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女频言情 狩猎80年代,我能听到动物心声顾凡马雅丽结局+番外
狩猎80年代,我能听到动物心声顾凡马雅丽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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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蜂鸟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凡马雅丽的女频言情小说《狩猎80年代,我能听到动物心声顾凡马雅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蔚蓝蜂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国斌的祖父是半个兽医,不过说是兽医,其实主要的工作就是走村闯巷的给养猪的人家骟猪,人称劁猪匠。到他父亲这一辈,闲这个工作有点丢人就扔下了,好在这套工具倒是一直保存完好地留到了现在。顾凡这些劁猪的工具拿起来挨个检查了一下,在手里颠了颠还挺顺手,于是把木匣子拿到二狗生火的灶台前,把那些小器械一个个放到火上消毒。二狗疑惑地蹲到旁边用手比划着问:“你拿这玩意干啥?难道是要把大黑和大黄都给骟了?”顾凡摇了摇头用手势回答:“不是,是大黑病了,我打算用这些东西给大黑动手术。”二狗愣了一下马上又比划着问:“你还会给狗动手术了?你不会是打算借着治病当借口准备把大黑弄死吃狗肉吧?再说,隔壁让你折腾他们家的狗吗?弄死了人家让咱们赔狗怎么办?”顾凡笑着摇...

章节试读

徐国斌的祖父是半个兽医,不过说是兽医,其实主要的工作就是走村闯巷的给养猪的人家骟猪,人称劁猪匠。
到他父亲这一辈,闲这个工作有点丢人就扔下了,好在这套工具倒是一直保存完好地留到了现在。
顾凡这些劁猪的工具拿起来挨个检查了一下,在手里颠了颠还挺顺手,于是把木匣子拿到二狗生火的灶台前,把那些小器械一个个放到火上消毒。
二狗疑惑地蹲到旁边用手比划着问:“你拿这玩意干啥?难道是要把大黑和大黄都给骟了?”
顾凡摇了摇头用手势回答:“不是,是大黑病了,我打算用这些东西给大黑动手术。”
二狗愣了一下马上又比划着问:“你还会给狗动手术了?你不会是打算借着治病当借口准备把大黑弄死吃狗肉吧?再说,隔壁让你折腾他们家的狗吗?弄死了人家让咱们赔狗怎么办?”
顾凡笑着摇了摇头用手势解释道:
“我给他们家立字据了,要是这大黑的病治不好,我就把我现在住的这两间房子给他们家!”
二狗一听就有点急了,连忙摆着手比划道:“不行!不行!你现在穷成这样,唯一的家底就是这么两间破草房子了,这要是再没了,你睡哪?”
顾凡也不和好兄弟多解释,只是做了一个“一切听我的安排就好”的手势便动手干了起来。
只见他手脚麻利地把大黑捆到一根柱子上,为了防止它乱动,把四肢和头尾都给用绳子单独固定住,露出下面的肚子。
大黑被吓得露出惊恐的目光,口中不断传出狂吠,顾凡一摆手,二狗直接把自己腰间用来当裤腰带的厚布条子解下来勒到了大黑的嘴里,让它只能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
顾凡蹲在大黑近前,仔细观察了下大黑的腹部点了点头,随即告诉二狗去弄盆开水,再把自己家炕上盖的破被拆了,把里面的棉花掏出来放到开水盆子里消毒。
二狗虽然是一头雾水,但是事已至此,房子都押上了还差那一床破被骂吗?于是听话地一一照做了。
看到万事俱备了,顾凡拿过一把小刀直接向着大黑小腹上一处微微隆起的地方割了下去,徐三蛋子不大的院子里顿时血光崩现......
从来没见过这个场面的二狗禁不住冷汗直流,早就被吓得夹着尾巴连叫都不敢叫的大黄更是蜷缩在角落里面,生怕主人杀得一时兴起连自己也给干掉。
手术进行得很快,不到20分钟一团小孩拳头大小灰白色的东西出现在了顾凡血淋淋的双手上。
“这......这是啥?”二狗比划着问道。
“狗宝!”顾凡轻声答一句,把那东西用布包好,随即开始用刚刚消毒过的棉花给大黑止血,又熟练地用缝衣服的针线把大黑手术的伤口给缝合了起来。
忙完这一切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没有失血过多引发的休克,也没有因为过度疼痛造成的抽搐,大黑只是安静地蜷缩在那里低声呜咽。
顾凡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看起来自己上大学时选修的医学临床外科还没有荒废啊!
