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菀春宋昱盛的女频言情小说《曲终人散,浮生唯你是遗憾完结版温菀春宋昱盛》,由网络作家“江辽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Candy小姐,请你出去,我的房间不欢迎你。”开门的间隙,如意钻了进去。温菀春打开灯,看到她嘴角还有食物残渣。“妈妈,我要跟你道歉,张阿姨才是坏人。”“我......,我半夜肚子饿了,吃完了橱柜里的菜,明明一点都不辣,张阿姨骗人!”她不敢抬头看温菀春的脸色,弓着身子钻进了被窝。声音小的可怜:“妈妈,我冷......”温菀春没说话,但还是替她掖紧被角。“那是你亲妈,不是坏人。”“我早知道了,爸爸跟我说她才是妈妈,叫我多多讨好她,前几天我都照做了,可我发现张阿姨根本就不喜欢我。”如意哼哼唧唧的,显然有几分委屈。“她给我扎头发,扯得很疼,但爸爸一来,她就很温柔;刚才她说哄我睡觉,可哄睡着了她就去找爸爸了;我......,我不小心尿裤子了...
“Candy小姐,请你出去,我的房间不欢迎你。”
开门的间隙,如意钻了进去。
温菀春打开灯,看到她嘴角还有食物残渣。
“妈妈,我要跟你道歉,张阿姨才是坏人。”
“我......,我半夜肚子饿了,吃完了橱柜里的菜,明明一点都不辣,张阿姨骗人!”
她不敢抬头看温菀春的脸色,弓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声音小的可怜:“妈妈,我冷......”
温菀春没说话,但还是替她掖紧被角。
“那是你亲妈,不是坏人。”
“我早知道了,爸爸跟我说她才是妈妈,叫我多多讨好她,前几天我都照做了,可我发现张阿姨根本就不喜欢我。”
如意哼哼唧唧的,显然有几分委屈。
“她给我扎头发,扯得很疼,但爸爸一来,她就很温柔;刚才她说哄我睡觉,可哄睡着了她就去找爸爸了;我......,我不小心尿裤子了,她捂着鼻子说我骚气,呜呜呜呜......”
温菀春皱着眉头把她从被窝抱出来。
“年纪小小,想的还挺明白的。”
换好了干净的衣裳,如意也不再哭闹。
她贴着温菀春撒娇:“妈妈,我帮你把爸爸抢回来吧。”
“快睡觉吧。”
温菀春轻轻拍着如意, “傻孩子,他爱的是张芷兰,不是害张芷兰难产的凶手,从前他对你好,不过是觉得你有几分像她罢了。”
第二日一大早,张芷兰扶着腰从宋昱盛房里出来。
“早啊菀春,昨天Candy房里实在太冷了,我就去昱盛房里睡了,不过你别介意,我睡的沙发......”
她面色潮红,说着道歉的话,语气确是忍不住的炫耀。
温菀春点头:“他屋里确实暖和,他阳气盛。”
“啊,菀春不会是在怪我吧,我们真的没有睡在一起......”
宋昱盛赶紧安慰她:“没事儿,菀春不会介意的,你忘了,她向来大度,性子最好。”
是啊,她性子最好了。
当年他跟张芷兰谈恋爱,都是她在师父面前打掩护。
若是宋昱盛不来招惹她,她今日还能笑着祝福他们二人重逢。
哄好了张芷兰,宋昱盛才想起正事。
“芷兰回来也有些时间了,我准备在咱乐团给她找个工作,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去乐团开个会。”
“嗯。”
温菀春冷冷应下,张芷兰先一步坐上了副驾。
她笑盈盈地看着温菀春:“我晕车,做后面不舒服,只能坐副驾了。”
“嗯。”
又一声没感情的嗯,叫宋昱盛有些奇怪。
“菀春,你怎么了?”
“妈妈她......”
