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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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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旺旺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小说》,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岔开点!扎马步!”“摇啊!摇的好的就能当主子!”苏桃捏着衣角羞耻的双腿左右分开半蹲下去,笨拙的前后摇晃。听到旁边其他姐妹扭动腰姿溢出来的声音,她脸上一热,一屁股坐在地上。洗衣处的管事吴嬷嬷拿着戒尺差点抽在她身上,小声骂道:“没用的东西!出去!”苏桃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她一个洗衣婢女可不敢妄图成为世子爷的通房丫鬟,这份恩宠不是她这种身份卑贱的人能够拥有的,看似是福,实则是祸呀。两年后,世子就会迎娶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公主,到时候通房丫鬟——卒!其他婢女都在卖力展示,只有她一人被赶了出去。苏桃松了一口气,回到洗衣处,老实本分的继续洗衣服。一个时辰后,吴嬷嬷却兴高采烈的赶过来,故作神秘的站在苏桃面前不做声。苏桃心里咯噔一下,忙笑着道:“嬷嬷可...

章节试读


“岔开点!扎马步!”

“摇啊!摇的好的就能当主子!”

苏桃捏着衣角羞耻的双腿左右分开半蹲下去,笨拙的前后摇晃。

听到旁边其他姐妹扭动腰姿溢出来的声音,她脸上一热,一屁股坐在地上。

洗衣处的管事吴嬷嬷拿着戒尺差点抽在她身上,小声骂道:“没用的东西!出去!”

苏桃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她一个洗衣婢女可不敢妄图成为世子爷的通房丫鬟,这份恩宠不是她这种身份卑贱的人能够拥有的,看似是福,实则是祸呀。

两年后,世子就会迎娶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公主,到时候通房丫鬟——卒!

其他婢女都在卖力展示,只有她一人被赶了出去。

苏桃松了一口气,回到洗衣处,老实本分的继续洗衣服。

一个时辰后,吴嬷嬷却兴高采烈的赶过来,故作神秘的站在苏桃面前不做声。

苏桃心里咯噔一下,忙笑着道:“嬷嬷可是忙着给世子爷选通房的事累着了,奴婢给您揉揉肩?!”

说着便要去捏肩膀,吴嬷嬷忙阻止,“你个丫头片子快住手,你被选中做世子爷通房丫鬟了!”

苏桃目瞪口呆,她这么笨的都被淘汰了,怎么最后还被选中了?

“怎么会是我?”

吴嬷嬷只摆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被问的急了,才骂道:“主子的心意岂是你等可以随意揣测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莫要多嘴多舌。”

“奴婢知错。”

苏桃不再多言,被拉着去清洗身子。

跟在一旁的吴嬷嬷说个不停,交代的全都是要听世子的话。

世子说把腿翘起来,不仅要翘起来,还必须要翘的弧度优美才行。

她听的昏昏沉沉,最后被嬷嬷拍了一下肩膀才清醒过来。

“跟了世子爷就要好好表现,你若能得了世子爷欢心,日后也是有个依靠。莫要辜负恩宠,也莫要忘了身份。等以后世子迎娶公主诞下嫡长子后,你若能生个一儿半女,那便是你的福分。切不可恃宠而骄,做出僭越之事。你可明白?”

苏桃重重的点头,“明白,谢谢嬷嬷。我定会谨守本分,不敢有半分逾越。”

她不懂男女之间情爱,却看透爱情的悲欢。

她爹只因为娘生了两个闺女,就气的把娘给休了,明明爹娘曾经也是恩爱过啊。

更别提世子的宠爱更是如镜花水月,够不着,摸不到。

那便只做好本分之事,不动心不动情,就不会被伤害。

等世子爷娶了正妻后,她就赎回卖身契出府去,带着娘和小妹去江南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永永远远生活在一起。

