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其他类型 发现自己是替身后,我死遁了完结版小说梁佑宁夏昭
发现自己是替身后,我死遁了完结版小说梁佑宁夏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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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化雪人

    男女主角分别是梁佑宁夏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发现自己是替身后,我死遁了完结版小说梁佑宁夏昭》,由网络作家“不化雪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还是得动身去超市一趟。哪怕是春节,江城的大型超市也开门。只是人不多了,就算节日氛围浓厚也很冷清。我和程心柔买了些菜,路过熟食区又拿了点爱吃的东西。付完账要离开时,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了我的耳朵。“夏诺!你个贱人!”我被程心柔拉开时不小心扭到了脚,钻心的痛苦让我顿时满头大汗。夏昭目露凶光,见没能用刀刺到我,竟然还要扑过来补第二刀。“许诺!”电光火石间,我听到了程心柔焦急的呼唤声。只是预料之中的痛感没有到来,一双手悬在我的头顶抵住了那把近在咫尺的匕首。梁佑宁脸色苍白,用力把夏昭推倒在地。“没受伤吧?”梁佑宁看着我,焦急又惶恐。他不敢想,如果再来晚一步,究竟会发生什么。可能是我的假死给他留下了严重阴影,梁佑宁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嘴里一遍遍...

章节试读

,可还是得动身去超市一趟。

哪怕是春节,江城的大型超市也开门。

只是人不多了,就算节日氛围浓厚也很冷清。

我和程心柔买了些菜,路过熟食区又拿了点爱吃的东西。

付完账要离开时,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了我的耳朵。

“夏诺!

你个贱人!”

我被程心柔拉开时不小心扭到了脚,钻心的痛苦让我顿时满头大汗。

夏昭目露凶光,见没能用刀刺到我,竟然还要扑过来补第二刀。

“许诺!”

电光火石间,我听到了程心柔焦急的呼唤声。

只是预料之中的痛感没有到来,一双手悬在我的头顶抵住了那把近在咫尺的匕首。

梁佑宁脸色苍白,用力把夏昭推倒在地。

“没受伤吧?”

梁佑宁看着我,焦急又惶恐。

他不敢想,如果再来晚一步,究竟会发生什么。

可能是我的假死给他留下了严重阴影,梁佑宁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嘴里一遍遍喊我的名字。

夏昭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脑门上青筋暴起。

“凭什么!

我没输!

我没输!”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赶到的警察带走了。

程心柔打电话叫了医生,帮我处理脚上的扭伤。

而梁佑宁显然还没从刚刚的紧急情况中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站着。

从去往医院到包扎完出来,梁佑宁都一言未发。

程心柔主动开口:“这次是你救了诺诺,不过这么倒霉也都怪你,你也别想着拿这件事就威胁她什么。”

“不会……”梁佑宁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扯了扯嘴,逼自己笑了一下。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梁佑宁的背影沧桑又悲凉,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情深缘浅,谁是谁非。

这一切在生死之前都释然了。

……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梁佑宁。

三年后,我和程心柔一起去了港城。

刚一落飞机,程心柔就叽叽喳喳着说要去各个网红餐厅打卡。

我只好跟在旁边带路。

“夏家就这么落寞了,还真让人意外。”

“谁说不是,从名门望族到现在的苟延残喘,当初夏诺那事儿……这个就别说了……
梁佑宁放开我,步步不离地把我送到卧室里。他让人煮了养胃的粥,又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一些。任谁看了也会夸赞一句“面面俱到”。养胃粥送来时,梁佑宁亲手接过要喂我喝。在家里任职时间最久的吴阿姨再次感叹道:“夫人和先生感情真好,结婚三年还这么甜蜜。要是有个孩子,就……”未被宣之于口的话大家都懂,曾经我也希望自己能和梁佑宁有个孩子。可他却对此表示推辞:“诺诺,生孩子很辛苦的,我不想让你受一点儿苦。”梁佑宁不像其他富二代一样靠着父辈的积蓄立业,自然不会有人催促他要子嗣。于是,这三年,我也没有再提过孩子。只是现在看来,梁佑宁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想和我要罢了。他为了不让我去打搅夏昭就能牺牲自己的婚姻,那对孩子的期盼又算得了什么呢?梁佑宁很忙,喂我喝粥的期间就已经有好几个电话打过来了。“不用管我了,你去忙吧。”他把手机暗灭,笑道:“工作哪有夫人重要?”突兀的铃声再次响起,梁佑宁刚要关机,却在触及到屏幕上的名字后瞳孔一颤。我瞥了一眼,发现那是个只以“zzry”字母命名的备注。这次,没等我开口催促,梁佑宁就已经离开了。我低垂眼眸,自嘲地笑了一下。2.

