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衍付秋蝉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曾用尽全力去爱你陈知衍付秋蝉全局》,由网络作家“青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知衍慢慢接受了付秋蝉死了的事实。他从中介那里重新买回房子,却没有住进去的勇气。陈知衍恨自己的记忆力为何这般好,就连看见茶几抽屉里的那个抽奖券,他也能记起付秋蝉当时的表情。这个房子,是他和她一起,亲手看装修,逛家居城,用爱意一点点装满的小家。女主人已经不在了,独留他也不再有什么意义。“秋蝉,你为什么不等等我......”陈知衍坐在门口的垫上痛哭,撕心裂肺。“我就快存好钱,就能带你去治疗了......”全身力气都快被抽干。他捂着脸,透过指缝却看见一双玛丽珍皮鞋。“师傅,你别哭。”林舒曼跪下,用袖口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声音温柔到了极点,给陈知衍带来莫大安慰。“姐姐不在了,我还会永远陪着你。”“师傅,抱抱吧。”她的怀抱温暖柔软,还散发着淡淡...
陈知衍慢慢接受了付秋蝉死了的事实。
他从中介那里重新买回房子,却没有住进去的勇气。
陈知衍恨自己的记忆力为何这般好,就连看见茶几抽屉里的那个抽奖券,他也能记起付秋蝉当时的表情。
这个房子,是他和她一起,亲手看装修,逛家居城,用爱意一点点装满的小家。
女主人已经不在了,独留他也不再有什么意义。
“秋蝉,你为什么不等等我......”
陈知衍坐在门口的垫上痛哭,撕心裂肺。
“我就快存好钱,就能带你去治疗了......”
全身力气都快被抽干。
他捂着脸,透过指缝却看见一双玛丽珍皮鞋。
“师傅,你别哭。”
林舒曼跪下,用袖口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声音温柔到了极点,给陈知衍带来莫大安慰。
“姐姐不在了,我还会永远陪着你。”
“师傅,抱抱吧。”
她的怀抱温暖柔软,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陈知衍回拥住她,如果没有林舒曼的陪伴,他想,自己绝对熬不过去。
都说时间的风吹向山坡,带起沙砾会磨平心中的伤疤。
可他不觉得,那层沙只是将伤口深深埋了起来,不至于暴露在太阳底下。
每当林舒曼望向他,他都不敢再与她直视。
生怕对方发现自己深处藏着的情绪,那在山谷中不停回荡的悲鸣。
陈知衍永远都无法为付秋蝉的死释怀。
时间飞逝,眨眼间两年过去。
付秋蝉原本的工作能力就很强,跟着父亲实践段时间后,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但要跟商界那些老狐狸比,还是年轻了点。
她也不急着接手家族企业,干脆先做起了父亲的小助手。
“秋蝉,今晚是我们家族名下所有企业汇总聚会,你别穿着那睡衣就来了,好好打扮下。”
付秋蝉看着老父亲有些想发笑。
自己穿的哪是睡衣,不过就是宽松点的真丝长裙。
“好好好~”
她从衣柜里取出那套高定礼服。
“我穿这个总行了吧。”
父亲这才点头。
“哦,对了,我把今晚的名单给你。”
“到时候就你替我上台发言。”
付秋蝉佯装生气地拍了下父亲。
“你这老头,总把自己的工作交给我做!”
“那当然,你是我的宝贝女儿,肯定就劳你多分担些啦。”
父亲交代完工作就开溜,自己找老婆去海滩晒太阳了。
独留女儿在家处理事务。
名单整整两页,上面交代了子公司以及派出的负责人是谁。
付秋蝉看见了熟悉的名字。
林舒曼在马路上狂奔着,险些被来往车辆撞倒。
本就是下班高峰期,这么一闹直接将整个路都堵住了。
车主伸出脑袋骂她,却被林舒曼吐了一脸口水。
“哇——你们就知道欺负我这种弱势群体......”
“......我只是想好好活着,为什么你们要逼我!为什么!”
陈知衍赶来时,就看见林舒曼在崩溃。
“舒曼,你冷静点。”
他紧紧抱住她,想稳住她的情绪。
林舒曼浑身无力,瘫倒在他怀里,破碎到快拼凑不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人欺负我......”
“我只是想靠自己的努力过上好生活......呜呜呜......我有什么错!”
陈知衍共情了。
因为他也是靠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中途的辛酸和艰难只有自己知道。
根本没人能体谅他们这种苦命人。
“舒曼,你别哭......”
