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泽白绵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完结版小说傅景泽白绵》,由网络作家“苏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默间,傅景泽叹了口气,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金卡放在桌上。卡面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白绵看着桌上那张金光闪闪的卡,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这张卡里的额度,大概够她打工好几年年才能赚到。“我最近忙,没时间管你,没钱了先花这张卡。”傅景泽连眼皮都没抬,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滑动。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不用了,我有兼职。”白绵轻轻把卡推回去。傅景泽这才抬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要任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和以前每次训斥她时别无二致。“婉白说她胃不舒服。”他站起身,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手臂上,“卡留着,我先走了。”白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把那张金卡塞进了抽屉最底层。和那些不愿面对的回忆一起,深深埋...
沉默间,傅景泽叹了口气,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金卡放在桌上。卡面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白绵看着桌上那张金光闪闪的卡,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这张卡里的额度,大概够她打工好几年年才能赚到。
“我最近忙,没时间管你,没钱了先花这张卡。”傅景泽连眼皮都没抬,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滑动。
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不用了,我有兼职。”白绵轻轻把卡推回去。
傅景泽这才抬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要任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和以前每次训斥她时别无二致。
“婉白说她胃不舒服。”他站起身,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手臂上,“卡留着,我先走了。”
白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把那张金卡塞进了抽屉最底层。和那些不愿面对的回忆一起,深深埋藏。
又过了些日子,大学马上就要开学,高中班长张罗着
这天下午,白绵正准备出门参加同学聚会。
她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这是她为数不多还留着的衣服之一。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绵!”林婉白清脆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快开门!”
白绵打开门,看到林婉白挽着傅景泽站在门口。
林婉白今天穿了条粉色连衣裙,裙摆随风轻轻摆动,明艳动人。
傅景泽依旧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革履,气质冷峻。
“听说你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林婉白笑着问,眼睛亮晶晶的。
白绵点点头,下意识地避开傅景泽冷淡的目光。
“太好了!我们和你一起去吧!”林婉白语带兴奋,像个好奇的小女孩。
“不用了...”白绵想要拒绝,但被林婉白撒娇的语气打断。
“景泽哥,我们陪白绵去嘛!”林婉白摇晃着傅景泽的手臂,“我还没参加过同学聚会呢!”
傅景泽皱眉:“我还有工作。”
“就一会儿!”林婉白眨了眨眼,“你答应过今天陪我的。”
傅景泽沉默片刻,终于点头:“一个小时。”
“耶!”林婉白欢呼,拉着白绵就往外走,“走吧走吧!”
白绵被她拽着,看着前面傅景泽挺拔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场合,她宁愿一个人去。
KTV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同学们的笑闹声混在一起。彩色的射灯在墙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酒水和零食摆满了桌面。
“白绵来了!”班长第一个注意到她。
话落,所有人都抬起头,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傅景泽和林婉白身上。
傅景泽一身手工定制西装,气质不凡,让整个包厢的气氛都为之一凝。他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是...”班长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好奇。
“傅景泽,白绵的小叔,”傅景泽淡淡开口,语气疏离,“这是我未婚妻。”
话落,包厢里传来一阵吸气声。傅景泽?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是白绵的小叔?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林婉白就笑着打招呼:“大家好,我们陪绵绵来参加聚会,你们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看着面前两人如此郎才女貌,包厢里响起一片艳羡的惊叹声。
林婉白主动挑起话题,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大家互相喝酒打趣,突然有个人挑起了话题:“大家都捞到了哪里的大学?我在本地,回家很方便。”
“我也在本地上。”
“我去了S城。”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一个女生突然说。“对了,白绵好像考上了吉城的大学?”
白绵的心猛地一跳,赶忙转移话题:“来来来,我们唱歌吧!谁要点歌?”
“我们不唱,我们想听傅总唱!”有人起哄。
“对对对,给我们秀个恩爱!”
“听说傅总可是从来不唱歌的,今天让我们见识见识!”
林婉白立刻兴奋地拉着傅景泽站起来:“好啊!景泽哥,我们唱一首吧!”她的眼睛闪着期待的光芒。
那天之后,白绵很久没有再见过傅景泽。
她把自己埋在繁重的兼职工作中,试图用疲惫填满每一分空闲。
再次遇到他,是在傅家晚宴上。
这是一场为傅景泽和林婉白订婚预热的家宴,邀请了两家的亲朋好友。
宴会厅灯火通明,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每个角落。
侍者们穿梭其间,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的香水味和高档红酒的醇香。
白绵站在二楼化妆间的镜子前,轻抚着刚刚送来的礼服,指尖划过裙摆处精致的蕾丝花边。
这是傅景泽特意为她准备的,送礼服来的人说,是他亲自挑选的。
礼服是淡粉色的,款式简约大方。
领口的珍珠装饰,腰间的蝴蝶结,裙摆的蕾丝花边,都恰到好处地突出了少女的气质。
“白小姐很喜欢这件礼服吗?”林婉白甜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绵转过身,看到林婉白手中拿着一件深蓝色的礼服,那是限量版的高定礼服。
独特的剪裁,精致的手工刺绣,就连衣角都缀满了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这是景泽特意为我定制的,”林婉白轻轻展开礼服,红唇微扬,“设计师说这是今年最新的款式,全球限量五件呢。”她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白绵的笑容逐渐凝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礼服,突然觉得那些精心设计的细节瞬间变得平淡无奇。和林婉白的礼服相比,她的这件就像廉价的仿制品。
林婉白将礼服在身前比划,“你觉得这件礼服配我怎么样?”
