却连对方的底细都摸得清清楚楚了。
甚至,还查出那位陶娘子近些年一直在求神问药,到处寻找妇人生子的秘方……
林掌柜说完后便静静立在旁边不再多言。
祁国公府自老国公过世后便败落了不假,可唯有一点,依旧被京城权贵津津乐道,那就是祁国公府的门风。
老国公同妻子相识微末,一辈子只娶了她一个,临终前更是留下训诫——夫敬妻贤,妻贤夫贵,祁国公府男子当重妻爱妻。
祁国公娶了崔氏后虽也有两房妾室,但那是崔氏有孕时主动为他抬的,他在崔氏产子后,也很少去两位姨娘的院子。
因此,京城不少妇人都将祁国公看作爱妻楷模。
然而如今,这位爱妻楷模的祁国公居然在外养外室。
这消息要是传出,祁国公府的名声恐怕要大受影响。
公主最是在意祁世子,如今正是祁世子崭露头角的时候,难道,是想将陶娘子给……
林掌柜想到这头皮发麻。
就在他犹豫如果公主真的下令,自己要如何做时。
盛知婉开口了:“你最近让人散播一个消息出去,就说,慈溪堂来了位送子圣手,尤其要将消息传到陶氏耳中,届时她若去了,你将消息送到国公府。”
慈溪堂是盛知婉另一处私产。
崔氏不是说,女子的义务便是为男子开枝散叶吗?不是说,孟央的孩子养在她名下是为她好吗?不是说,不必经历生产之苦就能当母亲,是天大的好事吗?
既然如此,这样的好事她这个儿媳自然不能独享!
就是不知道崔氏到时候,是会高兴得喜极而泣,还是喜极而泣呢?
盛知婉弯了弯唇。
“另一件事办得如何?”
“回公主,已按照您的要求连夜让人写了出来,只是……您先看看吧。”林掌柜欲言又止,将一卷书册呈上。
盛知婉接过快速看了一遍。
“不错!”
“你将这话本送去苍南和津城附近,找几个酒楼的说书先生,让他们把故事传扬出去。”
“可是公主,”林掌柜终于忍不住,咬牙道:“您这故事里的人物跟祁世子太像了,更何况还有那农家女……您这,不是在为她扬名吗?”
知道公主爱慕祁世子,可没想到为了祁世子能做到这种地步!
“急什么?”
盛知婉眼眸闪烁:“不是还有下卷吗?”
有句话叫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既然孟央想要扬名,那她便帮她一把,就怕,扬得太高,她自己接不住。
“对了还有件事,”盛知婉差点忘了:“你去宋太医府上送个口信,就说,庆宁所求,到此为止。”
从前为了祁书羡,她付出太多。
如今既然准备和离,那她付出的,自然也要一一收回来。
钱财也好、人情也罢……
祁国公府占了她的,一样样,她都不会手软!
“公主,您是真的要跟世子和离了吗?”从万宝阁出来,汀兰眼睛亮亮的。
盛知婉做的这一切布置都没再瞒着她,她自然也听出来,公主是真的要跟祁国公府划开界限!
“怎么?还不信?”盛知婉笑着看向她。
“不是,”汀兰忽然红了眼眶,“奴婢信!奴婢只是为公主感到高兴!奴婢跟岸芷的命都是公主救的,公主嫁入国公府不开心,奴婢都看在眼里,可是奴婢什么都做不了。可是如今好了,公主想开了,就不会再有人能伤害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