顾凡点手把二狗叫过来告诉他:自己下午要去县城一趟,让他在家里帮忙照顾一下还在术后恢复的大黑。
二狗马上表示自己肯定给这两条狗喂得饱饱的,哪知道顾凡马上敲了他脑袋一下告诫二狗:绝对不可以给大黑喂食!
处理好了家里的事情,顾凡拿着那块还没干的狗宝向着村口走去。
靠山屯地处偏僻,就算是去县城也得先步行走出近10里地,走到国道边上才能乘坐上去县城的小巴车。
而且这10里路并不好走,都是崎岖蜿蜒的小土路,中间还得横穿一大片树林子。
因为靠山屯地处山区,这片树林子时常会有一些野猪土狼之类的猛兽出没,所以村里人打这里路过,即便是大白天也得拿根木棒子什么的防身。
不过顾凡这一次倒是没拿木棍子,因为他很清楚土狼那种野兽很少敢主动攻击成年人类,至于野猪嘛?
真要是遇到了,拿根棍子也没什么用。
怎么防范野兽其实是小事,这10里土路对他这么一个瘸子来说却是实打实的大难题。
本来走路就费劲,再加上走在这崎岖不平的土道上,没一会儿工夫自己本来就破旧不堪的裤腿直接被磨出两个大窟窿,那双又黄又旧的胶鞋更是露出了两个黑黑的脚趾头......
看着自己这幅惨样,顾凡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下,自己虽然拥有上一世海量的知识存储,但是现在自身的硬件太差了,想要把混出个样来还真不容易。
不过似乎是老天可怜自己,居然还给了他拥有读取动物心灵的能力,也算是开局的金手指吧?
只是通过前面的猫狗,顾凡已经分析出自己的这种读取动物心灵的能力现在还非常有限。
他的读取心灵能力是有偶然性和随机性的,不是看到什么动物都能随时随地的读取,而且似乎也不是对什么动物都起作用,至少像蚂蚁蜜蜂这类小东西似乎就完全不起作用。
不过现在的大数据样本还是太少了,看起来自己的这项能力还有待更多的测试啊!
顾凡一边走路一边思考着,忽然从天空中飞过一只拳头大小的飞鸟,口中还不断叫着:“王刚哥,王刚哥......”
只是这个叫声在顾凡听来却是:“前面树林子里那一捧红艳艳的花已经开了好几天了,现在过去应该正好可以去吃到成熟的果实了吧?”
“嗯?”顾凡连忙抬头望去,虽然只是看到了背影却依然能够看到这是一只头尾都带着淡淡红色条纹的小型鸟类。
“王刚哥?这种叫声,听着好耳熟啊!”顾凡思考了片刻马上想到自己在书籍上看到的有关棒槌鸟的传闻。
据说这种传说中的鸟类非常喜欢以棒槌结出来的种子为食物,而所谓的棒槌其实就是野山参!
“莫非前面树林里有野山参?”顾凡心中一动,也不觉得累了随即迈动着自己那一短一长的瘸腿向着前面树林里走去......

莫非自己在穿越的过程中得到了某些读取动物心理的能力?
顾凡为了验证这个想法,于是拉了拉旁边还在大口嚼着苞米粒子的二狗,用手语比划了一下:
“走!跟我出去一趟?”
王二狗疑惑地看了看顾凡,还是点了点头站起身准备和他一起走。
顾凡刚要走却发现牛大爷屁股底下垫着的一块麻袋,灵机一动的他说道:
“牛大爷,你这块麻袋片子借我用用?”
“你要这玩意干啥?”牛大爷摇了摇头说道:
“我这老寒腿不垫着点啥坐着,你想疼死我啊?”
顾凡一笑:“放心吧牛大爷!我不白要你的麻袋片子,回头我去给你弄个正儿八经的座垫,里面絮上棉花的那玩意坐着又暖又软和,不比你这破麻袋片子强多了!”
“你小子还有这好心?”尽管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但是牛大爷还是把坐着的麻袋递给了顾凡。
拿起还带着牛大爷体温的麻袋,顾凡给二狗比划了一个“走”的手势,于是两个人便急匆匆地离开了村里的小广场。
靠山屯东北那片黄豆地距离并不远,两个人走了不到5分钟就到了。
看着一片一米来高绿油油的黄豆秧子,二狗连连比划着询问到底来这里干啥?
