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书名: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文博陈把头最新章节列表 作者:何火生 更新时间:2025-01-15

事先声明啊!
我爷爷奶奶、爸妈,那都是农机厂的普通工人,老实得不能再老实。
就算给他们上老虎凳,也别想从他们嘴里掏出秘密。
可我呢,蹲过牢,身份那叫一个乱。
在人前,我在吴江东太湖开民宿,装得人五人六的,不少人喊我何总。
但背地里,我是个地下工作者。
有人喊我小火生,有人尊我何爷。
我的第一桶金,是从不知道谁的坟里刨出来的。
这么多称呼里,我就偏爱喊我小火生的那帮家伙。
可惜,他们不是被我含泪给宰了,就是疯了,要不就失踪了。
我如今孽债缠身,感觉自己迟早得玩完。
为了躲灾,东躲西藏。
连和尚都当过,就盼着能躲开那些邪门玩意。
最近又住进精神病院,想靠药把自己弄傻,能睡个踏实觉就行。
可屁用没有!
我就寻思。
在那些玩意找上我之前。
趁我还有口气。
一定得把这些年的遭遇都记下来。
要是我命硬,能挺过去,就去赎罪,提前把材料准备好。
要是这回我栽了,那这份笔录,就当给后来人提个醒。
这世上,有些东西真他娘的碰不得!
从哪讲起好呢?
我去过不少地方。
像抚仙湖、哀牢山、乌尔禾魔鬼城,还跟神秘得要命的数字部门打过交道。
得了得了,一上来就讲这些,说不清。
还是从我怎么进这行开始讲起吧。
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林桃。
林桃这姐姐,大我五岁,在我们镇上那是出了名的漂亮。
我打小就喜欢她,可谁能想到,她却嫁给了我堂哥!
他们大婚那天,我躲被窝里哭得那叫一个惨,眼泪都快哭干了。
心里难受,偷摸拿了家里的白酒,想一醉解千愁。
结果愣是没醉。
被爷爷和老爸发现,好家伙。
直接给我来了一场长达三小时的混合双打,屁股都开花了。
他们骂我:“打靶仔,小小年纪不学好,偷酒喝?说啊,怎么个事!”
我这人从小就倔,死咬着牙什么也不说。
能说什么?说我心爱的女人被堂哥抢了?
这不还得挨一顿打?
十七岁那年。
我又因为林桃当街被流氓调戏,为了保护她。
一个不小心,把人给捅死了。
防卫过当,判了三年。
同监房那些家伙见我年纪小,净提些不三不四的要求。
我能服?上去就干!
放风的时候干,冲澡的时候也干。
禁闭室我成了常客,也成了狱友嘴里的疯狗生。
就这么着,一场场架打下来,我越来越能打。
三年刑期,愣是给我干到了五年。
思想觉悟没提高不说,还下降了N个档次。
都说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可我回家后,嘿!成不良少年了。
回顾五年牢狱生涯,我只能说自己的八字硬得像钛合金。
这些年,家乡变化大得离谱。
高楼像春笋呼呼往外冒,到处车水马龙。
我心里那股子恍若隔世的感觉,一个劲往上涌。
堂哥也出息大发了,在外头做生意赚了老多钱。
不光把整条街的地一块块盘下来,让亲戚都住一块。
还把我当年捅死人要赔的钱,二话不说就给平了。
我又高兴又不是滋味。
打小,亲戚就总拿我和堂哥比。
如今更没法比,堂哥越牛,越显得我是个窝囊废。
本来我是想从头再来,想着自己有手有脚,只要肯吃苦,日子总能好起来。
却因为蹲过牢,沾过人命,高中都没毕业,找工作到处碰壁,净遭人白眼。
亲戚见我就唠叨,以前一起玩的哥们也疏远我。
出来几个月,我越来越迷茫。
镇上那些爱扯闲话的婆娘都说我啃老,是个没用的废物。
最后,还是林桃把他们家的鱼档给我打理。
可才刚当了几天杀鱼佬,市场管理的家伙就说铺位换人,得重新交管理费。
哪有这道理?明摆着敲诈!
