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其他类型 抖音热门被驸马骗婚后,我送他满门抄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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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想象中满地脑浆的快意场景并没有出现,关键时刻他的恩师太傅拦在了他的面前。
太傅气得脸都红了,“公主殿下,江陵他可是皇上的臣子,国之栋梁,您贵为公主怎能因为疯子的几句疯话就逼他去死?”
在场的朝臣们也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我,有人说我跋扈,有人说我偏信小人,有人说我偏信善妒丢尽了皇家颜面。
而我无视各种异样的目光,径直走到柳鸢身前,弯下身子。
“别怕,关于江陵的身份你能再说一遍吗?”
听见江陵二字她无神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愤怒,整个人拼命地挣扎,“他是我夫君!你不能抢我的夫君!”
“就算进了门你也是妾!”
我将江陵推到她面前让她指认,然而她突然撒起疯来,冲过来啃咬我。
几个过来保护我的侍女也纷纷被她咬伤,场面一片混乱。
我只能先叫人把她押了下去。
然而,过了一小会押送她的侍女却来禀报,她走到半路突然发疯打伤侍女逃跑了!
听到侍女的话后,江陵面上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捋了捋身上凌乱的喜袍,满脸深情地望向我。
“公主,这女子就是一个胡说八道的疯子,臣从前对女子并不感兴趣,所有时间都花费在书里,直到看到公主臣才第一次知道动心的感觉。”
见我不接话,他脸上又流露出一股带着宠溺的无可奈何,“公主,臣愿意用江氏一族起誓,若是臣今日有半句假话,就让臣断子绝孙。这下总行了吧?”
“好了,吉时快过了,咱们赶紧拜堂吧,礼官还等着回宫复命呢。”
我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
“本宫和江陵的婚事就此取消,本宫自会进宫向皇上秉明。”
说完我无视一堆叫嚷着不符祖宗礼法、有违圣旨、影响皇家颜面的大臣,带了一群侍卫径直向外走去。
江家的人得到风头已经开始灭口了,柳鸢和她的孩子都不安全。
我吩咐侍女偷偷放走她就是为了能偷偷跟着她找到孩子,阻止这场祸事,这辈子我决不允许有人把黑锅扣在我头上!
我还记得前世柳鸢母子三人被烧死在京城的破庙里的惨状,当时半个京都的百姓都说是我记恨她毁了我的婚礼,所以才痛下杀手!
可只有我知道我根本什么也没做!
我也好,柳鸢也好,我们都是无辜的,我仍然记得我两个孩子被江陵沉塘时那凄厉的求救声。
她的两个孩子和我的两个孩子一样都是无辜惨死。
虎毒尚不食子,而江陵这个畜生……对自己的妻儿从不手软。
我攥紧手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一定要救下她们,讨回应有的公道。
然后送江陵下油锅!
出了公主府的大门,我派去追踪柳鸢的侍卫来禀告说已经找到了柳鸢母子藏身的破庙。
“公主,还有另一个拨人也在找她们的位置,看样子来者不善。”
“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惊扰他们。”
我坐上马车,和十几个侍卫一起赶去郊外。
然而马车刚出城外,就看见远处燃起了熊熊大火。
江家的人动手比我想的竟还要快!
他低头想了半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阴沉沉地看着我。
“华宁,你别得意,这皇城迟早是我的。”
“没有用的,我是命定的帝王。”
说完江陵下令撤军,打马朝城外走去。
我嗤笑一声。
“江陵。”
“你觉得我会蠢到给你翻身的机会吗?”
江陵大军掉头那一刻数不清的禁卫从他的身后冲了出来,黑压压的禁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站在城墙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降者不杀!剩下的一个不留。”
随着第一个士兵放下兵器,大片大片的叛军跪了下来。
江陵将剑架在他们脖子上大喊大叫着,被赶过来的禁卫剪了双手,扔进囚车里。
时隔几月,时过境迁,我又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囚车里的他。
“好熟悉的场景,江状元,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腰斩了,我会让你的九族死在你面前。”
江陵疯狂地拍打着囚车,“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是皇帝,我是天命所归的皇帝,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区区一个妇人打败。”
我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妇人?”
