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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月柯达的其他类型小说《雪山从不说谎宋青月柯达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牧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传来,沈文瑜瞬间瞪大了眼。回过身才发现赵江映正看着她。“你什么时候醒的!”想到自己刚才的那些言语,沈文瑜骤然红了脸,那都是自己乱编骗柯达的。“从你说自己已经有未婚夫那段开始。”“没办法呀,你们实在太吵,害得我连睡觉都不安稳。”赵江映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沈文瑜却骤然红了眼。“哎呀,怎么了,我错了,都怪我,我应该醒来就告诉你,不应该偷听的,你别哭了。”“大不了我就把刚才听到的那些全部都忘了,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赵江映手足无措,抬起手想替面前的人擦眼泪,又觉得不太合适。只能坐在病床上干着急。毕竟他从母胎出来就单身至今,哪里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呀。沈文瑜红着眼,却顷刻间又被赵江映这呆头鹅的模样逗笑。转身出门喊了医生,待确定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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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传来,沈文瑜瞬间瞪大了眼。
回过身才发现赵江映正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
想到自己刚才的那些言语,沈文瑜骤然红了脸,那都是自己乱编骗柯达的。
“从你说自己已经有未婚夫那段开始。”
“没办法呀,你们实在太吵,害得我连睡觉都不安稳。”
赵江映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沈文瑜却骤然红了眼。
“哎呀,怎么了,我错了,都怪我,我应该醒来就告诉你,不应该偷听的,你别哭了。”
“大不了我就把刚才听到的那些全部都忘了,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赵江映手足无措,抬起手想替面前的人擦眼泪,又觉得不太合适。
只能坐在病床上干着急。
毕竟他从母胎出来就单身至今,哪里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呀。
沈文瑜红着眼,却顷刻间又被赵江映这呆头鹅的模样逗笑。
转身出门喊了医生,待确定人没事,沈文瑜的心这才彻底松懈下来。
午间暖阳透过泛黄的玻璃窗,折射进来。
沈文瑜坐在病床旁削着苹果。
两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终,还是赵江映先开的口。
“那个木雕其实......其实不是你的对吧?”
沈文瑜将削完了皮苹果递到赵江映手中,眨巴的眼眸,瞧着他。
“你怎么知道?”赵江映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这事他从未跟别人说过。
沈文瑜擦了擦手,伸手掏出那两枚木雕。
勾着红绳,将它们垂挂于赵江映面前。
一长一短,很是明显。
“这块四不像我从小挂到大,我每长高一寸,这红线便要四五年更换一次,养母任我自生自灭,更不可能关注我的坠子,因而这些年的红绳都是我自己去裁缝铺子一根根讨来的。”
“但你这块儿,比我的红绳短上一半,看着就是小孩子的挂件,如果这木雕是你的,那到经年长度怎么也得比我的长些。”
“所以这木雕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江家人现在又在哪里。”
沈文瑜将那枚刻着凤头的木雕怼在赵江映面前。
其实一开始她也以为这木雕是赵江映的东西。
直到与柯达对质的时候,她将两枚木雕一齐放置在桌面上才发觉不对。
赵江映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人儿,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我在问你话!老实交代这东西的主人到底在哪里,你又做什么偷别人家的东西。”
见沈文瑜急红了眼。
他这才换上一本正经的模样。
“你说得对,这东西的确不是我的。”
赵江映承认得很痛快,但沈文瑜眉间微蹙,不知道心底为什么竟有些失落。
她倒希望这东西是他的。
沈文瑜被这一想法吓到。
父母可是给她定了亲,现在又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
想到这儿,她连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诸脑后。
而赵江映却未曾察觉面前人的异样,继续道。
“虽然这木雕是别人的,但其主人却是我弟弟江翰。”
“所以你抢了他的东西?”
沈文瑜有些吃惊。
赵江映摇头否认。
“当然不是,江翰是我养弟,而江家父母正是我养父母。”


病房里沈文瑜拧干了毛巾,小心翼翼地赵江映擦拭着脸颊。
主刀的医师拿着病历单,嘱咐。
“沈小姐,团长额间的划伤事小,最严重还是他脑后的创伤,虽然没有直接造成伤口,但还是有导致记忆丧失的可能,所以待团长清醒,还麻烦您尽快来寻我。”
“脑后创伤?”