如意才想开口,就被张芷兰打断:“Candy昨晚睡的好吗?你有话可以跟张阿姨说,就不要打扰你爸爸开车了,他昨晚没睡好。”
温柔关切叫宋昱盛心头一暖,他转过脸来替张芷兰系上安全带。
车内暧昧的氛围让温菀春感到窒息,她想透透气。
车窗才摇下来一条缝,张芷兰就重重咳嗽起来。
宋昱盛皱紧了眉头,声音带着愠怒:“菀春,关上。”
去乐团的路还算平坦,不知张芷兰怎么就被晃到了宋昱盛怀里。
她声音娇软, “昱盛,是我生完孩子身体太弱吹不了风,你不要凶菀春好不好?”
这副模样瞬间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宋昱盛按下按钮锁了车窗。
“最近天冷了,以后车窗都不许开了。”
“嗯。”
又是一声面无表情的“嗯”,温菀春闭上了眼。
还有六天,火车就来了。
车站前广场。
事情忙完的沈瑶准备离开,却又一次在车站门口看到了温婉春。
“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温婉春抬头,眼里蓄满了泪水:“妈”
这声妈叫的让人心疼。
沈瑶拿了件衣裳给她:“我这才离开一天,你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张芷兰欺负你了?”
温菀春摇摇头,她突然想起来被抱走的如意:“妈,我想求您件事儿。”
“直接说吧,我刚好也有件事求你。”
“妈,宋昱盛和张芷兰抱走了孩子,我有点担心,我想去看看,能坐您的车一起去吗。”
沈瑶并不在意:“那是人家的孩子,那孩子不也是个白眼狼吗,随她去吧,再怎么着亲妈也不能害孩子。”
话虽如此,可温菀春内心的不安一寸寸攀升。
“妈,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直觉,我总觉得如意会有危险,
沈瑶拗不过她,提议先回家看看。
回到家中,熟悉的房间的空空荡荡,温婉春一阵失望:“没有......”
“啊,应该是带着一起吃饭去了。”温婉春突然想到张芷兰说的烛光晚餐。
沈瑶皱眉:“姑苏也不小,好几家西餐厅呢。”
看着温菀春着急的模样,沈瑶载着她满城跑。
“菀春,这是最后一家店了,要是再没有,我可回枫桥了。”
“妈!停车,就是这里!”
车还未停稳,温婉春就冲了下去。
隔着昏黄又暧昧的玻璃,张芷兰喝的烂醉如泥。
她捂住如意的嘴巴,强行脱掉了她的裤子。
坐在他一旁肥头大耳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如意。
“叫Candy是吧,好名字啊,叔叔就缺一个这样的女儿,认叔叔当干爹怎么样?”
温菀春几乎是扑着过去,将瓦片砸向了男人的脑袋。
霎时间鲜血直流,张芷兰吓得清醒过来。
眼见男人受伤,她直接抄起酒瓶砸向温婉春。
温婉春侧身躲过,张芷兰倒在了地上。
宋昱盛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张芷兰说温菀春推倒了她:“昱盛,你不知道,这女人疯了,她来抢孩子,打伤我朋友,还推倒了我。”
“我没有,是她纵容这个男人欺负自己的亲女儿!”
“温菀春,你说什么胡话,我是亲妈我能害她?是你嫉妒我们一家,冲进来就抢孩子,我朋友为了保护如意,还挨了你打。”
“就是你张芷兰,你脱了如意的......”
“啪”
宋昱盛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吞没了温菀春要说的话。
“温菀春,你平日的温柔和婉原来只是装出来给我看的吗?芷兰才是孩子的妈妈,世界上就不可能会有亲妈害孩子!”
“收起你可怜的嫉妒心吧,你就好好跟在我身后不行吗,你十几年不都这样过来了,现在闹什么?”
温婉春情绪激动,她心里只有如意:“不行,我要让他蹲监狱......,就是他,就是他。”
张芷兰贴着宋昱盛:“现在这种事情管的那么严,等她把警察喊来了,我朋友肯定会被严查,到时候他名声就不好了,昱盛,乐团的事儿还得靠我这朋友呢。”
看到妈妈被诬陷,小如意压下恐惧:“就是张阿姨打我还捂我嘴,她把我递给这个坏叔叔......”
“你闭嘴!你个小孩你懂什么,谁害你都分不清楚!”
“缺乏教养了,孩子就得从小打!”