小桃按照要求在身上涂抹各种润肤膏,洗了抹,抹了洗的,弄的香香的。

又喝了一大碗黑色的汤药,吴嬷嬷没说是什么,她也知道是避子汤。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他的归来。

夜晚,小桃在世子房间等了好久,等到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才响起脚步声。

她一个激灵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看到了世子爷忙福身行礼,“世子爷,您回来了。”

景衡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身姿挺拔,俊逸非凡。

眉如墨画,眉眼处几分不羁和轻佻。

鼻梁高挺笔直,彰显着高傲。

薄唇总是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他只是尘世间的一个看客,以玩世不恭的态度冷眼旁观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他戏谑的上下打量小桃,姿色一般,身材看起来也一般,就是这么一个一般的奴婢怎么被安排当通房了?

想必是床上手段了得?

景衡如今21岁,和他一起结伴的公子哥大部分早就体会到女子的温柔和妩媚,流连于花街柳巷的别府世子也大有人在。

他还依旧守着处子之身。

别人都玩女人,就你不玩,就你矜持高贵?就你特殊自命不凡?

一些和他不对付的纨绔子弟便散播消息,“景世子不是不想玩,是那玩意不行,玩不了!”

乘龙快婿那里不行,是对皇家的大不敬呀!这样的人怎么能娶公主?

这事在朝廷上闹的沸沸扬扬,还有景国公的敌对头上书弹劾,让皇上解除婚约,推荐自己的猛儿来当驸马爷。

景衡和公主的婚约乃是太上皇在世前和老景国公一起订下来的娃娃亲,孝顺的皇上自然不允。

景国公又怎会放着和皇上结成亲家的好事不放,当机立断表示回去就给逆子寻通房,并且还要快!

于是,景衡便在无奈之下迎来了他的通房丫鬟。

说到底,他这个世子之位还是做的不够稳。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做的又高又稳。

“脱。”

苏桃一直低着头,听到这话瞬间脸红了,站在这里脱确实是难以启齿。

可世子的话,她得听。

苏桃颤抖着手指一件一件的褪去衣物,白皙的肌肤渐渐展露,睫毛微颤,闪烁着羞涩和不安,泛红的脸颊透着的红晕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借着月光,景衡必须承认确实被惊艳住了,虽不是一眼就看中,却越看越觉得自己蠢蠢欲‘动’了。

“去床上。”

景衡大步走向床边,苏桃快步跟着,宽衣解带后,该是正事了。

可苏桃看着躺着的景衡,面露难色,她是真不懂,按道理来说吴嬷嬷也应该找人来教教她的,一点也没教,只说让她听世子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她便想起扎马步的事……

“痛!”

两人齐呼。

苏桃害怕的要起身跪地求饶,被景衡拉住。

“这么笨,到底是怎么被选中的?!”

小桃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奴婢也想不通,奴婢这么笨,本该成不了您的通房的……当时名字都在花名册上划掉的……”

话里话外,都是对于通房丫鬟的位置的……嫌弃?

景衡心里不悦,成为他的通房难道不好吗?

他翻身在上,成为主导。

哼!这丫鬟只是双手粗糙了些,身子倒是柔软的很呢。

这双手抓在他的后背竟有种莫名的触感,让人颤栗。

……

苏桃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不用学习如何侍奉了,世子爷无师自通,完全是生猛如饿狼,厉害到不行!根本轮不到她来施展。

肿了肿了,眼肿了,嘴巴肿了,什么都肿了。

断了断了,腰断了,腿断了,什么都断了。

景衡:他可没断,依旧精神抖擞,屹立不倒。

这晚上,光是热水都要了五次,最后要热水的时候天色已亮。

整整一晚上。

苏桃累的眼都睁不开了,还是起身去侧房蹲上两刻钟,蹲到腿都麻了才让站起来。

虽然喝了避子药,但是还是要规避掉可以怀上子嗣的任何可能性。

她回到世子主卧,并没有往里面继续走了,她的身份哪敢和世子同床共枕?就在外面屏风处的榻上小憩。

景衡听着脚步声,却不见来人,心里竟然有种自己是青楼女子的错觉。

他别扭的低吼,“过来!”