她一直以为赵江映只是划破了额头,流血导致的昏迷。
沈文瑜惊诧地望着医生,恍惚间,回想起了车祸时的情况。
那时赵江映猛地将她扑倒,而她身后正是一块竖立在田间的大石头。
正常来说,当初该撞上那块大石的明明是自己。
然而关键之际,是赵江映翻转了身子,硬生生地替她扛下了那块大石!
沈文瑜拿着毛巾的手一颤。
这才后知后觉,赵江映顷刻间竟救了自己两次。
她怅然若失,伸手去擦脸颊才发觉自己眼角竟无意间落下一滴泪来。
从小到大,哪怕是柯达最爱自己的那一段时光里,也从不曾有人这样拼死护着自己。
沈文瑜心中猛地颤动,意觉失态,连忙转身擦拭眼泪。
却在取手帕时落下一样物饰。
串着红绳的木雕从手帕中滑出,掉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捡起木雕,熟悉的触感与色泽令她马上瞬间想起自己脖间的那块木雕挂饰。
她掏出自己那块四不像,二者合并那刻沈文瑜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上头的流江凤鸣浑然一体。
先前沈文瑜一直看不透木雕上刻的是什么。
正是因为她手上那块木雕只有凤尾与江水。
而赵江映那块对应的正是缺了尾巴的凤凰。
这一刻,沈文瑜的心情十分混乱,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要去投靠的未婚夫竟然正是赵江映。
可父亲他们明明在信中写得很清楚,自己的夫家是姓江!
沈文瑜再次陷入谜团。
可这木雕到底怎么落入赵江映手中,也只能等他醒了再说。
为了报恩。
沈文瑜自那夜起便一直守着赵江映。
而柯达也从未离开,一直守着沈文瑜。
在他第三回买了早餐送进病房时,沈文瑜已经彻底受够了这个烦人精。
“多吉柯达,你就没有点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如果你在京都真这么闲,就赶紧回西藏去照顾你的牧场!”
第十五章
柯达被沈文瑜突然的发怒吓了一跳。
但很快,他便回过神。
“青雨......不,文瑜,你总算肯跟我说话了。”
“我不闲,真不闲,我能照顾你就已经很满足。”
柯达眼里闪起光芒,满心欢喜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可沈文瑜已经烦透了他,这次她决定将话说绝。
“柯达,你不要再这样惺惺作态。”
“虽然我跟你是相处过五年,但期间我们没有领证,甚至连双方家长都没有见过面,如果一定要算,那也只能算作我跟你曾谈过一段破碎的恋爱,并意外怀了个孩子。,可如今感情破裂,而我跟你也实在没有可能,若非要说起来,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至于今后,我沈文瑜的未来会是怎样也与你毫无关系。”
柯达眼里的光芒褪去,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被嫌弃的准备。
但亲耳听到如此伤人的话,还是能将他的心脏捻成一团。
“可文瑜,只是想重新追求你。”
“虽然我们的过去以很糟糕的结局结尾,但难道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追你的机会?就像篝火晚会那样,重新认识。”
柯达声音委屈。
沈文瑜却毫不在乎。
冷声道,“不用追了,我已经有未婚夫。”
柯达猛地抬起头,“不可能,这些天我一直守着你,除了病房你就没去过别的地方,怎么可能横空冒出个未婚夫!”
“这一定是你想要赶我走的说辞!”
柯达声线颤抖,怎么也没想到沈文瑜这么狠心,为了赶他走,甚至不要清誉,凭空捏造个未婚夫,来断了他的念想。
可沈文瑜没有说谎。
她拿出两枚木雕,以及亲生父母的家书扣在桌上。
“我没有刻意编造谎话骗你,家书上写得清清楚楚,我父母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给我说了一桩亲事,而这两件木雕便是信物。”
柯达双手颤抖地接过信件。
虽然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但他依旧不敢放弃。
“就算你未出生就已经许了人家,可时过境迁,这个江家还在不在都未知,又怎么能做得了数!”
“我已经找到江家人了,这个木雕也是从他手上得到的。”
“谁!”