我起身离开床,从首饰盒里翻出一堆能让任何女人发出惊叹的钻戒。这些钻戒都是梁佑宁送给我的。他说:“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经得起万年等待,情定一戒,缘起三生。”我当初听了这话,感动得都要落泪。可如今想起梁佑宁说话时恍惚期盼的眼神,却猛然发觉。他说的等待,另有他人。我捏起一枚钻戒,第一次仔细去看戒圈内侧。视线触及到几个字母时,我的心顿时凉了半分。“zzry”昭昭如愿。夏昭。我嗤笑一声,又一一拿起其他戒指,果不其然,均是如此。象征纯洁无暇爱意的钻戒上,被刻上了别人的名字。就像我的婚姻,不过是在替别人做嫁衣。哪怕提前知道
,梁佑宁一身黑衣,神色肃杀,扫过我的灵堂。这是我的葬礼?看来是了,夏家长辈再不喜欢我,可葬礼也是要来的。我扫过血脉至亲,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给我上香,只是个个低着头站在屋内,显然是在应付外面的记者。梁佑宁站了好一会儿,薄唇微启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开馆。”叔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疯了吗?”意识到外面的记者媒体,他压低嗓音:“你想干什么?死亡证明都开了,难道你还怀疑这不是夏诺的尸体吗?佑宁哥。”夏昭姗姗来迟,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毕竟是葬礼,哪怕关系再不好,也都穿了黑色衣服。唯独夏昭,竟然穿了明晃晃的粉红色,甚至脸上还化了浓妆。她没意识到梁佑宁眼里的厌恶和众人的惊诧,自顾自跑到梁佑宁身边。“夏诺姐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呢?”夏昭泪眼婆娑,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抬起眸子去看梁佑宁。只是这次,她被吓到了。梁佑宁的目光太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梁佑宁没说,但他的神色已经表明了一切。“混账!这里哪轮得到你来—”叔伯没能说完,因为他的眉头中心被一把枪抵住了。绕是我看到这里也震惊了。梁佑宁和港城大部分圈内名流都不同,他是确确实实靠着自己打拼出来的。没有任何需要顾虑的地方,哪怕是家族名声他也不在乎。7.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吹唢呐的显然是条孤胆英雄,高亢悲凉的唢呐声从未止歇,仿佛是从这荒诞世界之外灌注而来。夏家人拦不住梁佑宁,只好放任他靠近棺材。“停手吧,梁先生,太太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苍老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格不入,只是那只马上要触碰到棺材的手真的停住了。吴阿姨叹了口气,眉头紧皱。梁佑宁的手无力地滑落在身旁,眼神悲伤又苍凉。他哑着嗓子自言自语道:“你究竟在哪……”在哪?若说远,那我已在这把枪的射程
这种不冷不淡的态度反而让夏昭不开心了,她拧着眉,似乎不甘心我就只是这种反应。我抬脚就要走,却被她一把拽住。她扫过我脖子上的项链,讥笑道:“看来你还真是喜欢梁佑宁呢,只可惜他不爱你。”她眯了眯眼睛,不怀好意道:“如果你仔细观察过他送你的首饰,就会发现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我愣住了,不是因为刚刚夏昭说的话。而是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夏昭的眼角竟然有两颗痣。和我……一模一样。不,应该说是我和她一模一样。原来梁佑宁是因为这个才娶我的吗?难怪每次落泪时,他都会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珠。寒意贯彻四肢百骸,胸腔内跳动的心脏仿佛一瞬枯萎了。三年前的子弹正中眉心,那种彻骨的寒冷席卷而来。梁佑宁,你当真是好手段。……午饭时,夏昭又重新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与我并排而坐时,竟然还能笑着给我夹菜。我没有她这样的好演技,还是不冷不淡地态度。叔伯不高兴地轻咳一声,指责道:“小诺,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哭丧着脸给谁看呢?妹妹给你夹菜,你就没什么话想说吗?”我扯扯嘴角:“谢谢妹妹。”夏昭没看我,起身道:“叔伯别生气,姐姐一直这样……我都习惯了。”她叫人拿来一纸卷轴,笑着道:“这是我马上用来参赛的字画,听说姐姐回来了,特意拿来请教。”听着她甜腻的嗓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身旁的梁佑宁身子却明显僵了一下。当看清究竟是什么字画后,我瞳孔一滞。这分明是我前几天晚上在家里画的那副,只是当时不满意,所以没有题字就丢到了一旁。怎么会?为什么会在夏昭手里?我下意识去看梁佑宁,他却低下了头。“小昭最近进步很明显啊!看来是偷偷努力了。”夏昭甜甜道:“谢谢叔伯夸赞,姐姐,你觉得怎么样呢?”4.

我屏住呼吸,上前几步又看了一遍。我不可能认错,这就是我的那一幅。梁佑宁的心虚,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测。
”,梁佑宁小心翼翼地看我眼色,心里有些紧张,“你能不能去和她道个歉?”我看着梁佑宁,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好。那我今天晚上就亲自去夏家给她道歉。”梁佑宁顿时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乖。”当天晚上,我开车出了门。黑色轿车在夜色中疾驰,路过一段荒凉的路程时,车子突然冒出浓烟。随即而来的是刺耳的爆炸声,火焰吞噬了整辆车子。看着监控里那辆原本应该载着我的车子被彻底销毁,我竟然真的恍惚体验了一把死亡。那种流失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眼前只剩下虚无的感觉。就这样了,那些不堪的过去就这样烧为灰烬吧。踏上飞机,看着屏幕上提前给梁佑宁发好的信息,我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起飞前一刻,我听见旁边乘客发出惊呼。“天呐,梁佑宁的妻子遇害啦!整辆车都炸毁了,恐怕尸体都……唉!是不是仇家报复啊?梁太太为什么夜里在荒郊野岭开车?她是要去干什么吗?”面容已经被隐藏在口罩之下,可听见那声熟悉的“梁太太”时,我还是不由心里一颤。希望飞机落地那刻,我不再是梁太太。

5.

离开港城后的日子过得很自在。我提前给自己留了退路,既然梁佑宁把那些象征爱情的钻戒送给我了。那当然不能浪费。这些换来的钱,就当是买走了我三年青春和爱情吧。“许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我带的那些帅哥不够吸引你吗?”程心柔踩着高跟鞋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这是我离开港城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名字叫“心柔”,可本人风格却极为狂野。十八岁就离开家一个人到大城市闯荡,现在成立了自己的乐队。我们的首次见面,是在一家酒吧里,她散着头发,在舞台上边弹电吉他边歇斯底里地唱歌。后来我去上厕所,酒被人下了药,是她提醒并帮我打跑了流氓。我自然地跟她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