“江状元踩着本宫和柳鸢尸骨往上爬的时候可没把我们当成区区一个妇人,那时候我们可是你用尽全力都要攀上去的登云梯。”
我让人把江陵压进死牢,十大酷刑伺候。
柳鸢也听说江陵被我抓到的消息,特意来了趟公主府。
如今几个月过去,她的饼铺因为味道好很受城西百姓的欢迎,每日供不应求,甚至有达官显贵专门让下人去排队。
她带了我最爱吃的红豆饼。
离开江陵两个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被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连她自己也胖了几分,看起来眼睛亮亮的。
“公主,我听说江陵被抓到了。”
我以为柳鸢到我这儿是想和他再见一面,因此我咬了一口红豆饼,问道,“你要去看他吗?”
柳鸢却摇了摇头,“不,民女只是想和公主求一个恩典,民女孩子的籍贯虽然已经从江氏迁出,但至今依然姓江。”
“曾经为臣女办理户籍的官员说,无论孩子随父还是随母,江陵始终是他们的父亲,怎能改姓?因此不愿给民女更改。”
“可是民女实在不想让民女的孩子和江家扯上任何关系。”
“他们只是民女一个人的孩子。”
我点了点头,允了,让身边的随从带他们去官府走一趟。
那边,负责看管江陵的狱卒说江陵想要见我。
死牢不同于之前京兆尹的大狱,这里的全部都是将死的重刑犯,狱卒的手段也更加狠辣。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
江陵的牢狱在最里面,是最阴暗最潮湿的,他一身衣服都被血染透。
看见我过来,他急忙站了起来。
“宁安,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也找人给柳鸢那个贱人送了信,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慢慢打量眼前浑身是血的男人很是满意。
死牢果然折磨人,不过几天时间他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就都被磨没了。
“你找本宫来,所谓何事?”
他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宁安,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你只是嫉妒我有柳鸢对不对,只要你这次救我出去,我以后只有你一个。”
“一心一意只爱你。”
和状元郎江陵大婚那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乞丐冲进喜堂,逼我敬妾室茶。
“你是公主又如何,我是江陵明媒正娶的妻子,哪怕你用皇权逼迫,也是我先入门。”
我被气得半死,当场让禁卫把他们全都押在堂下。
没想到第二日,便传出了那女子自尽的消息,就连一儿一女都命丧黄泉。
江陵以先父母之命发誓,说与此女子绝无关系,我派人去查,江氏一族也都说不认识这个女子。
为了皇家颜面,我们照常大婚,婚后他努力上进,对我也体贴照顾。
直到十年后,他靠着公主府的扶持位极人臣。
竟趁父皇龙驭宾天之时,带叛军杀入皇城,将我压跪在那名女子的牌位下,活剐而死。
就连我们的孩儿,也被他关在木柜,活活憋死。
“鸢鸢啊,都怪那个毒妇逼迫我才被迫害死了你们,你放心我已经斩杀了整个慕容皇族,九泉之下你们可以安息了。”
从此他坐稳皇位,三宫六院,青史留名,只剩我恨意滔天。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江陵拜堂的当天,他穿着喜服脊背挺的笔直。
“臣在老家,绝无妻室,臣愿以死相证!”
……
“驸马,驸马不要啊!”