“他!赵江映。”
沈文瑜指着病床上的男人,一字一顿道。
“这块木雕是赵厂长为了救我时落下的,我已经核实了,他就是这枚木雕的主人。”
“可他姓赵,不姓江!”
“文瑜,你怎么能为了赶我走,就这样自轻自贱,随便找个人说是自己未婚夫!”
柯达握着信物,恨不得将它们捏碎。
却被沈文瑜直接夺走。
“你别忘了,我的名字里的文也是我母亲的姓,所以赵江映约莫是跟他母亲姓了赵,并用他父亲的姓当作中间名也未尝不可。”
柯达几乎要被她气炸了。
他能接受自己被沈文瑜嫌弃,怨恨。
但他受不了,她为了推开自己,跟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订婚。
看着沈文瑜冰冷的目光。
柯达心痛到堪比万箭穿心。
良久,他恢复了冷静。
沙哑着嗓子开口道。
“沈文瑜,如果你是为了躲我,所以才想这样匆忙地把自己嫁出去的话大可不必。”
“我今天就买票回西藏去,只求你别这样糟践自己。”
说罢,他从胸口里掏出一串镶满珍宝的绿松石项链。
“这不是宋青月那条,是我亲自为你串的项链”
“我知道你不愿意要我的东西,但你孤身一人在外,身边有点值钱的东西傍身总比没有好,如果遇上困难时期,你就把它卖掉,再怎样都能让你过得舒服些。”
“若没有,你就留着,当作日后成婚,我给你添妆。”
言尽,柯达拉过她的手,一把将项链塞进沈文瑜手心。
而后转身离开病房,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病房里,沈文瑜握着项链,就如握着一块炽热的煤炭。
望着地上的垃圾桶,有些犹豫。
“这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做什么?”


“不然呢!这京都难不成还有第二个姓赵的团长。”
赵江映也在这时开口。
“宋小姐是援藏功臣,如今回来便是我厂里的人,要是有人再敢打她的主意,别怪我赵江映护短不留情面!”
赵江映的声音铿锵有力。
言外之意便是在告诉宋母,宋青雨这人他保下,若她非要一意孤行,后果只会很惨。
一番威慑后,宋母的那点心思终于收起。
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开路。
车上,小助理长吁一口气。
“宋小姐,我们团长自转岗后,可就再也没搬出赵团长这个名头,今天还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护短呢!”
闻声,宋青雨有些许愧疚。
攥着的绒毛披风的指尖微微发紧。
“好了,别在宋小姐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宋小姐送回去。”
赵江映厉声喝斥。
转头却眼眸温和回望宋青雨。
“对了,至于您母亲说的那些,需要我帮你查查吗?”
目光交错之际,宋青雨赫然低下了头,“不......不用了,谢谢您,赵厂长。”
宋青雨不敢抬头,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对视之际,她总有些惧怕赵江映的目光。
或许是因为他上过战场,所以目光更加深邃,哪怕看上一眼就能穿透人心。
因此宋青雨只敢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指尖。
车窗的景色飞速后退,待到了厂里,黄昏已然笼罩了整个地面,阳光打在地面映出一片金黄。
“既然安全到达,宋小姐就请休息吧。”
赵江映拉开宋青雨的车门,矫健的身姿一览无余。
宋青雨抱着披风,有些局促。
“这个披风等我回头清洗干净,再给您送去。”
说罢,她脚步急促地跟着小助理,回到了厂里安排的房间。
狭小的房里,宋青雨特意先将披风泡了水。
就待明日出了太阳再打理。
望着湿润的绒毛的披风。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竟一直冒出赵江映的身影。
明明只是见过一次,却挥之不去。
夜里,宋青雨窝在小桌前,执笔写下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从西藏回到京都。
来回千百公里,踏上站台那刻,她只觉得西藏那五年恍然若梦。
抬头望去,身旁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旷野,而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长街。
接着,她又想到母亲那句“当年我就不该把你从垃圾桶边捡回来”。
难道自己真不是母亲亲生的?
宋青雨趴在桌上,心里的疼痛阵阵传来。
不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还是真言。
她闭上眼,面前全是幼年时期母亲的偏爱与长姐的刻薄。
她们总唤她赔钱货,说她是家里多余的那个。
可若她真是母亲捡回来的弃婴,又为什么要将她养大?
