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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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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按照您提供的监控,摸到了那天码头的船,发现那个女人并不是沈先生的母亲,她们只是形似,故意在衣着上进行了模仿。”
“顺带一提,监控画面并不是当天的,而是两天后补拍的,用软件在日期上进行了修改。”
“而真正的监控里,事发当天,那女人被救上岸后,全程一动不动,我们请专家进行分析,她似乎确实是死了。”
许苒苒呼吸一窒。
“你什么意思,就是说,那女人死于海里?”
“是的,许小姐。”
她听到这个回答,苍白着脸笑了声。
“我不信,什么破侦探社,一群野鸡侦探,调查不出真相,却净扯些无稽之言。”
“许小姐,我们从不欺骗委托人……”
侦探还在说什么,可没听完,许苒苒就仓促地挂断了电话。
她试图起身,腿脚发软无力地又坐了回去。
她转头看向我:“沈墨,你今天是买通了全世界帮你撒谎吗?”
“你妈明明没死,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死了?”
话音刚落,一条野狗撕咬时一甩,一块带血的皮肉掉落在面前。
许苒苒吓得用胳膊挡住脸,尖叫着后退。
她紧紧盯着那块皮肉,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血色忽然褪尽。
“这,这是……”
那上面有一块眼熟的疤痕,像星星的形状。
那是我妈为了救许苒苒而烫伤的。
那时许苒苒和我谈了一年恋爱,跟着我上门拜访我家的人。
为了在所有人面前留一个好印象,明明不会做饭的人却坚持要下厨。
却在放油的第一步就闯了祸,锅里燃烧起熊熊大火,火苗疯狂地蹿到许苒苒身上。
我妈听到动静,第一时间把她推开。
自己的胳膊却被火灼伤,烫掉了好大一块皮肉。
即便治愈后也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那时的许苒苒哭得伤心,摸着我妈的那块疤,内疚得要命,不停落泪。
我妈安慰她:“我觉得一点都不丑,你看这多像星星呀,说明你是我们家的福星。”
许苒苒破涕为笑,她说:“妈,你真好,和沈墨结婚后,你就是我的亲妈。”
所以我妈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用心对待的准儿媳,居然因为竹马的几句刻意挑拨,就信了什么真心测试。
更没有想到,许苒苒居然会刻意将她从五六十米的游轮上推下。
猛烈掀起的海浪立刻吞没了她的身影,陈年旧疾,加上年老体力不支,她很快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沉入了海底。
许苒苒嘴唇发白,在哆哆嗦嗦挪后几步后,她又撑着胆子往前。
用随手捡的树枝小棍挑起那块东西,终于看了个清楚。
她的眼泪奔涌而出,忍不住哭出了声:“阿姨!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故意这么对待你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会死在海里。”
“你不是游泳运动员吗,怎么会连几十米都游不动呀……”
她似是在诉说自己的无心,又像是在忏悔。
我恨恨地看她这幅模样,咬着牙说:“许苒苒,你要是还有良心!就把那些野狗给赶走!”
许苒苒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命人把狗全部驱赶。
可我妈的身体此时已经快什么都不剩了,地上只剩几块零散的骨头。
许苒苒有些颤抖地靠近,我却先一步扑了过去。
不顾它们丑陋可怖的模样,像宝贝似的抱在了怀中。
“妈,我来带你回家了……”
“对不起,让你死后还要遭受这些。”
“都是我的错。”
许苒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一转眼,忽然看到我,刚才的气势汹汹忽然没了。
她一下子软了下来,有些讨好地走过来,眼眶甚至有些湿润。
“阿墨,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这几天我日日睡不着。”
“我想了很多,都没想到什么完美的补偿方案。”
我瞥她一眼,扯了扯嘴角。
“补偿方案?我已经帮你想好了。”
“只看你愿不愿意接受。”
许苒苒大喜过望,她不住地点头,答应道。
“只要你能原谅我,什么补偿我都答应。”
我笑笑:“我会报警,我希望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听后脸白了白,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秦宇听了,直接笑出了声。
“沈墨,你有证据吗,就在这胡言乱语?”
