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晨空的其他类型小说《阎晨空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张配方做出来的透明皂,颜色偏黄,而且容易开裂,根本无法与现在肥皂厂生产的透明皂相提并论。如果有人拿这个配方去做透明皂,倒是也能做出来,但是做出来的效果跟现在肥皂厂生产的透明皂简直就是天差地别。阎晨将那份假配方重新放回保险柜,锁好,心中反而轻松了一些。他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第二天一早,刘副县长办公桌上就摆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皂,只是颜色有一点点偏黄。他拿起来对着灯光照了照,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这玩意儿,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啊,”刘副县长撇了撇嘴,转头问身边的秘书,“真在市场上火爆异常?”秘书恭敬地答道:“刘县长,这就是按照配方生产的,如果配方没问题的话,那么这确实就是现在市场上火爆异常的透明皂。”刘...
这张配方做出来的透明皂,颜色偏黄,而且容易开裂,根本无法与现在肥皂厂生产的透明皂相提并论。
如果有人拿这个配方去做透明皂,倒是也能做出来,但是做出来的效果跟现在肥皂厂生产的透明皂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阎晨将那份假配方重新放回保险柜,锁好,心中反而轻松了一些。
他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刘副县长办公桌上就摆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皂,只是颜色有一点点偏黄。
他拿起来对着灯光照了照,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这玩意儿,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啊,”刘副县长撇了撇嘴,转头问身边的秘书,“真在市场上火爆异常?”
秘书恭敬地答道:“刘县长,这就是按照配方生产的,如果配方没问题的话,那么这确实就是现在市场上火爆异常的透明皂。”
刘副县长对肥皂这种小玩意儿向来没什么研究,在他看来肥皂就是肥皂,能洗干净就行,至于透明不透明,香味浓不浓,根本无关紧要。
他把玩着手中的透明皂,又问道:“这次生产了多少块?”
“一千块。”秘书回答。
“一千块也够了,先在县里卖吧,回头我再找几个关系好的厂长,让他们也帮忙推销推销。”
刘副县长将透明皂往桌上一丢,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阎晨啊阎晨,我看你这次怎么办!”
秘书领命而去,刘副县长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哼着小曲,心情愉悦。他仿佛已经看到阎晨焦头烂额的样子。
三天后,阎晨正埋首于县政府办公室里一堆文件之中,眉头紧锁,试图从密密麻麻的数字中理出头绪。
突然,桌上的电话铃声大作,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喂,我是阎晨。”
“阎县长,不好了!出大事了!”电话那头传来李卫国焦急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阎晨心中一紧,“老李,慢慢说,怎么回事?”
“县里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批透明皂,跟咱们厂生产的几乎一模一样,包装也仿得惟妙惟肖,好多乡亲都上当了!结果这假肥皂不知道用了什么劣质材料,把用了的人都给烧伤了!
现在那些受害者都跑到工商局门口闹去了,说是要告咱们肥皂厂!工商局那边估计马上就要派人来查咱们厂了!”李卫国语速飞快,几乎一口气说完,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阎晨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肥皂厂,而且来势汹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老李,你先别慌,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咱们厂又没生产过那些劣质肥皂,你怕什么?工商局要来查就让他们查,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厂的透明皂和原材料都是符合标准的,经得起任何检查!”
李卫国一听阎晨这镇定的语气,也慢慢冷静下来,“阎县长,您说得对!我这就去安排,做好工商局来检查的准备!”