若她是家里的累赘,为何不在最困难的时候将她扔掉。
若她不爱自己,又为什么在继父妄图侵犯她的时候,以命相护??
宋青雨想得脑袋疼。
百思不得其解,她只能将这些困惑记下。
等明日天亮,将这些全部寄给远嫁的小姨。
从小到大,小姨是家里最疼爱她的那个。
每当被母亲苛待,出头护着她的也只有小姨。
宋青雨带着眼泪入梦。
一览无际的草原,策马而来的少年。
尖酸刻薄的母亲,姐姐的白眼,以及那门缝里缠绵的肉体像是洪水般涌入梦境。
这夜,宋青雨睡得并不好。
第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时,宋青雨正趴在桌上。
明媚的眼光刺的她眼睛酸疼。
她揉了揉眼睛,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赶在开工之前找到送信小哥,将压了一晚上的信封寄出。
由于是到厂里的第一天。
宋青雨并没有参与劳作,而是到各个岗位上熟悉业务,等二日厂里下放任务。
等到了下班时间,她已经跟小组里的成员熟络了不少。
“听说你还去西藏支援了五年,那边的条件可差了,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对了,西藏那边的小哥哥好看不?听说他们那边人人都会骑马,那场景是不是可帅了!!”
组里年龄最小的小芳瞪大了眼睛,满眼好奇。
提到策马蹦腾的少年,她更是兴奋不已。
宋青雨心中酸涩,想当年她也是因这场面对柯达动心,但现在......
她苦涩一笑,匆忙站起。
“我还要去给赵厂长送东西呢!你们要不要随我去见见厂长?”
几个女生听她提及厂长,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
“你还是自己去吧,厂长那个老古董,我们才不愿意见他呢。”
“是啊,整天冷冰冰的模样,光看他那双眼睛,我就腿肚子打颤。”
宋青雨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她们都不愿意去,只能自己抱着披风,给赵江映送去。


“宋小姐,您还差三个月就能完成五年的入藏支援了,确定要在这个时候申请调回京海吗?届时组织上会认定您支援失败,记不了工分的。”
“而且,不久就是您与柯达的婚期纪念日,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宋青雨沉默了一瞬,咬破指尖在调回书上摁下了血印。
工作人员被她的坚决吓着,也不再好说什么。
叹息后收下资料,“手续会在半个月后办好,届时我在联系您。”
离开办事处,宋青雨抬头看了眼高悬的太阳。
烈日正盛,边上的阿姐提着一箩筐的衣服出来,见着宋青雨,立马拉着邻居大娘小声道。
“那不是柯达的媳妇吗?怎么出现在这儿?他们家离我们这里可远着呢,柯达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出门?”
“我早听我儿子说了,柯达媳妇是援藏五年的女青年,现在回去的时间快到了,她八成是为了申请留藏来的。”
“也对,她跟柯达的感情那么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去。”
“而且柯达可是出了名的会疼人,媳妇想看冰花,就只身一人爬上万米雪山去取;担心媳妇不习惯我们这生活习惯,还特意给她建了座家乡小屋;上次媳妇从马背上摔下来,他直接骑马连夜进城把看病的先生驼回家,结果人家就只是歪了个脚,气的那先生回家后骂了好几天!”
“要有这么好的男人疼我,我舍不得走!更别说柯达还是我们这块最有钱的帅小伙!”
