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戴鸿夏玟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触电身亡,妻子在酒吧安慰失恋的男读者戴鸿夏玟全局》,由网络作家“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在B城这边跟雷凡一起,一时半会儿回不去,等我事情搞好了再去看看妈。”尽管已经对她失望,但听到她轻描淡写地将我和母亲不怎么当回事儿后,还是有些气血上涌。我烦闷地按了一下车喇叭警示前方行人后,愠怒道:“你知道我妈为什么会突然脑溢血吗?”“就是因为你没管儿子,让儿子触电死了,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儿子现在已经在殡仪馆准备火化了,你知道吗?”夏玟半晌后气愤地道:“我都说了你别用这种拙劣的理由骗我回去,我知道你就是嫉妒雷凡,不想看别人好。”“别人是我的骨灰级书粉,在家里收藏了我上百本精装典藏版的书,他说要我帮他这么一个小忙,我能拒绝吗?”“你怎么就这么小气和不识时务?不懂支持我的事业?我又不是真的要嫁给他!”我胸口起伏,沉声道:“你听听你...
尽管已经对她失望,但听到她轻描淡写地将我和母亲不怎么当回事儿后,还是有些气血上涌。
我烦闷地按了一下车喇叭警示前方行人后,愠怒道:“你知道我妈为什么会突然脑溢血吗?”
“就是因为你没管儿子,让儿子触电死了,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儿子现在已经在殡仪馆准备火化了,你知道吗?”
夏玟半晌后气愤地道:“我都说了你别用这种拙劣的理由骗我回去,我知道你就是嫉妒雷凡,不想看别人好。”
“别人是我的骨灰级书粉,在家里收藏了我上百本精装典藏版的书,他说要我帮他这么一个小忙,我能拒绝吗?”
“你怎么就这么小气和不识时务?不懂支持我的事业?我又不是真的要嫁给他!”
我胸口起伏,沉声道:“你听听你说的像人话吗?”
“戴鸿,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可理喻,用咒儿子的方法骗我回去,你这样也不怕遭天谴?”
“就算是真的死了那咋了,那么调皮的孩子我早不想要了,死就死了,大不了再生一个就是!”
“我告诉你,这几天你给我安分点,别再打扰我,不然等我回来有你好看的!”
她挂断了电话。
我气血急速上涌,急忙踩下刹车,平复自己的心情。
调皮?一个才三岁,但在妈妈回来时会主动递给她拖鞋,甜甜地说“妈妈辛苦了”的孩子,她居然说他调皮……
有时候的顽皮是孩子的天性,但儿子已经是非常懂事的孩子了。
我调理好心绪,而后给律师打了个电话:“对,就今天下午四点到你事务所去谈谈吧。”
……
和舅舅于与其他亲戚一起照顾完母亲后,我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谈好了离婚的各项事宜。
明确了财产可能的分割,由于我们的共同财产多数是由我和我母亲负担的,因此主要财产还是分配给我们。
最后拟好了离婚协议书的初版,律师说还需要整改。
殡仪馆那边说最近的业务有些繁忙,有些工作人员也离职了,因此需要等久一些。
因此儿子的骨灰盒大概要三天后拿到手。
这三天,夏玟没有给我发过一个字的消息,但是朋友圈倒是有更新。
朋友圈是九宫格的形式,四个角是分别写着“一生一世”和爱心照片,其他几块则是他们的甜蜜合照。
两人还在评论区互动。
“宝宝,好想让你写一本以我为男主角的书啊!”
“没问题啊,下一本就安排!”
