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锦舒陆瑾台的其他类型小说《赵锦舒陆瑾台重生后,这婆媳对战我手拿把掐小说》,由网络作家“由北向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锦舒只能遗憾地道:“下次来,一定要在家里吃饭啊。”“好的,好的。”虽然不能在这里吃饭,他们临走前,赵锦舒还是给他们收了一袋子水果、糕点带走了。两人做梦般地走出院子。然后纷纷赞叹。“师母真漂亮。”“师母真温柔。”“师母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忍受得了陆教授的?”“那可是陆教授媳妇,和自己媳妇说话,当然和我们不一样。刚刚他和师母说话时,那语气,要多轻柔有多轻柔。”“不过师母那么漂亮的人,谁面对她时,都严肃不起来吧?”“是吧,哪怕是咱们的陆教授也不例外,遇到师母这样美好的女同志,也会化为绕指柔。”“我还听人家说师母是在陆教授下放时嫁给他的。”“师母这么温柔大方的女同志,一点没嫌弃当时陆教授的身份,义无反顾地嫁给他,两人感情一定很好。”“他们是...
赵锦舒只能遗憾地道:“下次来,一定要在家里吃饭啊。”
“好的,好的。”
虽然不能在这里吃饭,他们临走前,赵锦舒还是给他们收了一袋子水果、糕点带走了。
两人做梦般地走出院子。
然后纷纷赞叹。
“师母真漂亮。”
“师母真温柔。”
“师母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忍受得了陆教授的?”
“那可是陆教授媳妇,和自己媳妇说话,当然和我们不一样。刚刚他和师母说话时,那语气,要多轻柔有多轻柔。”
“不过师母那么漂亮的人,谁面对她时,都严肃不起来吧?”
“是吧,哪怕是咱们的陆教授也不例外,遇到师母这样美好的女同志,也会化为绕指柔。”
“我还听人家说师母是在陆教授下放时嫁给他的。”
“师母这么温柔大方的女同志,一点没嫌弃当时陆教授的身份,义无反顾地嫁给他,两人感情一定很好。”
“他们是共患难过的,当然感情好了。”
“听说他们还有两个孩子,今天没见到师弟师妹,有些遗憾。”
“希望下次来陆教授家,能见到他们。”
两人一路赞叹着,回了学校。
到了学校,两人就被同学们围了起来。
纷纷跑来问他陆教授家的情况。
两人咬紧嘴巴,闭口不谈。
大家觉得没趣,各自散开。
赵锦舒当然不知道两个学生对她的夸赞。
陆瑾台把两个学生赶走了,电线没人帮忙牵线,只能她来。
把书放屋里,就过去给他帮忙。
一边牵线,她一边问:“弄这电线做什么?”
“厨房外面安个灯。”陆瑾台解释。
赵锦舒了解,厨房浴室外面这一片没有灯,晚上确实有些黑。
中午炖的鸡汤还有,晚上将就着吃了。
吃饱洗漱后,一家子窝在房里,看书的看书,织毛衣的织毛衣。
家里没有电视,陆泽每晚做了作业,只能抱着书看。
可现在看书也很痛苦,因为妹妹要和他一起看,她只认识几个简单的字,还是他教的,她又喜欢提问,看一个字就要问一个,严重扰乱了他的阅读兴致,简直不能忍。
所以妈妈把书给他后,他就哼哧哼哧地把妹妹拎起来,丢到了爸爸怀里。
陆瑞满脸不高兴。
闺女不高兴了,陆瑾台只能把手里的书放下,找了一本简单点的小人书,陪着她读书,一边读,一边教她认字。
陆瑞这才高兴起来。
赵锦舒根本没管他们,自顾织着毛衣。
马上过年了,她得加快进度,加加班,赶紧把家里几人的毛衣织出来,不然过年只能穿旧毛衣了。
不过两本小人书,陆泽一晚上就看完了,他意犹未尽,叹声连连:“不够看。”
赵锦舒瞥他一眼:“别在那叹了,赶紧睡觉去。”
就那两本小人书,还是她在书店找了又找,才找出来的。
不是书店小人书少,而是很多家里都有,他都看过。
何况,他那看书的速度,再多书都不够他看的。
陆瑾台见闺女头一点一点的,已经睡着了,把她衣服脱了,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看向儿子:“可以看家里的报纸,书房里的书,你也可以看。”
陆泽不想和他说话,他现在还没读小学,为什么要看那么多字的书?他才不要。
妈妈都说了,等他读一年级时,再看那些没有图画的书。
赵锦舒失笑,儿子现在只对小人书感兴趣。
报纸和书房里的书,里面的字密密麻麻,且字体小,他哪里有兴趣看?