毕竟两个人中午饭还没着落呢,跟着牛大爷混至少还能有点玉米粒子嘎巴嘎巴嘴。
顾凡摆了摆手示意二狗拿好麻袋别出动静,而他则随手在黄豆地里面抽出一根带分叉的木棍,小心翼翼地往地里面走。
二狗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跟在后面,两个人刚走进黄豆地里不到10米,顾凡就听到一阵“嘶嘶嘶......”的声音。
二狗听不见声音还在继续往前走,被顾凡一把拉住并用棍子指了指不远处。
果然一条灰白相间足足一米多长的毒蛇正懒洋洋蜷缩成了一团,腹部大大的隆起应该是刚刚吃过田鼠之类的猎物。
这家伙虽然看上去很慵懒,但是那个硕大的三角脑袋明显是在提示别人自己不好惹。
“白眉蝮蛇!”顾凡一眼就认了出来,虽然之前他不是动物学家但是作为国内首席的科学家,他对大部分生物知识还是有所涉猎的。
白眉蝮蛇的毒性强烈,而且一次攻击往往会释放超过200ML的毒液,其蛇毒可以提炼一种治疗血栓之类的酶,药用价值极高。
跟在后面的二狗显然有点虎,居然二话不说地(当然他也不会说)直接上去准备用手里的麻袋给蛇套住!
结果两个眼睛只盯着蛇看的二狗,脚下绊了一下一个趔趄狗啃泥地直接摔在了白眉蝮蛇不足1米的跟前......
“嘶嘶嘶......”正在安静消化食物的白眉蝮蛇一惊,顿时把身体的上半部直立了起来,不等二狗做出反应那个三角脑袋便张嘴咬了过去!
“阿巴阿巴......”大惊之下的二狗发出一阵惊呼,就在他都能看清毒蛇嘴里长着多少牙的时候,一根树杈后发先至地到了!
树杈不偏不倚地叉在了白眉蝮蛇的脑袋下面,直接把它叉进了下面松软的泥土中让它动弹不得。
白眉蝮蛇头部虽然被控制住了,但是身体依旧不甘心地去缠绕叉住的树杈,顾凡也懒得管它,直接一只手按住树杈一只手操起二狗手中的麻袋,顺势把白眉蝮蛇装了进去!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把二狗都看傻了,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不住地比划着手语那意思是“哥们,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抓蛇了?”
顾凡微微一笑,也不和二狗多做解释,把装蛇的麻袋交给二狗就准备离开。
哪知道他们刚刚走出庄稼地,就被一对扛着锄头的中年夫妻给拦住了。
女人一点不带好气地问道:“你们两个二流子没事跑我家豆子地干啥?”
这两口子顾凡认识,男的叫韩国军女的叫马雅丽,这片豆子地就是他们家的。
顾凡不好意思地一笑:“大哥!嫂子!实在不好意思,刚刚中午喝水喝多了,我和二狗有点尿急就跑你们家豆子地里方便了一下,韩大哥你不会怪我们吧?”
韩国军其实和顾凡现在这具身体的徐三蛋子还有点亲戚,于是大嘴哈哈一笑:“小事一桩,你们溜达去吧!”
本来两个人这边都要走了,那边马雅丽看到二狗手里领着的麻袋鼓鼓囊囊的,马上伸手拦住说道:
“不行,王二狗手里的麻袋装的是啥?是不是从我们地里偷东西了?”
这话把顾凡气的都笑了:“大嫂,你没有搞错吧!你家这种的黄豆不是黄金啊!再说又没到秋收的时候,我们上你们地里能偷什么?”
哪知道这马雅丽是出了名的泼辣,没理搅三分不占便宜就算吃亏的主,说什么都要顾凡把麻袋给她打开看看。
王二狗一看对方不讲理,马上气呼呼地冲过去一副打算干架的样子。
哪知道顾凡却伸手拦住二狗,用手比划了一下,那意思:把麻袋给她!
二狗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把麻袋重重地扔到了马雅丽的面前。
马雅丽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蹲下身子解开用麻绳扎紧麻袋口,嘴里面还在念叨着:
“整个靠山屯谁不知道你们两个二流子游手好闲的,指不定又是偷了谁家的......”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拳头大小的灰色三角脑袋吐着信子从打开的麻袋口里面钻了出来!
“我的妈呀!有蛇!有蛇!”
马雅丽虽然是混不讲理,但是天生怕蛇,一看这没有脚的东西出来吓得顿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早有准备的顾凡抢上一步直接再次扎紧了麻袋口,笑嘻嘻地看了看还在地上哆嗦的马雅丽说道:
“嫂子,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
“走!快点走!把那玩意给我拿远点!”马雅丽连连摆手,顾凡一笑领着王二狗离开只留下马雅丽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地埋怨自己男人没用。
顾凡和徐二狗拿着装蛇的麻袋来到村头老齐超市,开超市的老齐一看他们俩个来,眉毛都快皱到一块了!