“不用特意准备什么,该干嘛干嘛,平常心对待就好。”阎晨沉稳地说道,“就当是例行检查,不用搞得人心惶惶的。”
“明白!”李卫国语气坚定了不少。
挂了电话,阎晨立刻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虽然嘴上说着让李卫国平常心对待,但他心里清楚,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必须亲自去肥皂厂坐镇。
下午两点,一辆印着“工商管理局”字样的吉普车停在了肥皂厂门口,卷起一阵尘土。
车门打开,两名身穿制服的工商人员走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高瘦精干的男子,名叫赵强,他眼神锐利,不苟言笑。
紧随其后的是个矮胖敦实的男子,名叫孙鹏,他扶了扶眼镜,神情严肃。
两人快步走向厂房,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阎晨早已等候在门口,他迎上前去,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赵科长,孙同志,一路辛苦了,欢迎两位来肥皂厂检查指导工作。”
赵强微微颔首,语气冷淡,“阎县长,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厂生产的透明皂导致多人皮肤烧伤,情况比较严重,现在我们来进行调查取证。”
他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文件,上面附着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照片上是几处红肿溃烂的皮肤。
阎晨的目光扫过照片,又扫过两人手中拿着的透明皂样品。
那肥皂颜色暗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与厂里生产的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花香的透明皂截然不同。
他心中立刻明白了几分,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两位同志辛苦了,我们肥皂厂全体员工一定全力配合工商局的调查工作,尽快查明真相。”他顿了顿,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过,我敢肯定,
这绝对不是我们厂生产的透明皂!我们厂生产的透明皂,颜色晶莹剔透,气味清香,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赵强和孙鹏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并不相信阎晨的话。赵强说道:“阎县长,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们还是要按照程序进行检查。”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当然,请便。”阎晨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两人引进了厂房。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肥皂厂停工接受检查。
赵强和孙鹏仔细检查了肥皂厂的生产流程、原材料以及成品,甚至连仓库里的每一块肥皂都仔细查看了一遍,并做了详细的记录和拍照。
他们询问了生产线的工人,了解了生产工艺和流程,并对原材料进行了取样。
阎晨全程陪同,不卑不亢,耐心地回答着工商人员的各种问题,并提供了所有需要的资料和文件。
他心里清楚,这场检查与其说是例行公事,不如说是有心人设下的一个局。
他甚至怀疑,那些劣质透明皂就是有心人授意生产的,目的就是为了搞垮肥皂厂,把他拉下马。
他一边配合检查,一边暗中思考着应对之策。
“李主管,关于价格方面……”
阎晨顿了顿,他知道这是关键时刻,“我们透明皂的成本确实比普通肥皂要高一些,但是一分钱一分货,我们的质量绝对有保证。而且,我可以给各位一个非常优惠的批发价……”
阎晨报出一个数字,比之前给供销社的价格还要低一些。
几个采购主管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饭局接近尾声,阎晨和几个采购主管都签下了合同。
看着合同上的数字,阎晨心里乐开了花。
“虎哥,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阎晨再次向赵虎表达谢意,“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不含糊!”
“兄弟,客气啥!以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赵虎拍了拍阎晨的肩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告别了赵虎,阎晨走出富贵酒楼,回想起今晚的饭局,他依然感到有些激动。
几个采购主管虽然一开始有些质疑,但在他的努力下,最终都签下了合同,这让他对透明皂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他拦下一辆车,报出县城小旅馆的名字后,便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里,阎晨反复回想着今晚饭局上的每一个细节,从每个人的表情、语气,到自己应对的方式,他都在脑海里仔细地复盘。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
他打开公文包,再次拿出那几份刚刚签订的合同,借着昏黄的车内灯光,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仿佛已经看到,透明皂在各大商场货架上琳琅满目,被消费者争相抢购的景象。
回到九河县,阎晨马不停蹄地赶到肥皂厂。
机器轰鸣,工人们挥汗如雨,空气中弥漫着皂角的清香,这一切让阎晨感到无比踏实。
他找到厂长李卫国,开门见山,“老李,订单量暴增,咱们得加人手,还得提高待遇,不然兄弟们吃不消啊。”
李卫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串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看向阎晨的眼神充满了钦佩。
“阎县长,不愧是您啊,这才几天就搞来这么多订单!真是太厉害了!加人没问题,待遇也得提,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就是这资金……”他说着,搓了搓手指,面露难色。
阎晨自信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公文包,“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心里有数。”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次的订单量很大,咱们得抓紧时间生产,争取尽快交货,不能耽误了商机。”
接下来的几天,阎晨几乎吃住在肥皂厂。
他事无巨细,从原料采购到生产流程,每一个环节都亲力亲为,认真把关,力求第一批透明皂保质保量。
他深知,这第一仗至关重要,打好了,才能站稳脚跟,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
他每天都和工人们一起工作,了解他们的需求,解决他们的困难,鼓舞他们的士气。工
人们看到阎晨身为副县长都如此重视,干劲更足了,生产效率也大大提高。
透明皂一上市,果然供不应求,各大商场的货架上都被抢购一空。九河县肥皂厂的名声也因此一炮打响。
阎晨看着销售报表上不断增长的数字,嘴角不禁上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然而,好景不长,一个棘手的问题出现了——百货公司拖欠货款。
这百货公司,正是之前赵虎介绍的采购员之一,王胖子所在的公司。阎晨思忖片刻,决定亲自前往。
他知道,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将会严重影响肥皂厂的资金周转,甚至会影响到工人的工资发放。
阎晨独自乘车来到百货公司,一下车,就看到公司门口停着几辆崭新的轿车,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他心里冷笑,看来这王德发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哪有资金周转困难的样子?