嘈杂的声音传入耳畔,看着面前神情果决,随时都能以死明志的江陵,我反应过来自己是重生了。
伸出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旁边观礼的臣子见江陵挨打,七嘴八舌地劝阻起来,“公主,疯子的话怎么能信?江状元为人清正,他绝不是做出那等事的人。”
我冷嗤一声。
前世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铁骨铮铮随时都愿意以死明志的状元郎,和一个举止疯癫脏臭不堪的乞丐谁都知道该信谁。
更何况还有他的族人作证,用江氏一族的未来赌咒发誓。
前世我犹豫许久还是信了,命人将乞丐赶了出去,婚礼继续。
然而十几年之后,父皇驾崩当天我才知道,他骗了我,那个乞丐分明就是他的发妻柳鸢,他们还共同孕育了两个孩子!
可那时已经为时已晚,江陵已经杀了我的两个皇兄,捧着柳鸢的牌位登顶帝位。
他押着我跪在柳鸢的灵前,脸上扭曲的恨意几乎要冲出来。
“宁安,你知道吗,我的束脩都是鸢鸢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来的,若不是你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我本来打算和她相伴一生的,是你,是你逼着我杀了她!”
“你该死!”
说完,他拿出小刀,在柳鸢灵前一刀一刀地剐了我。
殷红的血淌满了整个大殿。
我流着泪,苦求他,饶了我们的孩子。
他呸了一声,当即命人拖出两个孩子藏身的木柜扔进池塘。
“你生的孽种不配活着!”
此后几十年,他三宫六院,收集了无数个像柳鸢的女子进宫。
他被写进史书成了自古以来最深情的帝王,而我则成了破坏他们爱情的反派,被后世唾骂万年,怨气不散。
如今当江陵带着苦楚和坚定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公主,我江陵傲骨铮铮绝不是那等抛弃糟糠之妻的小人,若公主怀疑在下人品,还不如让臣就地撞死!”
我毫不犹豫地轻笑一声,“好啊,放开他,让他撞!”
下人们接触到我的眼神纷纷松手。
徒留江陵维持着撞柱的姿势,不敢置信地看向我。
我勾了勾唇角,冷冷地看着他。
“你倒是撞啊!”
下一刻,江陵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朝着柱子撞了过去——
“爹。”
“爹爹。”
两个孩子清脆的声音,一前一后落下。
江陵的母亲怒瞪着柳鸢和两个孩子,“定是你这贱妇教唆!我儿有没有娶妻,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是清楚了。”
江陵正了正头上的管帽,却丝毫不怕,“敢问大人,按律法诬告当处什么刑罚?”
京兆尹声音威严,“按律当斩断双手流放三千里。”
他冷冷地看向柳鸢,声音里暗含着威胁,“听见了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就此承认是诬告我既往不咎,还让族人照顾你和你的孩子。”
“若是你不承认,那就按律处置,不知道到时候你的孩子没了娘会怎么样。”
柳鸢向着京兆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民女不悔。”
江陵让族长奉上了族谱,“江氏一族蔓延百年,族内凡是娶妻的,生子的,族谱上都有记载。”
“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柳鸢是从何地嫁入江氏的,嫁了何人,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江陵让人把族谱给我们每个人看,只见上面赫然记着,柳鸢是江春生的妻,两个孩子也在江春生名下。
我身后有经验的衙役看了之后,摇了摇头,“这族谱并没有更改的痕迹。”
“不是作假。”
闻言柳鸢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夺过族谱。
她不识字,但看到上面明显的三个字之后,满脸震惊。
“大人,江陵确实是民女的相公,民女虽然不知道为何这族谱上的名字会不一样,但是肯定是江陵的阴谋。”
“在江家只有男人才能看和更改族谱,这上面怎么写还不是他们自己说的算。”
京兆尹低头凝视着面前的族谱,摇了摇头,“柳氏,这族谱是一个宗族的传承,不会乱写,这确实没有作假。”
“按照族谱记载,你就是江春生的妻和江陵没有任何关系。”
江陵的娘挺起胸膛,恶狠狠地看着柳鸢,“那大人就赶紧给这贱妇戴上枷锁,流放三千里。”
“谁敢?”