她说这话时,眼神不着痕迹地瞥向白绵手中的那件普通礼服,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白绵握紧了手中的衣架,指节微微发白。
“很适合你。”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是吧?”林婉白满意地点点头,“景泽一向很懂我的品味。”她优雅地转了个圈,深蓝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林婉白看着镜中的自己,继续说道:“不过你那件礼服也很可爱,很适合...你这样的女孩。”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悯,仿佛在施舍。
白绵强迫自己露出一抹笑,没再多说什么,换上衣服下了楼。
宴会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被调暗,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转。
觥筹交错间,人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傅家的表哥突然提议,“难得这么多年轻人聚在一起。”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摸手识人怎么样?”
有人跟着起哄,酒意上头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行,规则是这样的,”表哥解释道,“所有人戴上眼罩,只有一个人能走动,去找自己想找的人。”
“那就让傅总来找他的未婚妻吧!”有人提议,“看看他们有多默契!”众人都笑着看向林婉白,她穿着那件独一无二的蓝色礼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好啊!”林婉白笑着说,“景泽哥一定能找到我。”她的语气里充满自信。
傅景泽没有拒绝,任由人们给他戴上黑色丝绸眼罩。
他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挺拔,即使看不见也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距离开学还有十六天。
白绵坐在桌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日历上的数字。
夏日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书桌上,在本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窗外的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带着盛夏特有的燥热。
十六天之后,她就要离开傅景泽了。
这个想法让她心口一阵发闷,但她很快调整好情绪,强打起精神来——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回头啦!
吉大在北方,北方的冬天很冷,得多准备些保暖的衣物。
她在“羽绒服”三个字下面画了个重点,又加了个星号。笔尖在纸上划出清晰的痕迹,就像她下定决心要划清的界限。
还有生活用品,床上四件套,日用品...白绵咬着笔帽,回想着在网上看到的大学生活攻略。
这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独立生活。
没有人会像保姆阿姨那样照顾她的起居,也没有人会在她生病时端着热粥守在床边。
更不会有人...她下意识地看向书桌上那张合照,照片里的傅景泽手随意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笑得十分开心。那时候的笑容还没有任何负担,纯粹而明媚。
楼下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景泽,人家来看你啦~”一个甜腻到做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白绵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手中的笔在本子上重重划了一道。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傅景泽的未婚妻,林婉白。每次听到这种刻意的撒娇声,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门外传来保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
那声音由远及近,像是故意踩得特别响亮,宣示着主人的存在感。
白绵抿了抿唇,低头继续写着自己的清单,假装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小绵在房间里吗?”林婉白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白绵握紧了手中的笔,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往外走。
客厅里,林婉白正挽着傅景泽的手臂,一身香奈儿的连衣裙,妆容精致,笑容完美。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白绵,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我们正好要去商场,带小绵一起去买开学用品吧。”
白绵刚想要拒绝,傅景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一起去吧。”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机屏幕上,连看都没看白绵一眼。
傅景泽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身上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优雅。可那份优雅下,却是刺骨的冷漠。
白绵低着头,轻声说了句:“好。”
林婉白从进商场开始,一直紧贴着傅景泽的手臂,时不时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傅景泽偶尔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白绵走在前面,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不那么仓促。
她不想回头,不想看到身后那些亲密的举动。
转角处有一家冬装店,橱窗里的模特穿着厚实的羽绒服。
现在还是夏天,店里没什么人,只有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
白绵停下脚步,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店员热情地迎了上来:“小姐,您看看这件,澳大利亚设计师设计的新款...”
“这件黑色的看起来不错,”白绵打断了店员的介绍,摸了摸衣服的面料,“应该够厚实。”她又拿起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比划着。
“再买两件保暖内衣,应该就够了。”白绵心中想到。
正当她准备去结账时,身后传来林婉白的声音:“小绵,你买这么多冬装干什么?你不是报的海大吗,海城冬天也很热啊。”
白绵转过身,看到林婉白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傅景泽站在店门口,也皱眉看着她手里的羽绒服。
白绵攥紧了手中的衣服,指节微微发白:“我想去北方旅游...”她轻声解释道。
没人听她解释。林婉白只是随口一问,她转头挽上傅景泽的手臂,撒娇道:“景泽,我们去看包包好不好?”