“以后都有我保护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任你一人独行。”
“只有我们最懂彼此,只有我们才能真正理解对方。”
这一幕被交通电视台的记录了下来。
不仅被同事们看见了,也被付秋蝉看见了。
电视里,陈知衍的脸放大数倍,连毛孔都能看见。
他抱着林舒曼,脸上止不住悲痛。
“那我呢?”
付秋蝉光脚走到电视机前,手温柔滑过他的眉眼。
“陈知衍,我为你付出的那些算什么?”
母亲说的没错。
不同阶级的人很难会走到一起。
经济实力不同,见识到的东西不同,观念自然不同。
付秋蝉为了他放弃豪门生活,甘愿过着平凡日子,甚至连喜欢的东西都要思虑再三才能拿下。
陈知衍却还要反过来怪她不懂自己。
要怎么才懂?
要与他一样有着悲惨童年,人生过得不顺才叫懂吗?
那不叫懂,那叫自卑。
叫两个失败者互相在对方身上找优越感,难分伯仲,误以为是爱。
“你真是蠢死了。”
付秋蝉得了罕见病,陈知衍宁愿露宿街头也要卖房给她治病。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唯独不能失去你。”
看着陈知衍满眼深情的模样,付秋蝉却忍不住想笑。
一边说放不下她,一边掐着小女生的腰亲吻。
这就是男人的爱吗?
换作以前,付秋蝉一定会质问他。
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离开。
“喂,直升机准备好了吗?”
“好了付小姐,我们在天台等您。”
-
“抱歉,这个病太过罕见,国内的技术手段还达不到。”
医生推了推眼镜,仔细分析着报告。
“可以试试找汤姆斯,他的医疗团队也许能做到。”
病来的突然。
下午付秋蝉还在筹备项目,突然就晕倒,还是同事将她带来的医院。
“付小姐,以您的人脉不成问题,打一个电话就成。”
“不过汤姆斯最近很忙,可能要排到后面点了。”
她的病不算严重,死不了,但精力会被点点吸干,直到最后卧床不起。
付秋蝉点点头,捏着报告出来。
医院走廊坐满了人,她找了个角落,静静站在那里出神。
平日里她很注重身体,从不熬夜,也烟酒不沾。
精力这么旺盛的人,却被突然告知得了罕见病。
还是种极难治愈,害不死却能把人活活拖死的病。
付秋蝉有些害怕了。
“秋蝉!”
“秋蝉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陈知衍赶来,扶着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紧紧抱住发抖的付秋蝉,大手一遍遍揉着她的颈窝。
“别怕,有我呢......”
身边有了人,付秋蝉勉强稳住情绪,将单子递给了陈知衍。
“我得了罕见病。”
“医生说国内治不了,只能出国。”
“我......”有人脉能出国治疗。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怎么会。”
“肯定是误诊了。”
陈知衍拿过单子就朝医生办公室走去,动作匆忙,兜里的手机也随之落在地上。
付秋蝉捡起。
将近凌晨,原来她已经在角落站了快四个小时了。
“嗡——”
手机震动起来。
是林舒曼,那个在公司与陈知衍传遍绯闻的女人。
“师傅~你怎么不问我安全到家没~”
嗓音甜腻的像生吞了两斤蜂蜜。
“讨厌你~罚你明天给我带早餐~”
付秋蝉没说话。
对面听不见声音,以为是陈知衍生气了。
“好啦,不逗你了。”
“我不讨厌你,师傅我最爱你~”
“明天也要吃我准备的爱心早餐哟~”
电话挂断。
付秋蝉愣愣地看着手机,直至黑屏。
陈知衍明明答应她要和林舒曼保持距离,原来这么久了,是两人在合伙骗自己。
嘴唇咬破皮,血腥味充斥口腔。
她硬生生憋回泪水,深吸好几口气才不至于情绪失控。
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帮我预约汤姆斯的团队,我要出国治病。”
这个病也许是上天在给她提示,让她彻底远离他。
陈知衍走出来,调整好面部表情勉强扯出笑。
“秋蝉,没关系。”
“肯定是这家医院水平不行,我们换家医院。”
他想拉付秋蝉的手,却被付秋蝉躲开。
女人望向他的眼里有泪光。
陈知衍这才注意到她捏着自己的手机。
“秋蝉,你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开口,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
付秋蝉看了他好久好久,最后摇了摇头。
“你会救我吗?”