等到他看够了小人书,人也渐渐大了,对世界有了更多的探索欲,自然就会对书房里的书感兴趣了。
只有正房有电视。天还早,孩子们也不困,没事可做,陆泽窝在爸妈床上,和妹妹一块儿看小人书。
陆瑞认不了几个字,还要看,看一个问一个:“哥哥,这个字?”
陆泽看着她手指的地方:“读你,你是瑞瑞的你,你是我妹妹的你。”
陆瑞咯咯笑起来:“你是我,哥哥的你。”
陆泽点头:“对,我是你哥哥的你。”
陆瑞似懂非懂地眨眨眼,不管了,继续往下看,又卡壳了。
她用胳膊推推哥哥:“这个字?”
陆泽看过去:“左,左右的左。”
说着拎起妹妹左手:“这是你的左手。”
陆瑞看着自己左手:“这是,我的左手。”
陆泽:“嗯。”
陆瑞点头,看到下一个字,她又又卡壳了,刚想问哥哥,陆泽赶紧打断她:“我给你读吧。”
陆瑞高兴了:“好。”
赵锦舒坐在椅子上继续织手套,她的手套已经织好了一只,这一只织好后,三人的手套就织完了。
陆瑾台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看书,一家子各忙各的。
半小时后,手套织好了,赵锦舒收了签子、毛线。
陆瑾台坐在了她旁边,说道:“我的毛衣毛线断了。”
赵锦舒看向他:“拿来我看看。”
陆瑾台把毛衣递给她,赵锦舒接过来,看到毛衣,愣了下:“这毛衣你还在穿啊?”
这是她和陆瑾台刚结婚时,她给他织的。
没想到都已经破了,他还在穿。
想到他的性子,她又不觉得奇怪了。
陆瑾台说道:“修好就行了。”
赵锦舒点头:“家里没有灰色毛线,明天去百货商场看看有没有这种颜色的毛线。”
陆瑾台坐在那没动,赵锦舒也没管他,拿着书看。
陆瑾台看着她:“你们一人一双手套?”
赵锦舒点头。
陆瑾台颔首,问道:“我的手套年前能织好吗?”
赵锦舒根本没打算给他织手套,他却问的理所应当,当然既然他开口了,她也不会吝啬一双手套。
她若无其事地说道:“这周就能织好。”
陆瑾台点头,说道:“等你的手套。”
赵锦舒嗯一声。
陆瑾台看着她手里的毛衣,他说:“毛衣也可以织新的吗?”
赵锦舒抬眼:“别得寸进尺啊!”
手套还没织呢,又想要毛衣了?织一件毛衣,可比手套费时间。想得多美啊。
陆瑾台也不强求,脸上带了点笑:“好吧。”
两人静默下来,房间里只能听到陆泽的读书声。
片刻后,陆瑾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明天有一个朋友要请我们吃饭,你要去吗?”
赵锦舒看向他,好奇地问:“吃什么?”
倘若合口味,她荣幸之至。
不合口味,她挺懒的,不太想出门。
陆瑾台抬眼:“......他没说。”
赵锦舒想想也对,又问:“是谁啊?”
陆瑾台:“顾承业,我发小。”
听到名字,赵锦舒同意了:“那行。”
“......”陆瑾台看向他:“他怎么了?”
怎么听到他名字,就答应了?
赵锦舒:“什么怎么了?”
陆瑾台问道:“你知道顾承业?”
赵锦舒也没多想:“我听妈偶尔念叨了一句,不是说开了饭馆吗?”
她婆婆确实提过,不仅婆婆提过,就是两个妯娌也说起过。
陆瑾台:“嗯。”
赵锦舒又说:“既然开饭馆的,想来很会吃。”
陆瑾台淡声表示:“他厨艺不错。”
赵锦舒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听了他名字,就答应去吃饭。
陆泽读完手里的小人书,发现妹妹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爬到床头,小声道:“爸妈,瑞瑞睡着了。”
赵锦舒摸摸他小脸蛋:“天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陆泽期期艾艾,拿起手里小人书:“我书看完了,没书看了。”
陆瑾台皱眉:“带回来五六本都看完了?”