我每天的日子安排基本就是给母亲做饭菜,还有收拾儿子的遗物。
听医生说,妈的情况很不乐观,就算不是植物人,以后也会这样高位截瘫下去。
我的心情被压抑在一片窒息的沉闷之中。
又过了一天后,夏玟终于给我打来电话:
“我们现在在这边的车站,来接我们,去医院看看妈。”
“你们?还有谁?”我问道。
“当然是雷凡,还有他的姐姐,他们可是好心想跟我来的,我警告你,别为难他们。”夏玟清冷地道。
我淡淡地挂断了电话,自那天以后,我对夏玟已经没有一丝兴趣可言。
换做以前我定然会大怒,但此刻的我只觉得无所谓,她来不来都行,带不带人也行。
只是话确实要说清楚,并且今天是去殡仪馆领儿子骨灰的日子。
因此我驱车前往车站,到达后,就看到了那三个人在笑着聊天,身边还跟着一堆行李。
见到我的车到达后,夏玟走过来敲敲车窗,我打下车窗,就听她淡淡道:
“来帮我们搬下行李。”
我看都没看她:“那不是有个男的吗,让他自己来。”
雷凡的姐姐听到后瞪大双眸地说:“夏玟,你这个司机怎么搞的,这么趾高气昂的?”
司机?看来她对外人把我说成了司机,但我并不在意。
雷凡此时道:“没事的,我来搬就好了,毕竟是我的东西嘛,让别人染指多不好。”
“就像夏玟姐一样,是我的,有人费尽心思也不可能抢走。”
夏玟和雷凡姐姐听到后开怀大笑:“你又肉麻!”
我冷冷斜瞥了他一眼后,就看到他搬行李到我的后备箱。
但是行李太多了,装不下,他们三人在商讨怎么办。
最后夏玟看着我说:“你自个儿打的去,省点空位放行李,让我们开车去。”
我安静地下了车,并不是
你以为我是傻叉么?”
夏玟拉开了我们,随后皱起眉头指着我说:“我的小说里是有类似的情节,你别太敏感!”
“你不就嫉妒雷凡长得帅,声音好听,还很有人缘,名校毕业么,你敢动手,小心我报警!”
我看了看夏玟,又扫了雷凡和他姐姐两眼,随后点点头道:“很好。”
这时我收到了来自殡仪馆的短信,提示我可以领儿子的骨灰盒了。
我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外,到电梯门口时,夏玟竟然追了上来:“你去干嘛?”
“去领儿子的骨灰盒。”我淡淡地说道。
夏玟和我一起进了电梯,现在只有我们两人。
她双眼盛着恼怒道:“你还要演戏多久?拿儿子当挡箭牌多少次了,你就这么希望儿子死?”
“他有你这样一个爸爸真是不幸,天天咒他去死。”
我都懒得和他解释了,电梯到一楼后就快步前往停车区,但夏玟也一路小跑跟着我。
“你给我说清楚你要到哪儿去?”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开了车门到驾驶位上,开启发动机正准备开车,但夏玟坐进了副驾驶。
“你来干什么?”我冷漠地问道。
夏玟抱着手说:“怎么,你是我老公,我不能上你的车?我想上就上,这是我的自由。”
我嗤笑了一声后说:“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
而后我眉头一皱,感觉车里一股浓浓的烟味儿,然后又注意到车座有被烫过的痕迹。
“雷凡在我车里吸烟了?”我问。
夏玟侧过头去道:“吸了,但只吸了一根。”
随后她拿起手机给雷凡发了条微信语音:“我要去处理点事情,你们等我一下。”
“中午我请你们去吃米其林三星。”
我懒得再说什么,开车前往殡仪馆,手机上放着去殡仪馆的导航。
夏玟见到这一幕不可思议地微微张嘴道:“你还真去殡仪馆啊?做戏有必要做的这么足吗?”