“我说三蛋子二狗,我这可不是慈善组织,你们俩上次欠我的挂面钱可还没给呢!这次我可没有东西赊账给你们!”
顾凡也不废话,直接一晃手里的麻袋:“谁说要赊账了?你看看这条毒蛇,扣掉上次欠的挂面钱能换多少袋方便面?”
“毒蛇换方便面?”老齐愣了一下,看着麻袋里面露出脑袋的白眉蝮蛇连连摇头说道:
“我这又不是收山货的,要你那毒蛇干啥?”
顾凡一笑指了指旁边一个泡着枸杞的大玻璃罐子:“老齐,你这泡点枸杞的散白卖多少钱一斤?”
老齐随口答道:“五毛啊。”
顾凡晃了晃手里的麻袋:“你这要是泡上我这条蛇,这散白可摇身一变就成了药酒了!这玩意可是好东西,治疗什么风湿骨痛腰腿酸软,绝对是灵丹妙药啊!”
说到这里顾凡故意凑近了一点低声说道:“你想想我们村上这么多因为干农活落下风湿病根的,我这么大条毒蛇往你这玻璃罐子里一摆,我保准你本来五毛都没人买的散白,买一块都得疯抢。要不是看在你老哥平时待我们不错,这蛇我就拿到镇上换票子了!”
老齐被顾凡说得一愣一愣地,摸了摸头上稀疏的头发又看了看麻袋里的毒蛇,终于下定决心地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拿着换到手里的半箱华丰方便面,顾凡和王二狗回到了自己的家。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真的看到自己这家徒四壁的破败景象,还是让顾凡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就在这时,一只瘦骨嶙峋的土狗从院子里迎了出来,它扑到顾凡的脚边亲昵地蹭着主人的裤腿。
“大黄?”就在顾凡准备蹲下摸摸土狗的脑袋时,忽然一个声音在大黄的身上响起:
“让我三天饿九顿的主人可算是回来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饭吃?我这命可真苦,人家隔壁的大黑一直吵吵着肚子疼,人家主人还天天给它饭吃呢!”
前面那几句话顾凡当没听见,但是最后那句大黑一直吵吵着肚子疼,却让他眼前一亮......

第二天早上,顾凡早早地来到好兄弟二狗家,告诉他还和昨天一样去自己家里看好那两条狗,尤其是刚刚手术后的大黑,可以给它少量的喂水但是还是不能给吃的。
有了二狗的拍胸脯保证,顾凡点了点头便再次从靠山屯村头小路向着国道线上走去。
这条路昨天下午刚刚走过,所以顾凡也算是驾轻就熟,很快就来到了昨天那处发现人参的树林。
顾凡站在树林外面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打算进去了,毕竟现在正是早上农忙的时间,这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多眼杂,自己没事总出入树林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离开树林后顾凡又往前走了大概一公里终于来到国道的附近,顾凡看了看天边的太阳,自己是早上6点半出发的,靠着这两条长短不一的腿挪到这里足足花了近2个小时。
顾凡平复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心想看起来想要成为一个好猎人至少得加强自己这幅身体的锻炼不可,之前当习惯了该溜子的身体实在是有些太弱了。
他站在国道边上向着小巴车来的方向张望,不想却看到李清芳正拎着一个大袋子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咦?三蛋哥,这么早就跑这来等小巴车啦?这可不像是你的作息习惯啊?你不都是一直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然后和二狗还有牛大爷蹲在我们村的广场晒太阳的吗?”
这丫头一向就是牙尖嘴利,所以顾凡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一笑地说道:
“我既然想要和你爹学打猎了,自然要摒弃掉原来的臭毛病了,以前的该溜子徐三蛋已经不复存在了!”
“真的假的?”李清芳有点不敢相信地凑过来打量着顾凡,由于距离很近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不受控制地往顾凡的鼻孔里钻,两只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顾凡身上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你在看什么?”顾凡故作镇定地问道。
李清芳摇了摇头说道:“奇了怪了,隔壁村的出马仙说被脏东西上身的人,被人盯住就会不受控制的大喊大叫,看这样子你也不像碰上脏东西啊?”
顾凡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我只是觉得自己浑浑噩噩地混了二十多年了,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不应该这样而已,你少大惊小怪的!”
李清芳不服气地刚想要再反驳几句,哪知道忽然一阵女孩的轻笑声从后面响起:
“呦......这不是清芳姐和三蛋哥吗?这是一大早就说悄悄话,是打算赶着去县城采买结婚需要的东西吗?”