又是啪地一声,如意挨了打。
如意咬紧牙齿,一滴泪也不愿意流:“就是张阿姨,就是她......”
张芷兰被彻底惹怒,又抬起手:“我今天不教训你,你就废了!”
“把你的贱蹄子放下去!我看今天谁敢欺负我孙女,谁敢欺负我儿媳?”
“我已经报警了,谁是谁非的,到警局去说个清楚!”
沈瑶停好车回来,就看见温婉春被围着欺负。
老板黑了脸:“我们这园林是国家保护建筑,破坏不得。”
“哦。”
计划落败,张芷兰有些失落。
宋昱盛不喜欢看她皱眉,变着法子哄她:“园林拆不了,这戏台能拆,这是后建的。”
“真的?”
张芷兰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崇拜。
“能拆,现在就拆。”
“我是剧场的老板,你们拆我东西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老板气得不行,正想找人将他们赶出去。
“5万,我给你5万,拆了它。”
宋昱盛报价。
老板惊讶地张大嘴,宋昱盛以为他不同意。
“8万,现在就拆。”
“我是礼春民乐团的团长,枫桥市交通局头把手的儿子,你怕我付不起钱?”
8万,老板不知道多久才能挣到。
他拼命点头,热情地招呼着手下拆戏台。
随后转过身来,笑着和温菀春赔罪:“得罪了,我也是生意人,为钱嘛,不丢人。”
温婉春一愣,眼中原本平静的神色瞬间消失。
“不能拆......”
她走在宋昱盛面前, “能不能不要拆......”
宋昱盛面上闪过一丝不耐:“拆了你也能来演出,又不影响你什么。”
“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年纪轻轻的思想怎么那么老旧,法式园林是未来新趋势。”
随着青瓦一片片被扔下,温菀春的心也被一寸寸撕裂。
她慌了,抓住宋昱盛的衣角:“求你,不要拆了,这戏台子是师父画的图纸,青瓦也是师父一点点背过来的,师父已经没了,你不能这样......”
“真烦啊,今天还能不能拆好,我还等着吃烛光晚餐呢。”
张芷兰抱臂走来,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宋昱盛差点生出的怜悯消散。
他看着温菀春:“你又拿你师父说事儿,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养父的事儿我自有打算,你就不要再用这个理由绑架我了。”
“拆快点。”
宋昱盛催着工人加速,全然不顾失魂到绝望的温菀春。
她缓缓松开了他的衣角, 捡起一块相对完整的青瓦,将它小心翼翼揣在了怀里。
再也不想看见宋昱盛了,永远都不要。
时间还来得,她再去一趟车站,她现在就想走,转车也行,汽车也行。
她拉着如意离开,却被张芷兰拦住去路。
“我说,Candy是我的孩子,你现在是以什么名义带走她?”
“来Candy,到妈妈这里来。”
张芷兰伸开双手,如意却紧紧躲在温菀春身后不出来。
“不要,我只要妈妈。”
“还有,我不是Candy,我叫如意,是琵琶上最珍贵的东西。”
张芷兰没有耐心哄她:“她偷教你什么了?把你养的认贼作母?”
她拉起宋昱盛:“明明我们才是幸福的一家,我怀胎十月那么辛苦才生下的孩子,现在不认我,昱盛,那是我们的孩子......”
如意疯狂摇晃脑袋:“不是,你们不好......”
“如意来,到爸爸这儿来,你平时不是最听爸爸话了吗?快来。”
如意还是不出来,宋昱盛对温菀春又多了几分厌恶。
已经快过了餐厅的预约时间,宋昱盛着急,强行抱走如意,温菀春被他推倒在地,额头撞到了旁边的碎石上,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
宋昱盛看都不看她一眼,拉着张芷兰快步离开。
如意扑腾着叫妈妈,温菀春毫无办法。
摔得有点重,她好像站不起来了,
捡了根戏台上拆下的柱子,她一瘸一拐到了火车站。
“同志,今天到洪池的火车票有没有?”