关键时刻,我护在柳鸢母子面前。
“现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该流放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江陵抬起头,似乎很是无奈,“公主,现在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臣的清白吗?”
“你明明答应我只要臣能自证清白就好好待臣,如今为何又站在那个疯妇一边?”
太傅冷哼一声,直接把江陵扶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哪怕贵为公主也该遵守诺言。”
“如今证据确凿,这柳氏既拿不出驸马作恶的证据,足以证明她的诬告,公主该跟驸马道歉才是。”
我微微一笑,“她没证据,不代表本宫没有证据。”
“来啊,带人证。”
重生的那天开始,我就深刻地意识到了江陵的不择手段,他去请族老的时候,我也去找了住在他们周边的邻居、柳鸢浣衣的雇主,甚至还有当时接生的产婆。
当我把他们齐齐带上来的时候,江陵脸上的风轻云淡瞬间变成了惶恐。
他可以用利益让族老站在他这边,也可以买通很多人,但永远都有人愿意抛弃利益只为了伸张正义。
在他们一个一个的证词下,江陵的真面目被揭露在世人面前。
而产婆也帮我们解答了为什么族谱上是江春生,而不是江陵。
江春生才是江陵的本名,而江陵这个名字是后来上了学堂之后,江陵的老师给改的。
他籍贯上的姓名更改之后,族谱始终没有更改。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江陵瘫软在地上,却仍然不肯撒口。
我笑了一声,“你没有证据了,可本宫还有。”
说着我拍了拍手,让人把他派去暗杀柳鸢母子的黑衣人扔到他面前。
“状元郎,这几个人你认识吧?”
“本宫但凡去的再晚一点,他们母子就要变成几具尸体了。”
江陵这下彻底哑然无声。
京兆尹拍了拍惊堂木,“江陵你还有何话说?”
江陵突然支起头来,“本官是朝廷命官,还是驸马,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老师,老师你快说句话啊。”
可是太傅早就在我拿出证据那一刻变了脸色,从前他维护江陵是在维护自己的派别的利益,而如今江陵已经是一步废棋了,他怎么还会管他。
太傅居高临下看了江陵一眼立刻舍弃了他。
“本官清正廉直,断不会有你这样人面兽心的学生,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江陵的族人也纷纷下跪求饶,指认是江陵让他们说谎,求京兆尹饶他们一命。
最后,京兆尹断案,将江陵摘去官帽,压入天牢等皇上处置,江氏族人做假证,流放岭南。
江陵被压进大牢后,柳鸢母子上门来感谢我。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能听见多惊天动地的言论,没想到他费劲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江陵看我没有回答觉得似乎有戏,“我没有背叛你,柳鸢她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曾爱过她,公主,我爱过的只有你啊。”
“如果你高兴,我可以亲手杀了她们来向你证明。”
我扯了扯唇角,嗤笑一声,“江陵,你似乎忘了一点,柳鸢母子是我救下的。”
“本宫针对你可不是为了吃醋,而是为了复仇,为了弄死你。”
“诓骗本宫、利用本宫、辜负本宫的人都该死!”
江陵没想到我会这样说,眉间露出一丝恼怒。
“宁安,你还是考虑清楚为好,你已经是二嫁之身,离了我谁还会娶你。”
“想要再嫁我这样的青年才俊是不可能的,你也只能在那些歪瓜裂枣里面找一个了。”
闻言我不禁笑出声来,我上下打量着连站都站不稳,面上仍旧保存着那一分高傲的江陵,“江陵,别忘了你状元郎的身份是谁给的。”
“是我们慕容皇室。”
“我可是皇室的公主,我身边会缺男人吗?”
“只要我父皇在位一天,我就是这皇城高贵的公主,若是我父皇龙驭宾天……”
“上位的不管是我的哪个皇兄,我都会是皇城里最高贵的长公主,只会有更多达官显贵来讨好我。”
江陵皱起眉,露出一抹鄙夷,“你身为女子怎可如此轻贱自己,不守妇道?”
