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服务很到位，周末也上班。
我趁机提出，
「要想在婚姻办事处顺利办离婚，我们是不是得写清楚孩子的归属协议啊？」
牛释称赞道，「那我赶紧去起草协议。」
儿子牛辰和婆婆王玉兰听到牛释的动静，从书房跑出来。
王玉兰大喊，「儿子，协议里辰辰必须归你。」
「我们是假离婚，辰辰跟谁都一样。」
王玉兰急赤白脸地说，「不行，辰辰是咱们老牛家祖坟冒青烟生出的乖孙子，一秒都不能离开我们家户口本。」
牛释一副无可奈何地对我说，「老婆，我妈老了思想古板，要不咱们就听他的？」
我笑着看他做戏，他总是这样，表面尊重我，其实每次都扮笑面虎胁迫我和他一起孝顺他妈。
牛辰到底是你家祖坟上的青烟，还是灭火器，得拭目以待。
「这得听辰辰的。」我说。
「辰辰，你跟着妈妈，好吧？」
结果他直接甩脸色，
「我才不要跟着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妈呢，我要跟着爸爸和奶奶。」
牛释慌忙解释道，「小孩任性不懂事，老婆你别跟他计较。」
「行，那就听你们的吧。」
此刻我的心情真的有点复杂，对待牛释和王玉兰母子，我没有任何留恋和手软。
但是牛辰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他出生之后，我像很多母亲一样，开始为他做打算。
无奈牛释沉浸在他一个月3000多块的编外工作，觉得体面又稳定。
于是，以前胸无大志的我便开始「女主外」生活，风餐露宿地跑业务。因为我爸再婚后还有一个儿子，我希望我爸能够看到我的能力，日后把产业留给我和牛辰一部分。
牛释趁机把他妈妈接过来照顾牛辰。
王玉兰日常习惯在牛辰父子面前诋毁我，说我一个女人，不做家务、不管孩子。
上一世，我很苦恼，却也没时间来管。
刚刚，我真的在犹豫，在挣扎。
牛辰今年11岁，或许我好好调教之后，他便孺子可教了。
可是，他的眼神除了对我的嫌弃，还有戾气。
我第一次意识到，有的坏和自私，可能会从基因里遗传。
3.
我给牛辰最后一个机会，
「辰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