“苒苒的爸妈都不是你能够触及的人物,你觉得你报个警就能把她送进去?真是可笑。”
我转了目光,直直盯向他:“不止是他,你也要坐牢。”
“你!”秦宇的脾气上来了,他做惯了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哪里容得了别人这般挑衅,当即抬起手来,就要扇我一巴掌。
许苒苒却替我挡下了。
“啪”地一声,声音清脆,她的脸上多了一道红印。
秦宇色变,上前想看她的伤势,却被她毫不留情推开。
许苒苒只是看着我,眼里盈着泪,脸上挂着苦笑。
“只要我这样做,你就会原谅我是吗?”
我回答:“如果你不这样做,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半晌终于点头。
“好,我知道了。”
“我答应你。”
秦宇脸色又一变:“苒苒,你不必听他的!”
他说着就要上前,找我来理论。
却被许苒苒硬是拖了回去。
而我直接离开,转头去警局报了警。
案子立得很快,涉案的人员也挨个被传唤去参与调查。
许苒苒的爸妈听说了消息,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的住址,直接找了过来。
和许苒苒交往三年,都没有机会见到的人。
此刻,却跪在我家的门前,苦苦哀求。
“苒苒还小,求求你放她一马,行吗?”
“你们毕竟也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你忍心看着她去监狱受苦吗?”
“你要多少补偿我们都给你,求你了。”
我摇摇头,想也没想地冷硬拒绝。
“除非你们能让我妈死而复生。”
“否则免谈。”
他们直接被我关在门外。
即便再怎么拍门,也无济于事。
后来,法院庭审。
许苒苒二话不说,直接认了罪。
秦宇虽然宁死不承认,但却被提交了充足的证据,他不认也得认。
在被关进牢里之后,她托人给我带话,说想再见我一面。
我想也不想地拒绝。
但她的律师却在几天后找上了我。
他把一份文件摊开在我面前:“许小姐自知对不起你,所以把自己的全部财产都给了你。”
“包括她名下的五栋别墅,和一点五亿现金,现在都是你的了。”
“除此之外,她还恳求,希望你有空时能够来看看她。”
“哪怕是寄封信也好,她真的很想你。”
律师说得很动情,但我没有丝毫触动。
“不必了,我不想。”
律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然后拿着签好的文件礼貌离开。
我转头看向窗外,此时已经春和景明,万物丛生。
我会从阴影中走出去。
过好自己的人生。
我推开面前的好事者,疯了一样找到秦宇。
“秦宇,你为什么纵容你的朋友在网络上这样造谣!”
“我也就算了,可是我妈究竟做错了什么,在死后也要背负这样的污名?”
秦宇吊儿郎当地将腿架在桌子上,摆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不就是你们做的龌龊事吗,怎么,敢做,却不敢让人说?”
“苒苒能喜欢上你,那是你天大的福气,我们这些做朋友的也要帮她把把关,毕竟你穷小子一个,谁知道你是什么居心。”
玻璃杯被我失手捏碎,鲜血从指缝流出,可我无知无觉。
我还要再说什么,许苒苒开口打断我。
“行了,沈墨,别闹了,阿宇也是为了我好。”
“反正我们总要结婚的,不过推迟了半年的婚期而已,只要你低头认个错,一切都能恢复原状。”
说着,许苒苒让人拿来药箱,从里面取出纱布,有些心疼道。
“你的手流血了,过来,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我只是抬眼问她:“你也觉得我在装模作样?”
许苒苒没接话,但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我苦笑着点头:“既然在你们心里我是这种人,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分道扬镳吧。”
“许苒苒,这婚我们不结了。”
我转身要离开,秦宇却叫住我说。
“等等,既然走了,那就把苒苒送你的戒指也还回来吧。”
他指了指我手上戴的戒指。
那是许苒苒为我定做的,她的真心测试从半年前就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
期间我经历了无数的折磨,也有过不想坚持的时候,可是就在我向她提出分手后,她却向我大发了一阵脾气,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摔了个干净,然后怒气冲冲出门了。
第二天一早,却又赶回家,红着眼眶抱住我说对不起。
同时,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枚戒指,轻声哄我:“这是我提前送你的结婚戒指,我们很快就可以结婚了,只要你坚持过所有的测试,从此以后我都是属于你的,嗯?”