傅景泽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在白绵手中的羽绒服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
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他开始在人群中走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微微抬起手,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触碰。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一会要怎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然而,脚步声却和她擦肩而过。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偷偷掀开眼罩的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只见傅景泽正站在白绵面前,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后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找到你了。”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白绵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
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着唇,鲜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
白绵想后退,却被身后的人群挡住。她能感觉到傅景泽的气息越来越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小叔...”她小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音乐声开得太大,傅景泽没有听见似的,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傅景泽的另一只手扶上她的后颈。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来,让白绵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绵能感觉到他的唇一点点靠近,周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刻。
“小叔!”她用力推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你认错人了。”
因为惯性,傅景泽微微踉跄了一下,撞在身后的香槟杯上。
“砰——”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在身后响起,香槟洒落一地,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所有人都摘下了眼罩。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可能是因为我和小婶用的是同一款香水。”白绵强笑着说,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Jo Malone的橙花,对吧?”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但她的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绝不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在昂贵的布料上留下深深的褶皱。
宴会继续进行,觥筹交错间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刚才的尴尬。
但那一刻的温度,那差一点就触碰到的唇,却像烙印一般印在白绵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转身向林婉白走去。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
绝不会。
“绵绵,你真的要报吉大吗,你小叔同意你离家那么远吗?”
电话里,老师的声音略显不赞同:“你小叔那么疼你,肯定不同意你离开海城。”
白绵无力的笑笑:“老师,我想好了,我就要报吉大。”
吉大,离海城十万八千里。
也离傅景泽十万八千里。
直到电话挂断,白绵的视线还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里,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订婚仪式的舞台中央。
傅景泽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与林婉白裙子同色系的胸花,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气场。
白绵死死盯着电视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遥控器,指节泛白。
傅氏集团总裁和白家小姐的订婚仪式,电视台整整放了一天。
白绵也在电视前看了一天,看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的目光逐渐涣散,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八岁那年,父母车祸离世。
是父亲的好友傅景泽,以小叔的身份,将她带回了傅家。
从那一刻起,傅景泽就是她世界的全部。
傅景泽很忙,但每天都亲自送她上下学,从小到大,没有缺席过一场家长会。
第一次来月经,她哭着去找傅景泽,也是他给她买卫生巾,耐心安慰她,给她暖肚子。
甚至连她第一件小内衣,都是他亲自挑选。
不少人笑称傅景泽又当爹又当妈,终于把小姑娘拉扯大。
她崇拜他,仰慕他,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十六岁那年,床底日记本终于被傅景泽发现。
她自己都羞于见人的少女心事,被公之于众。
密密麻麻的告白,羞涩的暗恋,她心底最纯粹的情感。
那是白绵第一次看到他眼神如此冰冷。
傅景泽用那种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说:“你还小,不懂事。”
仿佛她只是一个需要被教导的顽劣孩子。
日记本被他随手扔出窗外,纸页散落,像是白棉被践踏的尊严。
她在大雨里面捡了一个晚上,所有残页都捡回来了。
她因为淋雨,发烧,生了一场重病。
病好的时候,傅景泽和她疏离了,搬去他别的房产,没有再回过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
捡回来的日记本,晒干后变得皱皱巴巴,上面的字也都看不清楚了。
变质了的东西,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白棉不愿意就此放弃。
每年情人节,她都会定鲜花和蛋糕。
手写贺卡,匿名的巧克力,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司。
她想尽了所有办法,用尽所有力气。
结果只有一个:拒绝。
被无情地拒绝,被彻底漠视,甚至在傅景泽眼底,看到了厌恶。
白棉十八岁那年,傅景泽把林婉白带回家,让她喊婶婶。
白棉憋得脸色苍白,始终叫不出那两个字。
傅景泽却完全不肯放过她,捏的她手腕发痛,直到逼她说出那两个字,才终于放心似得,松开了手。
白棉哭着跑走,破天荒傅景泽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安慰。
两人的恋爱也算圈内一段佳话,郎才女貌,时不时撒撒狗粮也是羡煞旁人。
今天,他们终于订婚了。
电视里的欢呼声愈发刺耳,看着拥吻在一起的两人。
白绵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无声都滑落。
也许,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傅景泽回来的时候,还穿着订婚那件西装。
他神色有些疲惫,松开领带,半躺沙发上。
今天订婚宴,喝了不少酒。
白绵一如往常的煮了醒酒汤,端到傅景泽面前。
弯腰时,她看到了傅景泽衬衫上的口红印。
白绵睫毛一颤,移开了视线。
傅景泽喝完醒酒汤,抬起眼皮:“报了哪所学校?”
白绵应了一声:“我报了海大。”
这平静的一句话,是她第一次真正背叛了这个从八岁开始抚养自己的小叔。
傅景泽闻言,眼底的疲惫散去了一些,淡淡嗯了一声。
白绵将空碗拿起来:“小叔,我先回去睡觉了。”
小叔。
傅景泽微微蹙起眉。
自从那年捅破窗户纸,她就再也不愿意喊他小叔。
原以为知道他订婚,她会大闹一番,然而她比以往都要平静乖巧。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