顾凡转回头发现一个穿着一身夸张艳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正跟着一个体态丰盈的中年妇女远远地走了过来。
一看到来人,顾凡不免有些尴尬,因为这两个人他昨天刚刚打过交道,正是之前他刚刚穿越过来时,被他偷看洗澡的那个马小翠和她妈马寡妇。
“哼!”马寡妇一见到顾凡,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是对他一百八十个瞧不起。
至于那个马小翠则是完全不看顾凡,只是一脸笑盈盈地看着李清芳。
李清芳虽然是男孩子的豪爽性格,但是毕竟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被马小翠这么说脸上哪里挂得住。
她连连解释道:“小翠妹妹,你可别乱说啊!我们只是在国道上凑巧遇到而已,他去县城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可是去县城卖山货的!”
说着李清芳还扬了扬自己手里的大袋子,露出里面一下子各种山鸡野兔獾子皮之类的山货。
“是吗?”马小翠一脸狐疑地把眼睛转向顾凡问道。
毕竟之前的事情自己有些理亏,所以顾凡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自己的表态。
这时候马寡妇一脸不屑地说道:“三蛋子,既然人家清芳去县城是卖山货去了,那你不在村子里溜达也跑到县城去干嘛?”
顾凡轻轻一笑,也扬了扬手里的一个小布袋子说道:“巧了,我也是去县城卖点东西的。”
“你也是去卖东西的?这里面是什么啊?”李清芳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连那个马小翠也把脸凑过来仔细地盯着那个布袋子。
顾凡掂了掂自己手里的东西一笑:“没什么,就是一块狗肚子里结的结石而已。”
一听这话,马小翠吓得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喊道:
“你拿那玩意干啥?多埋汰,脏死人了!”
说着还不停地掸着自己红色的连衣裙,似乎已经被顾凡袋子里的东西沾到了似的。
李清芳虽然没有她表现得那么夸张,但是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东西也能卖钱吗?”
顾凡一笑:“谁知道,没准就能呢?”
他们几个人正在聊天的工夫,一辆满是灰尘污迹的破旧小巴车远远地行驶了过来。
“5毛!5毛!去县城的走不走?还有大座呢!”一个烫着大波浪头发的妇女从车窗里把头探出来对着他们几个喊道。
“大座?大座是什么?”
尽管顾凡对“大座”是什么座没什么概念,但还是跟在李清芳以及马寡妇她们这些女人身后上了车。
等上车以后顾凡才算是弄懂,所谓的大座就是小巴车最后一排长长的座椅,坐起来最颠簸也是最难受的座位。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座总比站着强,只是他们一行四个人里面马寡妇和马小翠显然都不愿意挨着顾凡坐着,只有李清芳勉为其难地坐到了顾凡的身边,引得一旁的马小翠不时捂嘴地偷笑。
好在李清芳也不在乎这些,她只是依旧奇怪顾凡为什么带着狗结石进县城。
对此顾凡也不想多做解释,只是忽然问了一句:
“清芳妹子,你知道县城哪里有大的中药房吗?”
李清芳一愣,马上说道:“中药房我倒是知道几家,其中有两家规模挺大的,不过他们会收你的东西吗?这样吧,反正我手里有点我和我爸在山上采的草药,也要拿到药房去卖,正好和你顺路。”
这时李清芳看了一眼隔壁座的马小翠问道:“小翠妹子,你和你妈这是去县城干嘛?”
听到这句问话,马小翠脸上马上呈现出一股得意的微笑,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抿了抿嘴。
一旁她的母亲马寡妇马上接过话说道:
“清芳,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村长那面已经托媒人来传话了,说明天打算让他们家二小子和我们家小翠见一见,我这不是带着她去县城多买几件衣服和化妆品什么的,好好打扮打扮不是?”
说着马寡妇还有些话里有话地说道:
“我们家小翠好像比你还小两岁呢是吧?不过看起来我得比你爹早一些抱上孙子喽!”
不过就在马寡妇的话还没说完,一头野鹿忽然从他们面前的公路上一闪而过。
开小巴的司机下意识地一脚急刹车顿时让车上的乘客来了个前仰后合人仰马翻。
等大伙好不容易重新坐好,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哭喊声:
“大勇!大勇!你这是怎么了?”

顾凡知道这时候再靠用双眼盯着对方很可能就已经压制不住野猪暴怒的情绪了,必须采取别的方法才能暂时化解目前的危机。
直接逃跑,和野猪比速度?