随后她正色道:“我现在就在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好好谈谈。”
我一边开车一边淡声说道:“有什么好谈的?真相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不知道多少遍了,你爱信不信。”
夏玟冷哼了一声,言语生硬,但是有些底气不足了
,你会是我人生这本书里一辈子的男主角。”
我听后感动无比,握着她的手说:“我也会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里爱护。”
夏玟是一名小说作者,依靠优越的文笔和故事写作,在那个圈子里小有名气。
因此她会常常去新书发布会,书友会,图书宣发阅读活动等等地方,我自然全力支持她的事业。
我有时候打趣问她什么时候写一本我为男主角的书,她却搪塞过去说:“我们的日子还长,以后总有机会的。”
我们就在一种温馨而淡静的氛围中过了五年的时间,从结婚到她生孩子,到孩子三岁,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直到最近一年她对我,对儿子和母亲的态度大变。
对我变得冷漠,即使睡在一张床上,也和我隔得老远,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靠在我身边。
对儿子动不动就发脾气,因为他一点小淘气就要大发雷霆用扫把打他的屁股,直到母亲劝阻才停下。
对于母亲,她则动不动数落母亲做的饭菜咸了淡了,说要自己点外卖或者出去吃,我母亲性情温和,一直没说什么。
除此之外,常常夜不归宿,也不说原因,三岁大的孩子,就常常一个人在家里。
我总能看见儿子哭着要妈妈,我也只能悲伤地将孩子抱着安抚着。
我以为是她事业上遭遇了什么挫折,好几次和她谈了谈,但是没有效果,她依旧我行我素。
还说自己事业顺遂,让我不要管。
我天真地以为等她的苦衷消化完后,一切就会回到当初的样子,她会握着我的手跟我道歉,而后我们冰释前嫌。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她在外面找到了更喜欢的新欢,就是那名男读者,我还见过他一面的,名叫雷凡。
说好我是永远的男主角呢?原来她的心,这么轻易就能变。
做好饭后,我将饭菜都放进饭盒里,然后驱车前往医院。
这时夏玟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按下免提,一边开车一边听。
“你妈真进医院了?情况怎样?”
显然她是看到了我给她发的手术协议书。
“人救回来了,但是可能变成植物人。”我淡漠地说道,想听听她的反应。
但她沉默了一会儿后轻轻“哦”了一声后说:
儿子触电身亡那晚,妻子在自己的书友会安慰失恋的男读者,还说要答应当他几天女朋友帮忙应付他的父母。
我母亲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脑溢血被送往医院抢救,我跟妻子打电话,她声音满是不耐:
“你有病吧,用这样的理由来诓我回去?傻子才信。”
“我就是当他几天女朋友应付一下父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你不会换位思考吗?”
母亲半夜抢救时,我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但接电话的是男读者。
“姐在我旁边睡地正香呢,哥你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我挂断电话,沉默半晌后找到了律师:“我想咨询关于离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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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儿子的尸体送到殡仪馆后,我就赶回了医院,因脑溢血而昏迷的母亲还在手术室。
这时我的亲戚们得到消息后也都赶到了医院,纷纷哄着眼眶安慰着我。
“没事的,戴鸿,你妈一定会好起来的,她那么善良一个人。”舅舅沙哑地安慰着我。
“是啊,去年我家经济困难,她借了我们一万块,我当时还去寺庙求菩萨保佑她平安一辈子呢。”母亲的亲戚说道。
我双眼无神地注视着手术室上“手术中”的光幕,心中一片灰暗无光。
这一晚上下来,我的精神也因过度悲伤与刺激,快要到达极限。
本来今晚我加班,是由妻子夏玟负责在家照看四岁的孩子,但她却突然要去酒吧开书友会。
还说她的一名死忠粉,男读者失恋了求她安慰,她一时间回不去。
雷雨夜儿子一个人在家无人照看,触电身亡。
在外干活的母亲回来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脑溢血昏倒。
儿子抢救失败只能送到殡仪馆,而母亲也生死未卜。
如果母亲也出事了,那么我一个大男人恐怕也坚持不住了。
十二点,我给夏玟又打了个电话,但接听的人是一个男声。
“夏玟姐在床上睡着了,哥,你有事改天再说吧。”
我挂断了电话,心中的悲愤交织在一起,让我握紧双拳。
凌晨两点,我毫无睡意,亲戚们也都在附近杵着或坐在椅子上眯眼。
这时手术室上的光幕熄灭,门也打开了,医生推着母亲的病床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