陆泽昂一声:“一会就能看一本,根本不够看。”
陆瑾台:“可以再看一遍。”
陆泽不说话了,看完了,谁还想看第二遍啊?
赵锦舒却很是理解,现在适合孩子看的书太少了。
不像后世,市面上各种绘本,外国的自己国家的,琳琅满目,看都看不完。
孙子从两岁时,她就带着他看绘本,上一年级时,家里积攒了几大箱子绘本。
赵锦舒安慰他:“妈妈有空去书店看看,有没有适合你读的书。”
陆泽这才满意了:“多买些回来,不然都不够我看的。”
陆瑾台则说:“放假带你去图书馆,想看什么书,可以借阅。”
赵锦舒倒是没想起这回事,毕竟上辈子家里不缺钱,孙子想看什么书,直接买回来,哪怕有些绘本非常贵,只要他喜欢,她也买回来给他看。
陆泽非常惊讶:“还有可以借书的地方?他们不怕把书弄坏吗?”
他的书,他都舍不得借给别人看,生怕别人把书弄坏了。
陆瑾台瞥他一眼:“坏了赔。”
陆泽啊了一声,又觉得对:“......这还差不多。”
赵锦舒拍拍他:“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陆泽哦一声,爬下床,及拉着拖鞋,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出了门。
赵锦舒跟在他后面,给他开了灯。
走到他房间,摸摸他的床,里面热乎乎的,看着他上了床,才给他关上房门。
回到房间,她看到陆瑾台还坐在那里看书,她睡床的另一半,他坐那里刚好挡了她的路,要过去,就要越过他,她说:“你还不睡?”
陆瑾台放下书,站了起来。
赵锦舒见他站着不动,她皱眉:“让一下。”
陆瑾台却拉住她的手腕,她抬头:“怎么了?”
陆瑾台目光落在她脸上,看着她,淡声道:“晾着我?”
“什么?”赵锦舒看向他。
陆瑾台一使劲把她揽进怀里:“晾了我两晚。”
赵锦舒:“......”
陆瑾台手缓缓贴上她白皙无瑕的脸:“你怎么了?”
赵锦舒拿掉他的手:“什么怎么了?”
陆瑾台审视她一眼,半晌,他开口:“没事。”
她不想说,他便不问。
赵锦舒看他一眼,他不说,她当然不会傻乎乎追问,只说:“我要睡觉了。”
闻言,陆瑾台缓缓松开了她。
陆瑾台没什么反应,他年少时就离家读书。
后来工作了,大多数时间待在实验室里,和家人聚少离多。
再后来,他下放到农村,一直到七七年恢复工作,才再次和家人见面。
他早已习惯和家人分开。
陆和风苦着张脸,一想到接下来的苦日子,根本没心情开口。
陆怀远扫他一眼,没说什么,日子好坏,自己过去吧。
各自回到自己的房子。
赵锦舒去了自家的小厨房。
新买的炉子已经点燃了,上面崭新的锅里,正烧着热水。
“妈妈,我要睡觉。”陆瑞跟着进来。
“你和哥哥一起去刷牙,妈妈给你们打热水,洗漱后再睡。”赵锦舒说着去拿脸盆。
陆瑾台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去打水。”
赵锦舒回头,看他一眼:“好。”
给闺女、儿子抹香香的空档,赵锦舒说道:“还要再买一个锅,炉子上那个锅就留着烧水,免得沾了油。”
陆瑾台点头:“还有什么吗?”
陆泽:“我知道,我知道。”
赵锦舒正给他抹香香,闻言捏捏他鼻子,笑道:“你知道什么?”
陆泽呜呜叫了两声,然后看向爸爸:“爸爸,再给我妈妈买一个吹风机,那吹风机可好了,一吹头发就干了。”
听到哥哥话,陆瑞也精神了,说道:“吹着,暖暖的。”
陆瑾台嘴角扬起:“买。”
赵锦舒自然不会拒绝,她头发长,冬天洗头不容易干,急需一个吹风机。
一家子都洗漱好,各自上床睡觉。
一夜无事发生。
早晨,赵锦舒一醒来,就对上了陆瑾台的视线。
她怔了下:“你没去上班?”