我心一软,就没有再坚持。
却没想到却从此让我和母亲走入了深渊。
思及此,我毫不犹豫地从手上撸下戒指,冷冷地扔在沙滩上。
“还给你,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许苒苒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
可我没管,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上,她打来许多电话,我都没有接听。
只是紧紧抱着母亲没有温度的身体,想哭也哭不出声。
回到家乡,我本想立刻火化安葬。
可没有一家火葬场愿意接收,也没有任何地方愿意给我开死亡证明。
即使我跪在地上恳求,他们也是没有丝毫感情地回答。
“许小姐交代过了,我们不能收。”
“许家要办婚礼,不能有白事,这样晦气。”
我没有办法,只能给许苒苒打去电话。
可却是秦宇接的,他无情嘲笑:“你还真是厚脸皮,提了分手,又要打电话来骚扰苒苒。”
“趁早放弃吧,和苒苒在一起的人最终只能是我。”
“那些所谓的什么真心测试,不过都是我编出来骗骗她的,本来想劝退你,可是谁让你非要坚持到现在,把自己的妈都搭进去?”
秦宇的笑声异常张狂地挂掉了电话,我再打过去时已经不通了。
我攥紧了拳头,直接把电话狠狠砸在了墙上。
我回老家搭了个简易的灵堂,将我妈放进了棺材里。
过了头七,我正准备将她下葬,没想到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许苒苒脸色很不好地闯进来:“沈墨,又是买棺材,又是办丧事,你有完没完?”
“上回的事情已经把许家的脸丢尽了,现在又做这种惹别人闲言碎语的事,别仗着我对你的纵容就为所欲为!”
她满脸心痛与失望,好似我辜负了她的深情一般。
可我当下只是冷淡道:“别扰了我妈的清静,有什么事等她下葬再说,这里不欢迎你。”
我从未用这种态度对待过许苒苒,她直接愣在原地。
半晌咬着牙道:“够了!你这出戏码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把我当小孩是吗?”
而我只是冷静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请你离开。”
许苒苒气极反笑,眼中笑出几滴泪。
她有些苍凉地点了点头:“好,你说这口棺材里是你妈是吧。”
“来人,把这棺材抬走!”
她带来的那些保镖立刻蜂拥而上,把棺材抬起来。
棺材的边缘堪堪卡在窗户栏杆边缘上,只用力一推就会掉下去。
“你们要做什么!”
我拼命挣扎,却被人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而许苒苒竟然说:“既然你非要骗我,那我就来玩最后一次真心测试。”
“你是要这口棺材,还是要娶我?只能选一个。”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许苒苒,不相信她居然能做出这种荒唐事。
“你把它放回去!那里面可是我妈,如果你真的扔下去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许苒苒瞬间流泪了。
“即使面对一个假棺材,你也不肯选我?”
“沈墨,你真够绝情的,我宣布你的最后一次真心测试没有通过。”
“那你就看着我嫁给秦宇吧,至于它……”
许苒苒看着那口棺材,冷笑一声。
“给我把它扔下去!看见它就烦!”
那群人手一松,棺材从高楼掉落,坠在地上,瞬间摔了个粉碎。
我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拼命地想捂住耳朵,不让自己去听野狗撕扯的声音。
可是那声音仿佛直接钻进大脑里,萦绕不去。
我跪在地上把头磕得砰砰响,不住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妈。”
“有什么冲我来,别折磨她了,她已经死了,就让她入土为安好吗?”
许苒苒见我这副模样,慢悠悠玩指甲的动作一顿。
“沈墨,你什么时候去进修了表演?”
“这演技都快把我打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把你妈给害了。”
“好啊,既然你要演,那我就陪你演到底。你不会觉得码头和渡口没有监控吧?我现在就让人把监控调出来,把你妈还活着的证据摆到你面前。”
她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现在给我查当天海岛上的监控,游轮上的也要。”
“顺便找最好的私家侦探,调查沈墨他妈的踪迹,把她抓到我面前。”
不过片刻,视频就传到了她的设备上。
许苒苒亲自点开监控,一个一个地亲自确认。
接着,她轻嗤了一声,把手机怼到我面前。
长长的指甲清脆地敲着屏幕,指着上面一个穿着和我妈九分相似的女人。
女人在凌晨时分,做贼般偷偷摸摸地走到了码头,走进一艘即将要返航的船里,躲了起来。
“看看,还要狡辩么?”
“这是第二天清晨的监控,你妈早就乘船溜回来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监控画面,猛烈地摇头:“不,不可能。”
“这是假的!分明是我亲自带她回来的!视频是伪造的!”
许苒苒嗤笑一声,冷冷道。
“怎么可能,这是阿宇亲自要来的,难道他会骗我?”