搁从前,我肯定撸起袖子就开干。
但五年的思想教育,这时候起作用了。
我忍了,忍无可忍。
想当老实人怎么就这么难,一气之下,真想学堂哥那样去外头闯荡。
爸妈死活不同意,怕我又捅什么篓子。
还觉得我出去准被什么组织洗脑,最后把命搭上。
那年头,这种事还真不少。
我跟家里争,最后吵得不可开交。
心情烦闷得要死,跑去喝酒。
就不明白了,我只想要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怎么就这么难?
那天我喝得晕头转向,深更半夜才到家。
往床上一躺,抱着枕头一夹,就想蒙头大睡。
迷迷糊糊,感觉抱住的不像枕头。
睁眼一瞧,我冷汗 “唰” 地就下来了,酒也一下子醒了。
林桃怎么会在我房间?
身上画了好多红红的玩意,看着就像符。
我俩对视了好几秒。
她那杏仁眼瞪得滚圆,满是惊骇。
我直接傻那儿了,这才发现不是我的房间!
虽说我家和堂哥家挨着,连着大院,样式还一模一样。
可我怎么会走错?而且门还没锁?
假酒害人啊!
当时我那个害怕,慌忙下床双手合十,哀求林桃别跟我计较。
好在林桃没叫出声,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肯定得说我何火生出来后不仅啃老,还不干人事。
我慌里慌张往后退,以为能跑掉。
可一转身,堂哥在客厅瞅着我。
当时太黑了,看不清他表情,我也不敢看,低着头赶紧跑。
回到自己床上,我这小心肝“砰砰”跳个不停,跟敲鼓一样。
压根不知道堂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很紧张,怕他找我算账。
刚才那画面,还怎么赶都赶不走。
也纳了闷了,林桃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那些东西红得扎眼,密密麻麻爬满林桃的肌肤,从锁骨一路蔓延到腰间。
形状弯弯曲曲,看着就像符文。
现在仔细一想,怪诡异的,给我的感觉就是透着一股邪性。
可惜没来得及仔细瞅瞅,不然非得弄个明白。
当晚,我愣是一宿水灵灵没合眼。
接下来的几天,我见着林桃和堂哥就躲,根本没脸见人。
那符文的事,想问,却一直没机会。
鱼档那边,我也继续和管理处闹得脸红脖子粗。
没盼来个叫安欣的警官,堂哥还是找来了。
我心里一咯噔,寻思这下完了,赶紧一个劲先道歉。
谁知道堂哥不仅没怪我,还笑呵呵拉着我说:
“火生,想不想发大财啊!想不想翻身拿捏自己的命运?”
我能不想?正愁没机会呢!
堂哥就说跟他一起跑生意,不出半年,准能赚得盆满钵满。
爸妈知道后,那是乐得嘴都合不拢。
本来他们还不让我离家,可对堂哥那是一百个放心。
就怕我不够机灵,给堂哥添乱子。
我老激动了,其实早前就想求堂哥给个机会。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感情那是相当深厚。
爸妈没空的时候,都是这个大我八岁的堂哥带着我。
可才从里头出来,再加上那些亲戚成天拿我和堂哥比来比去。
开口闭口就夸堂哥多厉害,说我多不成器。
我心里就憋着那股子气,死活不想低头。
但现在,我能试的路都试了,全给堵得死死的。
实在没办法了,于是就跟着堂哥,坐上了去广西的大巴车。
这回可算是出来了,我非得大展一番拳脚不可!
很好奇堂哥接下来要带我干什么,堂哥做的生意,谁也摸不透。
就知道他二十出头就一直往外跑,没几年便发了大财。
拎着一摞钱去林家提亲,把林桃娶到手,在我们镇上可是个传奇。
这几年,堂哥越来越有钱,之前还把我们那的煤场给包了。
我死皮赖脸追问,最后在旅馆里,堂哥才总算跟我交底。
他说:
“火生呐。
你哥我挣的每一分钱,全都是从地里面刨出来的!
跟我干吧,咱兄弟俩一起大发死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