听着她们的议论声,宋青雨伸手遮了遮太阳,悄然擦去因为光芒照出来的眼泪。
入藏五年,她与柯达的爱情故事就传了五年,可如今物是人非,故事那俊男美女的浪漫,到头来终成过往。
因为美貌的加持下,宋青雨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衍生出许多追求者来。
他们如同雨后春笋,连绵不断。
曾有朋友劝她,不如找个男人嫁了,就不用再受这种困扰。
但宋青雨没说话。
她见过一地鸡毛的婚姻,经历过风雨缥缈中的家庭是什么样子。
对于她来说,爱情到最后都一样,男人也是。
直到一次假面篝火晚会上,她遇见策马而来的柯达。
他戴着狼图腾面具,肆意飒爽地在草原上奔腾。
两人在没戴面具的情况下不期而遇,柯达并没有被她的美貌冲昏了头脑。
反而礼貌而矜持地替她捡起了面具。
只是此后,宋青雨便总会偶遇柯达。
他耐心热情,小麦色的脸上总洋溢着沁人心脾的笑。
宋青雨一句想看看天山雪莲,便独自一人登上万丈雪山。
哪怕经历雪崩,也是小心翼翼地护着胸口前的莲花。
面对满身伤痕的柯达,宋青雨第一次体会到被在乎的感觉。
她答应了柯达的告白。
在一起后,柯达将她视作珍宝。
不论去哪儿,都会带着这个异族女友,甚至特意在高原之上给宋青雨搭建汉族小屋。
宋青雨想要骑马,他便亲自为她挑选马匹,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只是下马时不小心崴了脚,他更是冒雨出行,策马驼来几十公里外的小镇医生。
关于昨日种种,宋青雨曾心疼地劝他,不用爱得这么用力。
可柯达却直言,他知道藏区的条件不如宋青雨来的京都好。
所以只想在青玉入藏这五年里好好对她。
宋青雨被他的这片赤诚之心感动,提出去领证。
但柯达拒绝了。
他说,“青雨,你本就是该在天地翱翔的青鸟,虽然你愿意为我停留,但我不能自私地用爱情将你这一生都捆绑在这高原之上。”
宋青雨被他宽容的爱意打动,最后依他的意思举办了藏族婚礼,成为名义上的夫妻。
青稞酒下肚,宋青雨以为此生就是柯达一人了。
却不想,就是这样一个爱她如命的纯情少年,在见到自己姐姐那一刻,破了心房。
面对熟女的诱惑,柯达宛如一只精虫上头的狗,任由自己的姐姐把玩。
他们在宋青雨的小屋里欢爱,用着宋青雨的被褥,穿着宋青雨的睡衣。
哪怕夜半时分,也不放过任何契机,像两匹发情的种马,在何处都能缠绵。
宋青雨苦笑着。
忽然有些庆幸,柯达当初没有答应领证的请求。
否则她都不好在这段感情中,全身而退。
宋青雨将资料装进包里。
抬头便看见策马而来的柯达。
他下了马,直奔宋青雨而来。
“青雨,你怎么出门了也不说一声,我回家没有找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柯达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确认宋青雨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可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办事处时,心中微颤。
“你来这里做什么?五年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还是说,你要回京都了?”
想到昨夜与宋青月的风月激情,柯达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注视着宋青雨,心中打起了鼓。
有些后悔当初没有登记结婚。
否则就算宋青雨跑了,自己都不知晓。
宋青雨没有发觉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轻声否认,“没,我只是来述职的。”
闻言,柯达瞬间松了口气。
拉着宋青雨的手道。“我还以为你生气回京都了。”
“昨天我只是去城里取制定的戒指,路上耽误了些时间没赶回来,不是故意错过婚戒纪念日。”
他从胸口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一枚绿松石制作而成的戒指静静地躺在盒中,周边还镶着一圈珊瑚玛瑙点缀。
美得令人窒息。
可宋青雨的目光却落在了柯达微微敞开的领口处。
一大片吻痕与红印直接刺痛了她的眼眸。
可柯达没有察觉,他将宋青雨眼中泛出的水雾视为感动。
取出绿松石戒,将它戴在了宋青雨的无名指上。
“要不是月姐提到你们汉人婚礼都会戴戒指,我还傻傻地以为只要办个仪式就成。”
“青雨,我向雪山发誓,雪山不融,我对你的爱意便不会消减一分一毫。”
柯达楼主宋青雨,将她脸深埋自己的胸膛。
可宋青雨却闻到了,他羔羊皮袄下浓郁的茉莉花香。
是宋青月最喜欢用的香水。
熟悉而陌生的味道如同根针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脏。
每一下都在强调,面前这个男人在说谎。
宋青雨推开了柯达,疏离地说了声,“谢谢”。
柯达有些诧异于宋青雨的冷淡,但瞥见不远处在偷偷地窥视的大娘,心中的疑虑瞬间化解。
宋青雨性格内向,最容易害羞。
此刻必然是因为有外人看着才会将他推开。
不像她姐姐宋青月,热情开放,活像只魅魔。
想到昨夜的疯狂,柯达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一幕却落进宋青雨眼眸。
但她没问,也不关心柯达到底在为谁开心。
毕竟等调令下来,她就能彻底离开这个地方。


宋青雨被柯达强制在医院观察了三天,才被允许回家。
他说是害怕宋青雨胎象不稳,所以留在医院更放心。
可现今,口口声声说担心她的柯达,却在出院的时候不见人影。
“青雨姐,柯达他去帮你姐姐搬家,让我们来接你回家。”
陌生小哥开着一辆货车出现在宋青雨面前,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脸带刀疤的男人。
看得宋青雨胆战心惊。
一路颠簸后,宋青雨终于到了家。
刚进小院,她就看见斑驳的画被随意地丢弃在墙根。
那是她初到西藏画的日照金山,也是第一次与柯达相遇的地方。
虽然时隔五年,但她依旧将它当作宝贝珍藏在仓库里。
看着那画,宋青雨顿感不妙,快步走向仓库。
果然,里面的东西都被清空,成了她宋青月的化妆间,而属于她的东西,都被堆积在角落处。
宋青雨只觉得心脏痛到不能呼吸。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不论自己跑到哪儿,宋青月总有办法一点点蚕食属于她的东西......