陈知衍抢声道:“当然!”
“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付秋蝉简直想发笑。
话凭一张嘴,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也只有陈知衍自己才知道。
手机在空中滑了个抛物线,落进他怀里。
付秋蝉转头就走。
家里只点了盏小夜灯,模糊映亮房间。
付秋蝉抱膝坐在小沙发上,视线跟随着忙碌的陈知衍。
他说自己就算卖房卖车也要救她。
“这是你唯一的房子。”
付秋蝉叫住他。
陈知衍只是顿了一下,又开始收拾东西。
“房子以后能再买,可你只有一个。”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唯独不能失去你。”
他一边说话,一边很利索地将行李扔进客厅。
明天中介来收房就能拿到钱了。
曾经付秋蝉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了解陈知衍的人,可现在,她竟然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一边是放不下的原配,一边又是暧昧不断的新人。
林舒曼大学毕业没多久,刚进公司就分在了陈知衍的组,天天跟在他背后师傅师傅的喊。
人美嘴甜,就爱跟着陈知衍,无论大小事都要这个师傅拿主意。
付秋蝉跟陈知衍因为这个吵过很多次架,每次都闹得难堪无比。
而他总以林舒曼还小,原生家庭也不好来堵她的嘴。
现在她还记得他的原话。
“秋蝉,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家庭,但你一定过得比较幸福。”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这种人,会有多敏感脆弱。”
所以他处处包容林舒曼,处处维护着她。
“秋蝉,你知道的,舒曼她是小孩子脾性。”
陈知衍知道她对电话耿耿于怀,开始好声好气地哄。
“别往心里去,童言无忌。”
二十三岁的人,还童言无忌。
付秋蝉病着,没有精力与他争辩。
反正自己也要离开了,陈知衍爱不爱她也无所谓。
陈知衍开始疯狂的加班。
每天最早去,每晚最迟离开,甚至有时直接住在了公司。
很累,但是看到工资条的那刻觉得一切都值了。
“师傅,你要好好休息。”
林舒曼将热牛奶放在陈知衍的桌上。
“姐姐真是的,自己习惯过好日子,逼着自己男朋友出来疯狂工作。”
“这就是我们苦命人的结局吗,师傅,你可别被她pua了。”
“真是看得我心疼死了......”
陈知衍没有理她,连那杯牛奶看都没看一眼。
被忽视,林舒曼眼里开始酝酿雾气。
“师傅,我从小就被人忽视,我以为......以为你是那个在意我的人......”
晶莹大颗滚落。
“没想到你也嫌弃我......”
陈知衍端起玻璃杯一饮而尽。
林舒曼止住了哭声,纤手捧住他的脸迅速在他唇边啄了一口。
舌尖舔尽沾染上的牛奶沫。
陈知衍有些无奈,不痛不痒地训斥她:“下不为例。”
林舒曼做了个鬼脸。
“略——”
“上次是谁掐着我亲的啊。”
那晚是冲动了,陈知衍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同事的撺掇下吻了林舒曼。
想到家里患病在床的女友,他顿时感到些愧疚。
“舒曼,我有女朋友。”
林舒曼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我知道。”
“我们只是师徒关系,要是姐姐会介意的话也太小气了吧。”
话毕她蹦蹦跳跳朝茶水间去。
同事们围过来,脸上全是吃瓜的表情。
“哎,你就从了她吧。”
“就是,你女朋友这么强势,哪比得上香香软软的林舒曼。”
“舒曼对你怎样我们都看在眼里,人小女孩都这么追你了,不答应不好吧。”
“而且你女朋友生了这么严重的病,能不能治好都是问题,会拖累你一辈子的。”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吵得陈知衍脑子晕。
但不是没有道理,他已经这么努力工作了,距离手术费目标还差了个条鸿沟。
要不......
陈知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走开!”
他遣散人群,自己撑着脑袋在办公桌上发愁。
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当初不是付秋蝉的话,他早就冻死在那个除夕夜了。
是她陪陈知衍度过那段最艰难的时光,七年,他们互相扶持,怎么能因为生病就扔下她呢。
陈知衍将自己打清醒,重新投入工作。
另一头,屏幕里的画面,映亮付秋蝉通红的眼睛。
“姐,这是我今天拍到的视频。”
刘媛媛是陈知衍的同事,同时也是付秋蝉的人。
这整座公司都是付家的产业,当初是付秋蝉动用关系把陈知衍硬塞进去的,为了保护他的自尊心,到现在她都没透露自己的家境分毫。
视频里,两人举止亲昵,陈知衍泛红的耳廓透露出他的小心思。
“呵......”