他径直走到前台,说明来意。“我找王德发王总。”
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衣着朴素,语气也有些不屑:“王总很忙,你预约了吗?”
阎晨压着火气,从公文包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你把这个给他,就说九河县阎晨求见。”
前台小姐接过名片,瞥了一眼,脸上的不屑更甚,“九河县?没听说过。你在这等着吧。”说完,便不再理会阎晨,自顾自地修起了指甲。
阎晨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看到一个腆着啤酒肚,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
“你就是阎晨?”王德发斜睨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王总,您好,我是九河县的副县长阎晨,同时也是九河县肥皂厂的副厂长,今天来是想问问咱们的货款……”
不等阎晨说完,王德发就打断了他,“小阎啊,我知道你的来意。最近公司资金周转确实有点困难,你看能不能缓缓?”他说着,拍了拍阎晨的肩膀,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阎晨心里冷笑,缓缓?这王德发分明就是想赖账!他强压着怒火,“王总,这笔货款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您总得给个说法吧?”
“说法?什么说法?我告诉你,现在的社会欠钱的就是大爷!你小子到底懂不懂规矩啊?”
王德发一脸的不屑,因为在他眼里,阎晨不过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更何况货款早就已经被他挪用到别的地方去了,拿什么给他。
“王总,这批货款对我们县的肥皂厂来说可是至关重要,这关系到工人们的工资发放,您不能……”
“哼,工资?那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爹!”王德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都别在我这儿哭穷,等我有钱了自然就会给你的。”
阎晨也不再废话,直接放出狠话:“王总,限你三天之内,我要是看不到钱,到时候就让你好看!”
王德发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让我好看?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打听打听我王德发是谁!”
他指着门口的几辆豪车,“看到没?就凭你?还想让我好看?真是不自量力!”
三天后,寒风凛冽,百货公司门口却一片嘈杂。
几个穿着破旧棉袄,戴着脏兮兮破帽的工人,瑟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拉起一条鲜红的横幅,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赫然写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几个工人衣衫单薄,在寒风中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曳,却眼神坚定,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量。
阎晨则躲在一辆报废的卡车后面,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哦?什么正事?能让李大厂长这么认真,说来听听。”丽姐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她知道,李卫国找她,肯定不是为了简单的放松。
“我需要你去勾引一个人,把他给睡了,然后……”李卫国在电话里详细地交代了一番自己的计划,语气阴冷,仿佛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
挂断电话后,李卫国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阎晨,这回看你怎么办!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两天后,阎晨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之中,眉头紧锁,思考着如何进一步推进九河县的经济发展。
县里几个老旧工厂的转型问题一直是他心头的一块石头。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阎晨拿起听筒,“喂,阎县长吗?我是李卫国啊。”电话那头传来李卫国略带谄媚的声音,让阎晨不禁皱了皱眉。
他对这个油嘴滑舌的肥皂厂厂长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话里藏话,虚实难辨。
“李厂长,有什么事吗?”阎晨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是这样的,阎县长,”
李卫国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兴奋,“最近厂里工人们干劲儿特别足,产量蹭蹭往上涨啊!大家都说这是沾了您的光,都想请您过来露个面,鼓舞鼓舞士气,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他语气里充满了殷勤,甚至有些过分热情,让阎晨感到一丝疑惑。
阎晨略一沉吟,心想肥皂厂毕竟是自己负责的企业,工人们的积极性如此高涨,去看看也无妨,或许能发现一些推动其他工厂改革的灵感。
于是他爽快答应:“行,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阎晨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面,拿起外套便乘车前往肥皂厂。