许是到这地儿的人太少,售票员一下就认出了她。
“你不是买过了吗,到洪池得好几天后。”
“不,麻烦您帮忙查查,有没有转车,中间转几道都行,就是要快一点儿。”
售票员看了好几遍铁路地图。
“今晚就出发,到秋潭转一道,到绘林转一道,最后到洪池。”
买了票,温菀春又坐在车站发呆。
与上次不同的是,她没了琵琶,只剩一片青瓦。
她还是想不起小岛的样子,只记得灯塔的编号。
1327.
温菀春笑了,木簪插着松松散散的发髻,叫她看起来有些苦涩。
“是啊,这是一把明代象牙琵琶,全身120块六边形象牙组成,每块象牙都有精美的雕刻,专家评估过,是可以入国博的程度,很贵。”
张芷兰从宋昱盛怀里探出头来:“真好,这下大家都不用为难了,经费有了,钢琴也有了,皆大欢喜。”
什么皆大欢喜,除了张芷兰和宋昱盛,根本没人能高兴起来。
百生小心翼翼看向温菀春:“师父,这不行吧,这把琴就是您的命,到时候一申报,经费是有了,但琴肯定会被一层一层供上去......”
宋昱盛大手一挥,毫不在意:“能换来钢琴就行。”
温菀春放下琵琶,将它从厚厚的琴盒里拿出:“能换来钢琴就行?宋昱盛,你是不认识它了吗?”
“师父这辈子有两个放不下的东西,一是象牙琴,二是你,他说再穷不卖象牙琴,再苦不......。”
乐团众人皆是一阵悲伤,唯有宋昱盛没听明白。
他急着为自己辩解:“不是卖琴,是拿去申请经费,琴顶多会被拿上去鉴定价值,最后还会回到咱们乐团,回到你手里的。”
“再说,这是我养父的琴,按理来说,只要我想要,它该归我的。”
温菀春看着他,只替师父觉得心寒。
师父刚捡到宋昱盛时,他才只有几个月。
人人都劝师父扔了他:“太小了,你捡回去也养不活......”
可师父不信,他求遍了小岛上每一户养牲畜的人家。
“给点奶吧,羊奶牛奶,猪奶也行,狗奶也可以,我把我的棉袄当给你......”
岛上物资匮乏,谁也没有多余的粮食。
一身傲骨的师父所索性折了身段到游船上唱起荤曲儿。
这一唱,就是十七年。
温菀春极力克制内心的悲伤:“师父病故了。”
宋昱盛一愣,随即发笑:“你别拿师父来唬我,他身体那么好,天天守着灯塔,每个月稳定有钱拿,商船还给他送东西,他能有什么事儿。”
“我说师父死了。”
“师父没了......”
温菀春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师父说江南景美,姑苏最甚,他说他新谱了一曲,还没来得及唱给我听。”
“他教我的长生殿,也才唱到第八回......”
如意用袖子替她擦去眼泪,小小的身子用力抱紧温菀春。
“妈妈别哭,是不是是给我送虎头鞋的爷爷,爷爷很好,我也喜欢他,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温菀春哭得发抖,哑着嗓子说好。
“妈妈带你一起去看他。”
百生偏过头去抹泪,徐老师傅低着头叹气。
宋昱盛这才真的相信,自己的养父死了。
“他生病为什么不给我写信?缺什么要什么跟我说,我肯定都会给他,病了他硬撑什么?”
事已至此,百生也不畏惧:“团长这些天忙着陪张女士,您桌上的信已经堆了很厚了。”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百生无语:“提了,催了您三次,特意提了是洪池来的信,你当时正在......,正在跟张女士......”
宋昱盛面色一变,心下了然。
他已经很久没好好工作了。
温菀春有时把乐团的事说给他听,他也觉得她烦。
他还发脾气,撕掉了她递来的好几封信。
“菀春,我......,我最近确实不在状态......”
“经费的事情,改天再说吧......”