陆瑾台坐起身:“年前都不忙,事都完成了。”
毕竟过了几十年,她早已忘了陆瑾台什么时候忙,什么时候不忙。
当然,他现在忙与不忙,她也没太放在心上。
但他在家,两个孩子会很高兴,不忙也就不忙吧。
陆泽起来,看到爸爸没走,高兴得不行:“爸爸,你不忙了吗?”
陆瑾台眼角含笑:“今年都不忙了。”
陆泽抱住爸爸胳膊:“耶,等我放假了,爸爸带我们去动物园,看小动物行吗?”
还没等到陆瑾台说话,他又委屈巴巴地道:“我们班小朋友很多人都去过,就我没去过。”
他说着说着就窝在了爸爸怀里。
赵锦舒瞄一眼他们。
儿子过了年都要六岁了,个子随了父母,是班里最高的,还要撒娇,要爸爸抱,偏偏陆瑾台也由着他。
早饭陆瑾台做的,他蒸了蛋羹,还煮了面条。
对此,赵锦舒有些意外,意外这辈子的陆瑾台好似勤快很多。
吃了早饭,把陆泽送到学校,夫妻俩带着女儿,去买东西。
到了百货商场,陆瑾台说:“给爹娘买些东西寄回去。”
赵锦舒说道:“前两天给他们一人买了双鞋,已经寄回去了。”
陆瑞在爸爸怀里插了句:“也给爷爷奶奶买了鞋。”
陆瑾台看向赵锦舒。
赵锦舒笑着道:“过年了,总该给爸妈买些东西。妈还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们给孩子买衣服。”
陆瑾台有些意外,又说道:“你也买些衣服?”
他的语气带着询问。
赵锦舒点头。
年轻时的她很节俭,哪怕手里有钱,也不知怎么花,也不舍得花,哪怕陆瑾台提议给她买衣服,她都会拒绝,觉得他挣钱不容易。
现在想想,那时自己确实缺心眼,她不花钱,陆瑾台还怎么有赚钱的动力?
她就该多花钱,让他有成就感,他才会更加努力挣钱。
陆瑾台看她点头,又说:“再给爹娘寄些钱回去。”
赵锦舒看他:“这不是等你发工资嘛!”
陆瑾台眼里带了笑:“明天发了工资就给你。”
昨天忙着盖浴室,就没去买暖水壶,今天一起买了。
锅、吹风机、暖水壶,一一买齐后,陆瑾台带母女俩去看洗衣机。
路上,陆瑾台试图跟她解释:“冬天洗衣服冻手,且冬天衣服厚,有台洗衣机你会轻松很多......”
“那就买。”
赵锦舒打断他,陆瑾台看向她,她说:“买了后,爸妈也可以用,确实会方便很多。”
这时候的洗衣机,不是那么容易买的,好像还需要票什么的。
但陆瑾台既然提出买洗衣机,他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
陆瑾台清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换成以前的赵锦舒准会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现在就还好。
赵锦舒看着他脸上的笑,慢慢反应过来,她愿意花钱,陆瑾台好像很高兴?
上辈子竟然从没发现这点,她有些惊奇。
买了洗衣机,陆瑾台带着母女俩去了华侨商店。
华侨商店里的衣服款式更新颖一些,赵锦舒一走进去,就看到了一件红色羊绒大衣。
赵锦舒目光古怪地看一眼陆瑾台,心里打起了主意。
赵锦舒也不知她为什么那么喜欢红色大衣,后来不经意间,看到一句话,才恍然大悟。
他们这个时代的人,年轻时没穿过什么好看的衣服,以至于年老了有钱了,心底深处就想补偿自己。
赵锦舒指着红色羊绒大衣,说道:“我喜欢这件。”
陆瑞在旁边拍手:“好看。”
赵锦舒看向陆瑾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看不出什么。
陆瑾台:“那试试?”
百货商场都没这样款式的大衣,难得碰到喜欢的,赵锦舒当然要试试。
服务人员看到旁边男人的穿衣打扮,就知道这家人不简单,但能来华侨商店的都是有钱人,她笑着把大衣取下来,递给赵锦舒。
赵锦舒身材高挑,不胖不瘦,非常匀称,典型的衣架子,脱了棉袄,大衣套在身上,气质立即变了。
那是没重生的赵锦舒没有的气质,那是经过岁月的沉淀,洗练出来的自信洒脱,神秘而又迷人,让人忍不住侧目。
服务员惊叹道:“真好看。这件衣服很多人穿过,都穿不出你身上的效果。”
陆瑾台深邃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他很确定,这是他媳妇。
他更确定,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赵锦舒回头,脸上笑容灿烂,问陆瑾台:“好看吗?”