与此同时,肥皂厂厂长办公室里,李卫国挂断电话后,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转头看向身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是他请来的丽姐。
丽姐今天穿着一身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将她丰腴的身材展露无遗,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显得妩媚动人。
“丽姐,一会儿阎晨来了,就按计划行事。”李卫国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像一只伺机而动的毒蛇。
丽姐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轻轻撩拨了一下波浪般的长发,媚眼如丝,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李厂长,对付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我手到擒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阎晨的车停在了肥皂厂门口。
李卫国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点头哈腰地将阎晨引到一间布置还算不错的办公室。
“阎晨同志,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召集工人,等人都到齐了再请您下去。”他殷勤地为阎晨倒了一杯茶,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临走时还不忘轻轻地关上门。
阎晨点点头,走进办公室,随手翻阅起桌上摆放的肥皂厂的数据报表。他重生回来后,对数字格外敏感,总能从中嗅到一些别人不易察觉的问题。
正思索间,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一下,两下,节奏缓慢而带着几分刻意。“进。”阎晨头也不抬地说道,手指仍然停留在那个数字上。
门开了,一股浓郁的廉价香水味夹杂着脂粉气扑面而来,熏得阎晨微微皱眉。
丽姐扭着腰肢走了进来,身上穿着暴露的红色紧身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将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撩拨着波浪般的长发,脸上浓妆艳抹,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透着刻意讨好的风尘味。
丽姐走到阎晨身边,故意弯下腰,露出深深的乳沟,几乎要贴到阎晨身上,嗲声嗲气地说:
“阎科长,一个人看文件多无聊啊,不如我陪您……”她说话间,吐气如兰,带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阎晨抬眼扫了一眼丽姐,心中冷笑一声。
上一世什么女人没见过,比丽姐漂亮十倍、气质高雅百倍的都投怀送抱过,这种低级的伎俩他一眼就看穿了。
更何况,联系到前几天李卫国吃瘪的事,阎晨立刻明白了这是李卫国在给他下套,想用美人计来败坏他的名声。
他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报表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看都没看丽姐一眼,径直走到李卫国的办公室门口,一脚踹开了门。
“李卫国!你他妈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了!上次的事儿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又来这套?!”阎晨怒吼道,指着李卫国的鼻子骂得唾沫星子乱飞。
他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李卫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结结巴巴地说:“阎…阎县长,您…您这是……”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阎晨愤怒的目光。
“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这个厂子就别想干了!”阎晨怒气冲冲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留下李卫国和丽姐两人在办公室里面面相觑,脸色惨白,如同霜打的茄子。
阎晨离开李卫国的办公室,心头怒火未消,但脚步却坚定地迈向了厂房。
与其跟李卫国这种货色纠缠,不如把精力放在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身上。
轰鸣的机器声、工人们忙碌的身影,让他感到踏实。
他放慢脚步,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作业区,不时停下来与工人们攀谈几句。
“阎厂长好!”
“阎厂长好来了啊!”
工人们热情地打着招呼,阎晨也报以微笑回应。
一路走下来,他发现工人们虽然干劲十足,但一些老旧设备和低效的生产流程,严重制约了肥皂厂的发展。
有的工人反映,机器经常出故障,耽误生产进度;有的则抱怨,原材料供应不足,导致停工待料;还有的说,车间通风不好,夏天闷热难耐,冬天又冷得刺骨。
阎晨一一记下这些问题,能当场解决的,他绝不拖延。
“哈哈,好说好说!以后在市里遇到麻烦,尽管报我赵虎的名字!”赵虎豪迈地笑着,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在阎晨的肩膀上,差点把阎晨拍得一个趔趄。
阎晨强忍着左臂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和着。
又寒暄了几句,阎晨作势要扶着小芳离开。
“哎哎,兄弟别急着走啊!”