野猪奔跑的速度至少在每小时40公里以上,在短距离冲刺的时候往往会达到惊人的70公里!
这个速度别说是他一个瘸子,就算是博尔特来了也没戏,这绝对是个昏招!
或者躺下装死?
顾凡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有关这个遇到猛兽躺下装死的地摊情报坑了多少人,至少他是没有看到哪个人因为躺下装死而成功躲过猛兽攻击的案例。
推翻前面这两个方案,顾凡现在唯一可选的就剩下爬树了。
在顾凡的记忆中虽然徐三蛋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但是自小调皮捣蛋的他没少了爬树掏鸟窝,下水摸王八。
所以爬树对他来说并不算是太难的事情,不过爬树也得讲究爬什么样的树。
像那种直上直下跟旗杆似得,他还是没戏,必须找一棵有点倾斜角度的树,最好在距离野猪安全的高度上还能有分枝,这样能让他骑在上面。
顾凡用眼睛一扫马上发现距离自己大概10米的地方有一棵弯脖子树,大概是因为竞争不过树林内其他的树木,没法获得充足的阳光,所以这棵树长得歪歪扭扭的上面的枝杈也都是七扭八歪的,完全符合顾凡的要求。
不过10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顾凡把牙一咬,再次迈动起自己不一边长的双腿,直接奔着那棵弯脖树全速冲了过去!
虽然没有人给他掐表,但是顾凡自己能感觉到他这一次的速度,绝对还在上回偷看小翠洗澡被马寡妇牵着狗追着跑的那次之上!
只不过这一次和他赛跑的对手可不是牵着狗虚张声势的马寡妇,而是实打实的猛兽!
发觉对方可能要跑,那只受伤狂怒的母野猪顿时发出一声嚎叫,直接在后面追了上去!
顾凡前脚刚到那棵弯脖树下面,就听到野猪那“噗呲噗呲”的喘息声已经到背后了!
这时候直接从主干上爬树明显是来不及了,顾凡伸手直接扒住一根距离地面最近的树干猛地一跳,同时两条胳膊用尽平生的力气拉住树干,把身体向上猛地一窜悬在了半空中!
就在他缩起来的双腿刚刚离开地面,那头母野猪的冲锋就到了,好在树干距离地面的高度还算够用,野猪的头部擦着顾凡的那双黄胶鞋堪堪而过!
顾凡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鞋底被野猪头上那硬邦邦的鬃毛给刷了一遍!
顾凡发现野猪过去了,连忙让自己悬空的身体四肢并用,连扒再蹭地把整个身体都挪到了那根树干上
母野猪一个冲锋扑了个空,冲出去10几米开外才停住脚步转回头,发现那个狡猾的人类已经爬到了树干上。
大怒之下的它,口中不断喷着白色的热气,再次对着那棵对着顾凡所在的弯脖树发动了冲锋!
双手紧紧抱住树干的顾凡紧张地看着不远处的野猪,大脑在飞速地旋转着:
我现在是不是安全的?这必须要看野猪的动能,目测这头母野猪的重量大概在200千克,其冲刺过来的速度大概在每小时70公里,那它的动能也就是200×377.9136 再除以2,得到的结果是37791.36 焦耳!
而我现在所在的这棵大树主干直径大概为40厘米,按照这棵树的树干密度和水分分布情况,这个动能是不足以撞断这棵大树的!
所以答案就是我是安全的!
顾凡刚刚想到答案的同时,野猪的撞击也紧跟着到了!
只听“砰”地一声,野猪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弯脖树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顾凡感到大树一阵剧烈的摇晃,可就在他认为这都属于正常现象,他忽然听到了“咔嚓”的一声!
“坏了!我现在所在的这根树枝中间是有被虫蛀空了的,我忘记计算我现在所在的树干能不能抵受住这一次动能的撞击了!”
伴随着顾凡的懊恼,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连同那根抱着的树干直接从空中坠落了下来!
好在地上都满是厚厚的落叶,摔这一下顾凡倒没有多疼,但是他的大脑很清醒,自己的威胁那头母野猪可就距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了!
庆幸的是,刚刚野猪的那一下撞击来的太猛烈,尽管野猪头骨相当坚硬,但是撞这么一下子也让它一时有点头昏脑涨,站在原地不住地摇头晃脑......
趁着这个机会,顾凡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打算再次爬树,可是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卑鄙的人类,看我这一次不撞死你!”
顾凡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这是又触发读取动物心灵的能力了,那个皮糙肉厚的母野猪已经又冲了过来!
顾凡当即用双手扒住树干身体急速地以大树为轴直接转了半圈!