苏桃吓得猛然睁开眼,忍着疼痛快步走过来。

景衡把她拉到怀里,熟悉的味道抱了满怀,这才心情舒畅,很精神的捏了捏小桃的脸,“你叫什么?”

“苏……桃。”

景衡笑了,酥桃,确实是很酥。

附身向下,咬了下桃子,相拥而睡。

迷迷糊糊间,苏桃察觉到景衡起身坐起来,她也一溜烟的爬起来,腰间的酸楚让她皱了一下眉头,使劲睁大哭肿了的双眼拿起来中衣伺候更衣。

期间,景衡观察到苏桃别扭的身姿,看来是伤到了,回头让凌风送来药好了。

顺手的事情。

再说他对自己的下人一向很大方。

苏桃看着走远了的景衡,打着哈欠穿好衣服,收拾床铺。

她只不过是个通房丫鬟,总体上还是个丫鬟,又不是主子,哪里还有休息的份。

正在这时,景老夫人身边贴身的傲霜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而来。

一巴掌打在了苏桃脸上。

“贱蹄子,带走!”


苏桃知道自己是过了这关,再次提起来精神道:“三小姐,您放心,倘若真有大事,奴婢定会及时汇报。”

景若琳挑眉,“何为大事?”

“您想知道的就是大事。”

景若琳眯起来的双眼对上苏桃清澈的双眼,一时之间竟然还真被惊讶到,随即笑了,“好,那本小姐等你的大事。”

“滚吧。”

苏桃得了指令后,赶紧走人。

可,身后还是跟着景若琳一行人,到底有完没完啊?

转念一想,三小姐应该是去绣房有事情交代。

苏桃也就大着胆子,没回头,一直走回绣房,走到自己的位置。

教知识的绣娘并未有任何话,只是继续教习。

苏桃也闷头学习,默记丝线。

管事嬷嬷迎上去,恭敬的站在景若琳身边。

“你,过来。”

坐在角落里的绣娘怯生生的走过来,“奴婢见过……”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冬梅甩了甩打疼的手,尖声喝道:“你这贱婢,小姐让用金色丝线,你竟然用的是黑色丝线,这是小姐要穿去参加宴会的,你是存心想让小姐出丑吗?”

又是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管事嬷嬷看着新来的绣娘赵锦儿不由得有点心疼,这是她亲自选进来的,绣工在整个绣房里也是数一数二,做事也认真,怎么就得罪了三小姐?

她可不敢求情,唯恐引火上身。

只在一旁看着。

赵锦儿惶恐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解释道:“奴婢听到的就是用的黑色丝线呀,真的,是真的,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冬梅换了个手又扇了一巴掌,“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瞎了?小姐要的是金色,不是黑色!”

赵锦儿哭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绣娘,“是她!是她故意告诉我要用黑色丝线。当时我还提出质疑,她还训斥我,就是她故意的!就是她要害我!”

被指着的绣娘脸色煞白,跑过来噗通跪倒在地,“三小姐,冤枉啊,奴婢从未对赵锦儿说过此话 ,是赵锦儿做错事情,不愿承担后果,才污蔑奴婢,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景若琳听着头都要炸了,眉头紧皱,不耐烦的指向苏桃,“你来说说是谁的问题?”

苏桃无论说哪边都是在树敌,她才刚来绣房第一天,三小姐就让她结仇,真是狠毒。

她只能装蠢,“奴婢愚蠢,不知其二人谁对谁错,但奴婢知道小姐的决策定然是错不了的。”

这马屁拍的,让周围人既羡慕又嫉妒。

景若琳对她嗤之以鼻,“你也聋了是吧?听不懂本小姐的问题?”