赵虎一把拉住阎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阎晨的胳膊,“你看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才受伤的,走,哥先带你去包扎下伤口!”
阎晨本来想拒绝,可赵虎的热情实在难以推却,那双虎目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让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那就麻烦虎哥了。”阎晨故作感激地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轻轻揉了揉,以掩饰被赵虎抓疼的酸麻感。
小芳依旧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赵虎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
赵虎注意到了小芳的恐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
“小-妹妹,别怕,哥哥是好人。”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递给小芳,“来,吃糖。”
小芳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阎晨,见阎晨微微点头,才怯生生地接过糖果,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赵虎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带着阎晨和小芳朝巷子口走去。几个小混混也跟在后面,一路说说笑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很快赵虎便带着几个小弟簇拥着阎晨和小芳来到了一家简陋的诊所。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动作娴熟地给阎晨处理伤口。
“嘶……”酒精的刺激让阎晨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小芳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阎晨的伤口,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对着阎晨的伤口吹气,试图减轻他的疼痛。“疼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阎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一点小伤。”
老医生处理完伤口,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地包扎好,然后用医用胶布固定。“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沾水。”他叮嘱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谢谢您,大夫。”阎晨连忙道谢。
“小伙子,你这伤可不轻啊,以后要多注意点。”老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关切。
走出诊所,阎晨对赵虎连连道谢。“虎哥,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
赵虎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跟自己兄弟客气啥!更何况,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受伤的。”他说着,拍了拍阎晨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
阎晨看了一眼窗外,路灯昏黄,夜色已深。“虎哥,天色不早了,我还得带小芳回县里。”
“啥?这就走?”赵虎瞪大了眼睛,语气夸张地表示不满,“你现在走就是看不起哥哥我了!今天必须得请你吃顿饭,就当是给兄弟赔罪,也给你接个风!”
盛情难却,阎晨只好答应下来。一行人来到一家灯火通明的饭店。
饭店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夹杂着饭菜的香味和喧闹的人声。
饭店内座无虚席,热闹非凡。赵虎带着阎晨和小芳找了个空桌坐下,几个小混混也围坐在旁边。
很快,服务员便端上来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有红烧肉、清蒸鱼、爆炒腰花等等,香味扑鼻。
赵虎热情地招呼阎晨和小芳吃菜,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阎晨和小芳原本有些拘谨,但赵虎的热情豪爽很快就感染了他们。
席间,赵虎好奇地询问起阎晨的透明皂生意。
阎晨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透明皂的优势和前景,着重强调了它去污能力强,且不像普通肥皂那般容易导致皮肤干燥皲裂,尤其适合北方干燥的气候。
他还提到透明皂的制作成本相对较低,如果能够打开销路,未来的利润空间相当可观。
最后,他坦言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打开市场,缺乏合适的销售渠道。
赵虎听得连连点头,他虽然对商业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但也听得出这透明皂的确是个好东西。
听到阎晨说最大的难题是打开市场,他猛地一拍桌子,眼睛一亮:
“兄弟,这你不就找对人了么!你前面说的那些生产啊,市场啊,哥哥不懂,但是你要说打开市场,哥哥可是能帮上你忙的!”
他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豪气干云,“这样,阎晨老弟,今天你喝完酒就在市里睡一宿,明天一早,哥哥带你去一家供销社,帮你把透明皂的事情给他谈下来!那供销社的主任,跟哥哥我可是老相识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酒足饭饱之后,赵虎安排阎晨和小芳住进市里一家还算干净的宾馆。
房间不大,陈设也简单,但比起县里的招待所,条件已经好上不少。
送走赵虎一行人,阎晨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眉头紧锁。
“小芳,明天一大早你就先回县里。”阎晨转身对小芳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啊?为什么?”小芳一脸不解,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阎晨单独相处,“我想和你一起……而且,我可以帮你……”
“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阎晨打断了她的话,解释道,“而且万一有什么事,我一个人也好处理。”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听话,回去好好照顾自己,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看你。”
小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到阎晨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小芳就悄悄离开了宾馆,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县城的路。
阎晨目送着她离开,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行前途未卜,但为了透明皂的未来,他必须孤身奋战。
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三个多小时后,才等来了赵虎的敲门声。
“结果你猜怎么着?”阎晨卖了个关子。
李卫国的心里越发不安,强颜欢笑道:“怎么着?”