他的身体刚刚挪到树干的另一面,野猪的第二次撞击也擦着他到了。
顾凡感到一股恶臭难闻的气味擦着自己的身体一侧快速掠过,自己的那条瘸腿收的稍微慢一点,脚上的那只黄胶鞋都被奔跑中的野猪给踩掉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顾凡可没时间捡鞋穿,只能依靠着大树为掩体灵活走位,打算和野猪转圈躲猫猫!
再次错失目标的母野猪越发地狂躁,它转回头用它那对通红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躲在树后面的顾凡,口中不断“噗呲噗呲”喘着粗气......
两次扑空的野猪显然也有点学聪明了,这一回它没有莽撞地直接出击,而是缓缓地围绕着大树一点点挪动着脚步,看那样子似乎是打算挪到顾凡的背后再出手。
顾凡当然知道它的想法,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伴随着野猪的移动自己的身体继续围绕着大树的树干不断地转动着。
野猪的四条腿虽然速度远比人类的两条腿来的快,但是双腿直立行走也有优势,那就是转向变向明显要更加灵活。
就这样,这一人一猪开始围绕着这棵大树玩起了游戏,时间一长母野猪再次狂躁了起来,而顾凡这时候也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
就在这个时候,变数再次出现!
顾凡忽然觉得自己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他低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小野猪崽子拱到了自己的脚边,正用它那还不长的獠牙试图咬住自己的裤腿......
“我靠!你个小东西还敢暗算我,打不过你妈,我还打不过你吗?给我滚!”
顾凡抬腿就给小猪崽子狠狠地来了一脚!
小野猪被踢得一个翻滚,“嗷嗷”叫着跑向了一边!
哪知道顾凡这一脚踢完就后悔了,因为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敢欺负我孩子?我跟你拼了!”

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白光,感到天旋地转的顾凡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踩在几块砖头上,扒着一堵破旧砖墙的墙头抻着脖子往里面看着什么......
“咦,那团白光还在......不对!那哪是什么白光啊?那分明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大木盆里洗澡啊!”
“我不是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吗?怎么跑这偷看女人洗澡来了?”顾凡禁不住自言自语地来了一句。
哪知道他这句话被里面的人听到了,顿时伴随着一声女孩子的惊叫紧接着就是一个中年妇女粗鄙的叫骂声。
“小瘪犊子,又来偷看我们家小翠了是不?看老娘今天不打断你那条好腿的!”
就在顾凡还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旁边有人狠狠地拉了他一把,直接把顾凡从墙头上拉到了地上。
“你......”顾凡以为是被偷看女孩的家人出来打他了,哪知道那个人两只手在来回比划了好几下。
虽然他一句话没说,顾凡却看明白了那手语的意思是“快跑”!
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会手语了,但是眼前这个人明显是和自己是一伙的,跟着他跑总没错吧!
于是顾凡抬腿就跑,哪知道他这迈步才发现自己的左右腿居然是一短一长,跑起来只能是一瘸一拐的!
顾凡正在郁闷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瘸子的时候,听到身后房门一响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狗叫声,回头一看,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妇女正一手提着铁锹一手牵着一条一米多长的大狼狗冲了出来!
“我的妈呀!”这时候的顾凡也忘了自己刚刚变成瘸子的事实了,飞快地迈动着那两条一短一长的瘸腿,用一种诡异的姿势瞬间完成了百米冲刺的壮举!
直到后面的狗叫声渐渐被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压了下去,顾凡这才喘着粗气地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了看那女人已经牵着狼狗往回走了。
“三蛋子,你小子又和二狗偷看人家小翠洗澡被她妈放狗咬了吧?我要说啊,你们就是活该啊!”
“三蛋子?是在叫我?”
顾凡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不远处坐着晒太阳的老头子,而这时顾凡才有时间仔细观察一下此刻他所在的地方。
这里是一处山村,一条蜿蜒的土路,两边都是些破旧的老房子,有些家的房子甚至还是用泥巴混合着稻草搭建的土胚房。
村子中央是一个破旧的广场,广场中央立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旗杆,旗杆上的红旗在风中依然倔强地飘扬着。
广场四周是一些石凳和石桌,和他说话的那老头正坐在石凳上用手扒着半截烤熟的苞米,而旁边一脸讨好地等着苞米吃的大汉不正是刚刚让自己快跑的那个家伙吗?
顾凡正想走过去搭话,却愕然发现那两个人背后的大墙上写着一行大字:
“计划生育好!”