陆瑾台微微颔首:“好看。”
陆瑞也在旁边说道:“妈妈,好看,好看。”
服务员:“确实好看,这位女同志穿了大衣,你们夫妻站一起更配了。一看就是夫妻。”
陆瑾台脸上带了笑意,淡声道:“是吗?”
服务员:“当然了。”
陆瑾台:“那买吧。”
赵锦舒诧异,但又想兴许陆瑾台觉得她现在还年轻,还能穿红色大衣?
想到此,她忍不住腹诽,死老头,等着吧,等老了,她天天穿红大衣。
这样不道德的人,她肯定不会让自家男人再和他们兄妹打交道。
毕竟妹妹那德性,当哥哥的也不是看不到,什么也不说,可见人品也不咋地。
胡文斌皱眉:“我们都是今天才见到嫂子,她怎么就不喜欢嫂子了?”
李文莉解释:“她看上陆哥了。”
“真的假的?”他声音有些大。
李文莉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
胡文斌左右看看,压低声音:“真的假的?”
李文莉也小声道:“十有八九,我的眼光不会错。”
胡文斌唏嘘一声:“她图啥啊!”
陆哥是个传统的男人,结了婚,就是一辈子,哪怕看上她,也不会离婚娶她的。
“图啥?”
李文莉说道:“图陆哥长的俊,图陆哥有本事,家世好......图的可太多了。”
胡文斌恍然:“这么说,确实可图的多了,陆哥可不就是个香饽饽。”
李文莉忽然看着他,严肃地道:“今后你少和他们打交道。”
那两兄妹心眼子多得很,自家男人傻乎乎的,说不得就被他们算计了。
胡文斌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来的,也不会跟他们一样乱看上别人的。”
李文莉:“......我的意思你不够聪明,他们这样不道德的人,很喜欢算计人,你弄不过他们,少和他们打交道,免得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胡文斌有些冤:“我没这么傻吧?”
李文莉:“总而言之,你听我的准备没错。”
胡文斌还想挣扎挣扎:“我真没那么傻。”
被人卖了还帮人说钱?谁会干这种事?
李文莉看向他:“你要不听,我回去告诉爸妈。”
胡文斌愤愤地道:“你这女人,怎么啥事都告状啊?”
李文莉:“你听话,我就不告状了。”
胡文斌:“好了好了,我尽量少和他们打交道,这次也是听说陆哥会来,我才想着带你一起出来吃好吃的,我也不是那么傻的。”
李文莉这才满意了。
两人走了出去,看到陆瑾台三人在院子里,带着孩子看水池里的乌龟,两人走了过去。
胡文斌心不在焉,想到刚刚媳妇的话,他看到嫂子,都有些心虚。
他站在陆哥旁边,咳了咳,没话找话地道:“这乌龟挺大的啊!”
陆瑞蹲在地上,不错眼地盯着里面的乌龟,听到叔叔的话,她点点头,真的好大一只乌龟啊,她也想养一只。
陆瑾台嗯一声,也没问他怎么没在房里打牌。
李文莉见自家男人那样,都有些后悔和他说这事了。
她走到赵锦舒旁边,笑着道:“嫂子,在京都能过得惯吗?”
陆锦台侧头,看向赵锦舒。
赵锦舒面带微笑:“我挺过得惯的。”
陆锦台听了,嘴角微微扬起。
赵锦舒看向她的肚子:“你这几个月了?”
李文莉摸摸自己肚子:“快五个月了,过了年四五月份生。”
赵锦舒:“挺好的,那时候不冷不热适合坐月子。”
李文莉:“我也是这样想的。嫂子,外面开了一家蛋糕店,你看到没?”
赵锦舒摇头:“没看到。”
李文莉:“那里蛋糕可好吃了,有时间了,你可以带孩子去尝尝。”
赵锦舒笑道:“那我可得去尝尝,我家两个孩子都没吃过蛋糕。”
李文莉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就是好吃,所以就喜欢逛这些店铺。”
赵锦舒理所应当地道:“好吃不正常?谁不好吃啊?”