“他们三个听了我一番肺腑之言后,深受感动,表示愿意明天去肥皂厂上班,为厂里贡献一份力量。”阎晨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卫国听完这话,彻底懵了。他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三个混混,去肥皂厂上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们可是连工厂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的主,让他们去上班,那不是把肥皂厂搅得天翻地覆吗?
阎晨看着李卫国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他就是要让李卫国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李厂长,你看,我这也算是为厂里解决了一部分用工荒的问题吧?”阎晨笑眯眯地问道。
李卫国的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他心里明白,阎晨这是在故意报复他。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挤出一丝笑容:“阎科长真是为厂里考虑啊,我代表全厂职工感谢你!”
之后的饭局上李卫国的脸上一直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更显得他如坐针毡。
他机械性地举杯,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着辛辣的白酒,仿佛要借此来麻痹自己。
每喝一杯,他都要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其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阎晨则坐在对面,神色轻松,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举杯回应着李卫国的敬酒,来者不拒,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他知道,李卫国这顿赔罪酒,喝得有多憋屈,有多窝火。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李卫国顶着宿醉后的头痛,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肥皂厂。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看到光头男和他的两个小弟,像三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李厂长,我们来报道了,以后我们就在肥皂厂上班了!”为首的光头男,操着沙哑的嗓音说道。
他那颗油光锃亮的光头,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反射着太阳的光亮显得有些刺眼。
李卫国看着这三个瘟神,心头火起,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
他压低声音,怒吼道:“不是让你们去教训阎晨那小子吗?怎么教训没教训成,反倒跑来肥皂厂上班了?你们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三个混混一听,顿时炸了锅,就像点燃的爆竹,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教训你大爷!你让我们去教训副县长?你特么是个人?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果?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兄弟三个至于跑来这破肥皂厂上班?
这破地方连个厕所都臭烘烘的!”光头男怒目圆睁,唾沫星子喷了李卫国一脸。
“就是!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鬼地方?这厂房破得跟个猪圈似的,机器也老掉牙了,一股子馊味!
要不是阎副县长非得让我们来,我们才不来呢!你个老不死的,以后别惹到老子,否则我们哥三让你好看!”另一个瘦高个的混混,指着李卫国的鼻子骂道,语气尖酸刻薄。
“赶紧的,把入职合同拿出来,签完字我们就去上班了!这都几点了?耽误我们上班时间,你赔得起吗?
要是因为你耽误我们上班,让阎副县长又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就整死你!”最后一个矮胖的混混,不耐烦地催促道,一边还用手里的撬棍敲打着桌子,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李卫国被三个混混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他颤抖着双手,从抽屉里翻出三份早已准备好的入职合同,甩在桌子上,就像甩掉三块烫手山芋。
三个混混一把抓起合同,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厂房,留下李卫国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脸色铁青,像一尊被霜打过的茄子。
李卫国此时心里憋屈得像吞了一只苍蝇。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电话就响了。
“爸,你给我报仇了吗?那个阎晨,你把他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李东虚弱的声音。
李卫国紧紧握着电话,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东子,出了点意外,仇还没报。你放心,爸不会放过他的!”
“什么?还没报?爸!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被他打成这样,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你……你就让我白白受这罪吗?”李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东子,你冷静点!医生说你不能激动!安心养伤,爸一定会想办法报复阎晨的!爸向你保证!”李卫国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李卫国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感觉快要窒息了。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报复阎晨。
打是肯定不能打了,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尝到了苦头,三个地痞流氓进了他的工厂,这已经是阎晨给他的警告了。
硬碰硬,他根本不是阎晨的对手。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自言自语道:“既然不能打你,那我搞臭你的名声总可以了吧!身败名裂,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喂,是丽姐吗?是我,老李啊。”李卫国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呦,这不是李大厂长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最近厂子效益不错吧?还是……最近压力太大,需要放松一下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丽姐,这次找你是有正事的。”李卫国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低沉而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