听到秦宇的名字时,我咯噔一下,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秦宇向来讨厌我,处处与我作对。
他掺和进这件事里,那我妈的冤屈注定洗不掉了。
我闭上了眼睛,一股绝望从心头蔓延,现实似乎在不断逼迫我认命。
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听劝,在所有人都说我无权无势,和许苒苒不般配时,非要一意孤行和她在一起。
现在她一个不开心,就可以将我全家人的命捏在手中。
我自暴自弃般喃喃:“那你到底想要怎么做?只要放过我妈,怎么都可以。”
许苒苒听到我这话,居然不悦地皱起眉。
“阿墨,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怎么说得好像我逼迫你一样。”
“我早就说过了,只要你和你妈上门给我道歉,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我找的私家侦探效率很高,很快就能人带来。”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许苒苒问:“找到人了吗?”
电话那头却静默了片刻,才慢吞吞地说:“许小姐,您让我找的那人没找到。”
许苒苒的双眉紧拧起来,音调拔高了一些。
“你们不是海城最好的侦探吗?宣称只要人活着就一定能找到,现在怎么自砸招牌?”
她说完这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顿了顿,有些震惊地问:“难道,人死了?”
那侦探答道:“是的,许小姐。”
见到我妈睁开眼,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也跟着一怔,可眼中却没有欣喜。
因为我知道这极有可能是人将死前回光返照的表现。
我急忙拉住医生:“她快不行了,求求你给她急救措施……”
然而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苒苒抬手打断。
她的脸色沉下来:“行了!你妈根本就没事。”
“阿宇,我们走吧。”
她说完就抬腿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我正要追上去,我妈艰难地抬手拉了拉我。
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断断续续地说。
“小墨,别怪苒苒,是我太没用了,连几百米都游不动。”
“你好好跟小姑娘解释,别伤了她的心,妈妈能挺过去的,妈妈还要喝你们的喜酒……”
可是她刚说完,瞳孔就渐渐地放大,手也无力地滑落。
无论怎样撕心裂肺地喊她的名字,都没有再醒过来。
我的心终于死了,麻木地用手合拢上妈妈的眼睛。
和许苒苒三年的感情,我不明白为何我们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明明在一年前,我和许苒苒的感情还蜜里调油。
可自从她的竹马从国外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她开始莫名其妙与我生疏,还不时搞测试来试探我的真心。
她还说,我必须通过她的九十九道真心测试,才能够娶她回家。
上一次,她在半夜叫我前往竹马家里为他接风,刚进门却被一盆面粉迎头浇下。
秦宇拿着面盆,委屈地说:“是我浇的,阿墨不会责怪我吧?今天只是想给大家来点乐子助助兴。”
看到许苒苒在一旁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虽然生气,可也没有发火,只是摇了摇头说没有。
谁知下一秒秦宇就对许苒苒挤眉弄眼,祝贺我通关:“不错啊,你男友居然通过测试了,看来他脾气好得很,以后你不用担心家暴了。”
许苒苒的表情这才好了些许,但看着一脸狼狈的我,依旧没有任何安慰的话。
只淡淡地让我进厨房洗洗,然后用剩下的食材给所有人做晚饭吃。
我虽然不明白许苒苒为何执着于测试,却也凭着对她的一腔爱意从未提出过怨言。
安慰自己等秦宇出国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没想到如今竟是这般结局。
我瘫坐在原地许久,才缓慢地站起身来。
将妈妈的遗体安置好后,转身去找正在开派对的许苒苒。
现在我只想先离开海岛,将母亲的遗体好好埋葬,让她安息。
可是在去找许苒苒的路上,却一直有人举着手机。
他们对我的方向拍照,还互相窃窃私语。
我起初并没有在意,直到有个人跳出来拦住我,直接将手机怼在我脸上。
“哥们儿,你妈的命卖了多少钱啊?下回我也躺在大小姐面前碰个瓷。”
我一怔,从对方手中抢过手机,却发现秦宇的朋友们将视频发到了网上。
评论里的谩骂铺天盖地:死老太婆不是游泳冠军吗,怎么连几十米的海滩都游不上来?
就是,谁知道当初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作弊手段。
我要是许苒苒得哭死,摊上这么个又穷又凶的婆婆,还有凤凰男未婚夫,怕婚后拿捏不住豪门儿媳,故意演戏,好吃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