李文莉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同类,她高兴地道:“我一提到吃,就管不住嘴,我妈都嫌我。”
赵锦舒却觉得:“吃是人的天性,我们这是释放天性。馋嘴但不贪嘴就好。”
李文莉猛点头:“嫂子,你说的真好,我回去就这样怼我妈。”
陆瑞看一眼妈妈,今天的妈妈特别好说话,也特别温柔,她喜欢今天的妈妈。
母女俩穿好衣服,梳好头发,才走了出去。
赵锦舒牵着女儿的手,往外走。
陆瑞摸摸自己的小辫子,特别高兴,她刚刚照镜子了,今天妈妈给她梳的小辫子也特别好看。
出了房门,她昂着头问妈妈:“要喊哥哥起床吗?”
赵锦舒不打算喊他:“他知道自己要上幼儿园,会起来的。”
儿子打小就磨蹭,这小子哪怕几十岁了还是磨磨唧唧的,做事一点不利索。
小时候为了喊他起床,她费尽心思,就是孙子也遗传了他的臭德行。
她看多了他对付孙子的招数,也准备这样对付他。
这辈子她是再不想费那功夫了,让他自己操心自己的事吧。
赵锦舒让女儿去玩,她去厨房做早饭。
陆瑞到处晃悠了一圈,看到哥哥姐姐们在读书,一个人跑到院子里玩去了。
三房的小女儿陆曼婷读了一会儿书,就没了耐性。
看到妹妹一个人在院子里玩,也跑了过去。
她看到陆瑞的小辫子,有些喜欢,好奇地问:“瑞瑞,你的小辫子是二伯母梳的吗?”
陆瑞摸摸自己的小辫子,笑得开心:“是我妈妈梳的。”
陆曼婷看了又看,说道:“等会我也让我二伯母给我梳这样的小辫子。”
陆瑞:“我妈妈,忙,让三婶梳。”
陆曼婷有些不高兴,她妈妈梳的头一点不好看:“我就让二伯母给我梳,我二伯母可疼我了。”
陆瑞抿抿嘴:“我妈妈最疼我。”
姐姐也有妈妈。
陆曼婷却不这样认为:“二伯母肯定最疼我。”
每次她向二伯母要什么,她都会给。
二伯母从不让她让着妹妹,她在外婆家,外婆老喜欢让她让着弟弟妹妹,所以她才不喜欢去外婆家。
她说话太气人了,陆瑞不想跟她说话。
陆曼婷觉得她没趣,一点不好玩,还不听她的话,又跑回了屋。
陆瑞也没生气,她其实也不想和她玩,她继续玩毽子,一个人玩得也挺开心。
厨房里,王美静看到赵锦舒,脸色自然不好:“你可算起来了!”
谁家儿媳妇,敢这样把公公婆婆晾着,带着孩子躲房里睡懒觉的?
赵锦舒看着年轻的妯娌,一时有些感慨,这位妯娌不管多大年龄,脾气都不大好。
后来有了儿媳妇,儿媳妇脾气也不好。
婆媳俩过招,闹得凶的时候,连公公婆婆都惊动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不过自己也是打小被宠大的,曾经愿意让着她,一是看在陆瑾台的面上不想家里闹矛盾。
二是面嫩,抹不开面子,也自觉不如人,觉得他们都高大上,不敢和他们争执。
暗暗告诉自己不过是些口舌之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又怎样?
后来想想陆瑾台未必会在意那么多,毕竟那些年里,他的眼里除了科研,别的也很难入眼,就是家里人有矛盾,想来他也看不出来。
“怎么?我什么时候起来还要经过你同意?家里什么时候你说了算了?”
说完,看着妯娌那被堵到说不出话的模样,赵锦舒觉得舒服了。
同时忍不住腹诽自己也是有病,一把年纪了,都重生了,不过是怼了妯娌一句,就暗自高兴,真是没出息。
可这妯娌哪怕后来分开住了,也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公婆和他们二房住在一起,她家但凡有点屁大的事,就过来找公公婆婆,顺便带着一家子在他们家蹭吃蹭喝,哪怕心里烦,她也不好说什么。
王美静喜欢怼人不是没有缘由的,怼人确实可以让自己心胸舒畅。她整天情绪暴躁,活的那么不痛快,可不就要通过怼人,来疏解心绪。
重回过去,她肯定不会像上辈子那么窝囊了,怎么顺心怎么过,怼人是个好习惯,她必须得养成这个好习惯。
王美静:“......”