养父的事情,他确实觉得亏欠,他准备暂时离开乐团好好处理一下。
可还未起身,怀中的张芷兰就挣脱开跑了出去。
她一把扯过温菀春的琵琶,将它重重摔在地上。
很清脆的一声响后,琴头断了。
小汽车开进了乐团的院子,宋昱盛绅士地将张芷兰从车上牵下来。
温菀春则是胸前抱着孩子,身后背着琵琶,一言不发。
众人不明所以,看向他们的目光皆是探寻。
张芷兰提着自己的西式长裙,笑着同乐团众人自我介绍:“我是你们宋团长的初恋,如意的亲妈,将来还会是你们乐团的指挥,以后请多多关照。”
众人面色一变又一变,看向温菀春的眼神变成了怜悯。
场面有些尴尬,没人主动去握张芷兰伸出的手。
宋昱盛清了清嗓子,带头鼓起掌来:“大家愣着干嘛,欢迎啊!”
细细碎碎的巴掌声中,宋昱盛拉着张芷兰进了演奏大厅。
小徒弟百生凑到温菀春身后,满是不解:“师父,听说她是弹钢琴的,她来咱们民乐团当指挥干啥......”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张芷兰听了去。
她笑里藏刀,追着百生问:“你是干嘛的?”
温菀春上前,替他解围:“跑腿打杂的,平常给乐团打打谱子。”
张芷兰将他上下打量后,哼地一声追上了宋昱盛。
他正忙着叫人移开成堆的谱架:“芷兰你看,将来钢琴就放这里好不好?”
张芷兰撇撇嘴:“不好,这里位置太小了......”
心上人一句不喜欢,叫宋昱盛慌了神。
他干脆叫人连前排观众席也拆了:“这下够大了。”
首席琵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师傅,他气得把谱子砸到了宋昱盛脸上。
“你......,你简直,荒唐!”
中期十足的一声吼,吓了张芷兰缩进宋昱盛怀里。
“昱盛,这里的人好像都不喜欢我......”
老师傅捶胸顿足:“你就仗着你亲爹在上头的那点人脉瞎胡搞,不是我不卖你这个人情,她是弹钢琴的,咱们民乐团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老师傅的话宋昱盛听不进去,只觉得被拂了面子,心里窝火。
“你一把年纪了,天天守着那些古板的老东西干什么,多跟西洋乐取取经,你那些破琵琶,早晚会被时代淘汰的。”
温菀春看不下去了,她有些古板,最是尊师重道。
“宋昱盛,你放尊重些,徐老师是咱民乐团刚成立时,你亲自到沪海求来的,咱们乐团有今天的发展,离不开徐老师的帮助。”
这话说完,宋昱盛神色清醒了几分。
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徐老师,面上闪过一丝愧疚。
“老师,我.......”
道歉的话还未说出口,张芷兰竟当众哭了起来。
“昱盛,我也是,也是为了乐团的发展啊,我就是想让咱们乐团创新一下,将来打出了名头,受益的是大家啊!”
她瑟缩着身子,看向一边动怒的温菀春。
“原来我是得罪人了,怪不得大家都跟我作对,大家都站在菀春那边儿,替菀春出气......”
她抽抽噎噎, “我来不是跟菀春抢你的,我只是来看看孩子,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既然大家都不喜欢的,我会离开的......”
她抹干了眼泪,作势要走。
“走”字一出,宋昱盛瞬间发狂,他不顾众人目光将她紧紧抱住:“芷兰,我不许你走,我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永远!”
他转而看向温菀春,怒不可遏地朝她吼道:“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带着全乐团的人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这个乐团我说了算,我说放钢琴就放钢琴,我说学西洋乐就学西洋乐,你们不愿意你们就走!”
如意没见过这样的宋昱盛,吓得哇哇大哭。
宋昱盛觉得心烦,他生平第一次,吼了自己的女儿。
“死丫头,闭嘴!”
如意瞬间止住哭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父亲。
乐团的众人面面相觑,纵使心有不满也无人离开。
再去找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众人的沉默意味着屈服。
宋昱盛变本加厉:“等明年上半年的经费下来了,就买一台钢琴。”
“民乐团买钢琴上头审批肯定不过,我决定上报一件贵价的乐器顶替。”
他的目光在整个演奏厅寻找,最后停留在温菀春身后的琵琶上。
“我记得你这把琵琶,是象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