“从一而终没学过吗?若你是朕的……”
此刻他忘了在柳鸢和我中间打转的他,也忘了前世登基之后后宫数不清的女人。
他上位后院随便养多少女人,我身为女子就要被谴责,这是什么道理。
所以我直接让狱卒把他拖出去再加一轮刑罚,让他好好认清认清自己,也明白明白道理。
瞬间,江陵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牢狱。
我随手扔给狱卒两个小金鱼,作为他们折磨江陵的奖赏。
“做的好,若是本宫满意还会再加奖赏。”
顿时他们更卖力了。
看的我浑身舒畅。
走出阴暗的监牢后,我回到公主府洗了一个澡,又想起江陵的话忍不住反思。
是不是我真的做的不对。
我堂堂一个公主身边连个面首也没有,真是丢光了皇城贵族的脸,也让某些宵小之辈看轻了本宫。
当晚,我立刻去京都最大的南风馆买了十几个男人回来。
江陵和江陵族人被处以极刑那天,我带着我的十几个男宠坐在刑场上。
看着江陵的族人一个个在我面前被砍了头。
江陵满脸愤怒不停地咒骂着诅咒着我,可却只能无力地看着他的族人一个一个因着他没了性命。
柳鸢带着孩子也来了。
江陵看到柳鸢的孩子又好似看到了什么希望。
我觉得好笑,问柳鸢要不要去跟他说几句话,这次柳鸢答应了。
看着她带着孩子走过去,江陵脸上出现一抹明晃晃的感动。
“鸢鸢,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当初你定是受奸人蒙蔽。”
“记得让我们的孩子给我报仇。”
“鸢鸢,我会在奈何桥等你的。”
柳鸢呸了一声,“别叫我的闺名,你不配。”
“我带孩子过来只是为了告诉他们不要成为你这样卑鄙的人。”
“另外公主已经允许我的孩子改了姓氏,他们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什么?”
江陵怒瞪着柳鸢,“你怎么可以给我的孩子改姓?我是他爹,他们是我的骨血啊!是我们老江家的传承!”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
柳鸢看了他一眼毫不畏惧,“传承什么,传承你的卑劣吗?”
“这样卑劣的血脉我们不需要。”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他们现在已经有新的爹爹了。”
说着她召了召手,旁边一个高大的男人立刻从人群中走到柳鸢身旁。
两个孩子清脆地管那个男人叫了一声‘爹’。
江陵更加愤怒了,他疯了一样挣扎着要打柳鸢。
柳鸢再也不看他一眼,带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剩下他对着空气无能狂怒。
但很快他连狂怒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被绑到了刑架上。
对待造反者的待遇向来都是千刀万剐,前世他欠我的如今也该一刀一刀的还回来了。
这一场酷刑维持了两天两夜,江陵还剩最后一口气。
我管刑官要了刀,最后一刀该我来的。
江陵终于愤愤不平地带着恨意咽了气。
我将他烧成灰撒在了前世我两个孩子被沉塘的那片水里,祭奠前世我的两个孩子,也祭奠前世那个惨死的自己。
看见江陵这个恶人的骨灰,他们应该安息了吧。
此后几十年里,柳鸢嫁给了那个男人,她成为了京城里一个普通又幸福的妇人。
她的两个孩子也被她教的很好,一个同样有才华但心地善良,另一个学会了她制饼的手艺,在京城里开了好几个分号。
而我没有再婚,但身边从不缺男人,面首换了一茬又一茬。
但京中没有人敢非议我。
父皇临终前给了我一块封地,皇兄又给了我镇国长公主的封号。
一个有钱又有权的公主,他们不敢得罪,甚至恨不得让家中儿郎成为我入幕之宾中的一个。
这一世我活了足足一百岁。
最后带着满足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