骄傲如王美静,从没在婆家人面前低过头,也没受过气。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乡下来的,不起眼的二嫂居然会怼她,并且怼的她哑口无言,只能在心里憋气。
赵锦舒再不好,她也是陆家二儿媳妇。
她们可以在心里看不起她,挤兑她两句,却不能明目张胆地欺负她,觉得自己是城里人就可以压她一头,不然别说老二不同意,就是公公婆婆也不会高兴。
虽然公公婆婆也不见得多满意老二媳妇,但她已经嫁进来,又生了两个孩子,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既然认了,就不会让家里人多嘴多舌,影响家里和平。
她还真不敢说能管她。
林玉竹在旁边打圆场:“二弟妹说的哪里话,美静一早起来看到厨房冷锅冷灶的,开水也没有,孩子要上学,还要上班,有些着急罢了。”
赵锦舒理解,点点头:“那就应该早些起来烧水做早饭,不然也不会这么急了。”
大嫂一贯喜欢和稀泥。
其实两个妯娌,她更愿意和王美静打交道。
毕竟她是真骄傲,也是真没什么心眼子。
大嫂平时话不多,但只要她开口,就没废话。
一般人跟她打交道,不注意就会被她带沟里。
当初在她身上她也是实实在在吃了多次亏。
林玉竹脸上笑容差点维持不下去,但她自觉自己是陆家长嫂,还是能说两句的
于是开口:“我们都要上班,还要接送孩子上下学,每天非常忙,你们也要吃饭,顺便就做了,也确实是我们麻烦你了,但我们是一家子人,也就不用在意那么多了,毕竟还有公公婆婆在呢。”
赵锦舒笑了,这是拿公公婆婆压她呢!
她说道:“这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就是请保姆也要一笔开支,我帮忙做也行,那麻烦大嫂和三弟妹单位发工资时分我一半,毕竟我没工作,日常总要开销。”
林玉竹脸上笑容没了,觉得看错这个弟妹了。
原先几个月明明表现的很好,明里暗里讨好着家里人,家务活更是一把抓,这是知道自己被接纳,不会被赶走,所以原形毕露了?
那她也太急切了点,哪有做事只做一半的?她也不怕公公婆婆多想。
王美静哼了哼:“不愿意就不愿意,一家人提什么工资,难道你们不吃饭?太斤斤计较了。”
她没说的是到底是乡下来的,见钱眼开,脸皮也厚,分她们一半工资的话都能说出口。
再说,她和男人虽然是双职工,可他们有两个孩子,还有人际往来,花销大,哪怕吃住靠家里,钱也紧紧巴巴,将将够用。
赵锦舒竟然惦记上她的工资,这比挖她心还难受,她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
“我以为你们会同意呢,毕竟家是我们共同的,你们挣了工资都揣自己口袋,家里花钱都是公婆出的,我帮家里做饭,方便了你们,你们给点钱补偿我也是该的,没想你们不愿意,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每天带孩子也很累,并不想天天蹲在厨房里,免得把自己熏成了黄脸婆。”
赵锦舒说道。
前世猪油蒙心十几年,重生回来,别说她不愿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就是愿意,她也没那能力了。
她刚来陆家时,他们话里话外拿她没工作说事。
她以为他们有工作都交了生活费,所以才经常提起她没工作一事,她也不是没有钱,于是提出交生活费,婆婆没收。
等到陆瑾台回来,她私下和他说起这事,他才告诉她,大哥三弟都没交生活费,他们也没必要交。
大哥三弟经济紧张,他们要提出交生活费,其他两房肯定也得交,他们一定会不满的。
这辈子她知道情况,自然会提前说明,不会给他们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机会。
都没交生活费,都是公婆赋予他们的公共资源,不要一副她占了他们便宜的姿态拿捏她。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话不好听,可她了解陆家人,倘若不一次性把话说死,他们一定不会轻易罢休。
只有拿捏住他们脉门,下准药,才能压得住他们。
再说,话不好听,却在理,她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只要有理有据,谁也不能说她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