付秋蝉苦涩的笑了。
这些年的真心就当尽数喂了畜生。
陈知衍坐在工位上,对刚刚的决定愈发后悔。
自己还没跟付秋蝉分手,转头又答应林舒曼,这下变得两头不是人。
不行,太违背良心了。
更何况付秋蝉还生着病,正是最脆弱的时候,要是知道自己做了这种事肯定会伤心透顶。
他必须跟林舒曼解释清楚。
“舒曼。”
陈知衍端着餐盘主动坐到她对面。
付秋蝉见他主动坐过来,高兴地嘴里的鸡腿都掉出来了。
“师傅......男朋友!”
“怎么,刚承认关系就迫不及待来找我啊~”
她眼睛闪闪发光。
陈知衍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嗯。”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纯种懦夫。
这顿饭食之无味,吃得陈知衍浑身不舒服。
“男朋友,明天再见~”
林舒曼跟他挥别。
“......嗯,明天见。”
回到家,陈知衍在门口深吸好几口气,,正了正神色,将疲惫掩藏在笑容里。
推门。
“秋蝉,我回来了。”
屋里一片漆黑。
他以为付秋蝉在房间里。
“秋蝉......”
话语在看见空荡房间时戛然而止。
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推开衣柜,空的,拉开抽屉,空的,就连床头柜上的合照也不翼而飞。
“秋蝉,你在哪里啊,秋蝉。”
陈知衍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死心地找了剩下的房间。
还是没人。
付秋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两人的感情甚至没来得及画上句号。
可她生病了,没有依靠又能走到哪里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陈知衍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都怪自己干的蠢事,今天在公司的那场表白肯定被她知道了。
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脚边烟头也越堆越多。
直到有些上不来气,他才掐灭了猩红。
“肯定走不远。”
陈知衍安慰着自己,以往付秋蝉不是没走过,但隔几天就会回家。
现在还生了病,肯定明天就回来了。
“秋蝉,看见短信记得给我回电话。”
“我想好了,我会带你去国外治疗,所有风险我们一起抗。”
可一周过了,付秋蝉仍没回家。
电话早就注销,那一刻,陈知衍有种小孩弄丢心爱玩具般。
迷茫又无措。
他去警察局报了警,说自己的女朋友不见了。
可让陈知衍阐述女朋友是怎么失踪时,他嗫嚅着嘴唇,缓缓道:“她自己走的。”
警察像听到什么笑话,眉毛挑起又问了遍。
“那晚我回家,发现她自己收拾东西离开了。”
“先生,您女朋友不叫失踪。”
“叫跟您分手了。”
陈知衍浑浑噩噩走出警察局。
身体靠着银杏树,金黄叶子落了满肩。
他看着太阳缓缓坠入高楼大厦,绚丽霓虹由点成面,照亮整座城市。
值班警察出来,发现他还站在门口。
“先生,您不回家吗?”
陈知衍看了眼他。
一整天没喝水,喉咙早就干的冒烟,说出来的话也嘶哑无比。
“我没有家。”
他的家早就卖了,而付秋蝉的房子,少了她也不再叫家。
“你们真的没有办法找到她吗?”
警察解释道:“不行的,先生。”
“她并没有失踪,我们不能随意调查她的信息。”
陈知衍抓住他的胳膊,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我女朋友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
“我怕她有危险,你们就帮帮我吧。”
警察掰开他的手,朝后退了两步。
“既然很严重,那就该在医院,你可以去看看。”
陈知衍被点醒了。
对啊,她生病走不远,肯定在哪个医院等他。
他跑遍了整座城市的医院,从市中心到郊区,从城南到城北。
陈知衍将把手拧到底,电动车以最快的速度行进着。
深秋的夜风很冷,从他的领口往衣服里灌,冻得人直打颤。
“秋蝉,你到底在哪里......”
最后陈知衍在市医院找到了给付秋蝉确诊的医生。
“李医生,请问付秋蝉在这个医院吗?”
他一边搓着冻僵的手,一边竖起耳朵满怀期待地看着李医生。
“你是陈知衍?”
李医生摘下老花镜,将陈知衍打量一遍。
“我是。”
“......怎么了?”
李医生拉开抽屉翻找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上面是付秋蝉的死亡证明。
“你来晚了,她已经被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