“呀,青雨你怎么在这儿?对不起噢,姐姐的东西实在太多,所以才只能借用你的仓库,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噢,对了,还有你的床~你这几日没回来,姐姐也只能先借用~”
宋青月倚靠在不远处的矮墙上,笑容洋溢。
宋青雨已然红了眼眶,转身将自己床上的所有物饰全部拆下,甚至连房间的门锁都换了。
待柯达回来时,看到的是一地的床被。
这一刻,他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
当即去寻宋青雨,却被紧锁的房门拒之门外。
他掏出钥匙,可怎么也打不开。
直到宋青雨亲自开门,他才知道门锁被换了。
想到这几日的荒唐,柯达有些心慌。
“青雨,你做什么把门锁换了?而且外面那些被子是......?”
他明知故问,试图从宋青雨脸上找到些蛛丝马迹。
然而令他松了口气的是。
宋青雨面色平静,甚至没有责怪他将自己一人丢在医院。
“我只是看那些被子旧了,怕对孩子的成长环境不好。”
宋青雨面无表情地解释着。
见柯达的目光落在门锁上,又道,“现在有了宝宝,所以我们也不合适经常睡在一起,而且孕妇的房间也不合适别人随意出入。”
宋青雨的解释干脆明了,甚至不由得柯达质疑半分。
哪怕柯达委屈道,“可是我已经很久没跟老婆一起睡了。”
宋青雨也是一句,“为了孩子。”将他拒之门外。
无奈,柯达只能回到自己的黑帐篷里过夜。
不过好在自己身旁还有宋青月这个魅魔,不至于真要让他憋上十个月。
客房里,柯达搂着细腰,已然忘了隔壁还住着怀着孕的妻子。
次日,驯马场将寄养的爱雨送了回来。
那是柯达送给宋青雨的定情白马,是柯达亲自驯服喂养的。
只是前些日子,青雨住院,家里无人可照料它,便送去了马场。
爱雨一身雪白马鬃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宋青月见到它,瞳孔瞬间放大。
“柯达,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马匹,你可不可以带我去骑一圈呀~”
宋青月声音娇媚,身上的衣衫若有若无地擦蹭着柯达的手臂。
丝毫不在乎一旁宋青雨的目光。
只有柯达立刻拉开了距离,声音低沉道。
“这是青雨的马,没有她的同意,谁都不能骑。”
宋青月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泪眼汪汪地看向宋青雨。
“妹妹~”
“姐姐想骑就骑吧。”
宋青雨的回答极度简单。
宋青月笑颜顿开,拉着柯达就上门口转悠。
柯达小心翼翼牵着爱雨,眼神时不时看向马背上的宋青月。
目光是那样柔和。
宋青雨的脑海里回想起许多事来。
柯达第一次牵着爱雨来到她面前时,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那时候,他曾保证过,爱雨只会是她宋青雨一个人的坐骑。
可如今......
宋青雨自嘲地笑笑。
刚想转身进屋,就听大院外一阵尖叫。
跑出去一看,爱雨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断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