虽然那堵大墙早已斑驳褪色,但是书写那行标语的白色油漆却是分外显眼,明显是刚刚涂刷上去没多久的。
“计划生育?那不是八二年开始执行的吗?难不成自己这是穿越到40多年以前了?”
顾凡这才想起低头打量一下自己,一件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老羊皮袄,一条补丁套着补丁的绿色军裤,以及脚上那双已经磨得有点飞边子的老胶皮球鞋!
再配上这一长一短的瘸腿,自己这个形象哪还有一丁点国家首席物理基因工程院士的样子啊?
顾凡正在迟疑,就听那个老头子继续说话道:
“傻站在那嘎哈啊?快过来,要不这半截苞米可都被二狗给造了!”
顾凡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那老头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小石凳示意他坐下。
顾凡刚坐下,刚刚那个拉他跑的大汉笑嘻嘻地给他递过来一把烤熟的苞米粒。
看着对方黑不溜秋的手心,顾凡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饿,那个傻大个也不多客气直接一把把手里的苞米粒子塞进了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
那老头子看顾凡有点精神恍惚,于是关切地问道:“三蛋子,你这是咋啦?有点魂不守舍的呢?你没事吧?难道是刚刚被那个马寡妇给打到头了?”
当然老头子不知道此刻海量的信息碎片如同电脑磁盘拷贝文件一般正在疯狂地涌入顾凡的大脑内,这让顾凡有些头痛欲裂,禁不住叫了一声“嘶......”
好在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便结束了,等顾凡再度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两张关切的脸,脱口而出地叫道:
“牛,牛大爷,二狗,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牛大爷还有点不放心地摸了摸顾凡的脑袋说道:
“我早就和你们俩说过,不让你们去偷看马寡妇家的小翠洗澡,你们偏不听!等哪天你们真被她家养的那条大狼狗给咬了,那就晚了!”
说着这老头子又放低了声音说道:
“再说了,人家马寡妇她闺女洗澡那是你们能看的吗?”
“那谁能看?”顾凡有点不解地追问了一句。
牛大爷哼了一声指了指村头那间最大的房子说道:“没听说村长家老儿子小六刚刚复员转业回来了吗?听说还没对象呢,马寡妇托媒人给捎过几次话了,人家的小六也没吐口,我琢磨着这马寡妇这是想靠这招钓金龟婿啊!”
看到顾凡和二狗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牛大爷只能继续压低声音说:
“要不然你们见过谁家大闺女小媳妇大白天地在家洗澡还不挡窗帘,她老妈还生怕别人不知道的从村东头说到村西头,一会儿说她家闺女生了个小姐命洗澡水必须够热,一会儿说她家小翠洗澡不能用胰子(肥皂)只能用镇上买的香皂,身上肉皮薄整不好就得起疙瘩。
这不是摆明了勾搭人去偷看,只不过她想要金龟婿没去偷看,结果却被你们二流子捡了便宜,她不放狗咬你们才怪呢!”
顾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刻的他已经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有了清晰的认识。
这人叫徐国斌,又叫徐三蛋子,自幼患小儿麻痹导致腿部的残疾没法正常下地干活。
前几年有爹妈在的时候还能吃口热乎的,可好景不长父母一去世,分家单过的三蛋子这饭就没了着落,一开始还能去哥哥嫂子家吃,可时间一长嫂子也不干了。
没法子徐三蛋子只能在腆个老脸挨家地蹭饭吃,再加上他好逸恶劳既不务农也没有什么正经营生,是村上出了名的该溜子,导致眼凑快三十的人了也没个媳妇。
至于刚刚拉他快跑的那个傻大个叫王二狗,是三蛋子一起长大的死党,从小听力有问题,又聋又哑,看上去有点傻兮兮的。
不过顾凡知道二狗其实一点都不傻,他居然会读唇语,只要不是距离他太远或者说的太快,他能把意思猜个八九不离十。
至于这个似乎什么都知道的牛大爷,也是身体有残疾是老光棍子一个,村上的五保户,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吃饱了坐在村头观察每家每户的生活起居,可以说是这个小村子里的八卦门门长。
他们三个这组合,绝对是靠山屯鄙视链的最底层存在!
“居然跑到这么一副身体里来了?”顾凡正在感叹着命运对自己的捉弄时,忽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太可怕了!村东北那片黄豆地里面居然有那么大的一条蛇!吓死我了!”
一只金黄色大橘,一摇三晃地从他们坐着的石桌前缓缓走过,牛大爷和二狗没什么反应,但是顾凡却是错愕不已,因为刚刚那句话分明是从那只猫身上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