这还真是步步紧逼啊。

倘若,她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谁对谁错,害得绣房少一人,原订好的工期不能按时完成,那她得罪的是整个绣房。

管事嬷嬷要把她撕掉。

这两边得罪不起啊!

苏桃斟酌着言辞说道:“三小姐,奴婢实在是想不明白,因为奴婢满脑子想的都是您的衣裳怎么改进,怎么修补,怎么才能让您美美的去参加宴会。”

冬梅哑口无言,“你,你个贱婢……”

管事嬷嬷终于不装死了,上前弯腰行礼,“回三小姐,老奴也认为如今先补衣服最要紧,赵锦儿绣工最好,您可放心,不出两日,定能修补回来。”

听到这里,苏桃明白了。

赵锦儿是绣工最好的,估计管事嬷嬷没少在绣房里称赞,所以就被个别人故意针对。

故意说成是黑色丝线,让赵锦儿犯错。

可惜,赵锦儿又是个胆怯的,如果不是个胆怯的,这绣房管事的职务早晚都是她的。


一声惊呼。

苏桃扑向一对新人。

说时迟那时快,高伟一个快走,接住了苏桃。

可,小翠被高伟撞了一下,跌倒在地,红盖头掀翻,露出涨红的脸。

拿起来盖头慌乱的往头上盖,盖的乱七八糟的,头上的珠子洒落了好几粒。最后泄气的扯下来,攥在手心里。

心里恨极了苏桃。

苏桃站稳后,想跪地,又被景衡拉走了去,“没用的东西,婚事还要继续,你跪什么跪?!”

苏桃被扯到世子身后,站住,脸上火辣辣的疼。

没人打她,可却如在火焰上烤一般的红和痛。

今日,是高伟和小翠的婚事,她是被世子推出去的,可府内外上上下下只会责怪她误闯进去,不会责怪世子半分。

她坏了高管家儿子的吉时……接下来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世子的所作所为无非是在昭示,她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意践踏的奴婢罢了,就算是牵了手,就算是所谓的‘争风吃醋’,那也只是一时兴起。

到头来,不还是个玩具而已。

苏桃从始至终都没想过世子爷能够宠爱她几分,她不爱世子,心不会痛,只是会觉得屈辱,觉得同样是人,同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为什么位高权重的人就可以肆意的捉弄下面的人,甚至是死亡?

接下来的仪式进行,苏桃都没听进去。

吃饭也是随便吃了一口。

结束后,浑浑噩噩的回到静澜院,做任何事都提不起来精神,也只能回到房间里发呆。

她越发的肯定要离开这个吃人的景国公府。

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赚银两才行。

自从成为通房后,就一直被打,身子亏损严重,也就没往这方面来仔细想,现在身子好了差不多了,i定要好好计划。

没来景国公府前,她就在家里帮着娘做竹篮编织,还绣过一些手帕香囊之类的小物件。

绣工虽然一般,胜在样式新颖,倒也能够卖出去。

生活倒也可以继续下去。

可后来,苏大强休了娘,娘病倒了,急需要钱,正好景国公府又招洗衣婢女,她便去了。

这样想来,她可以继续做些绣活。

砍柴不误磨刀功,她先去绣房看看能不能学点技艺。

反正这里闲来无事,不如去吧。

刚要准备去,就见高管家带着两个心腹气冲冲的过来。

苏桃忙道,“见过高管家。”

高管家满脸怒容,劈头盖脸就骂:“今日是我儿大婚,你却故意扰乱,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苏桃还能说什么,只能表达歉意。

可高管家并不接受,“你坏了我儿的吉时,我拿你的月钱不过分吧?你下个月以及下下个月的月钱都不要去领了,没有你的了!只当是你的赔礼道歉吧!”

苏桃连忙拒绝,“不行。”

家中娘还需要用钱看病,还要过活,这怎么能行?

苏桃紧咬下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缓缓道来,可高管家并不管这么多。

“你娘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既然你不愿意拿钱,那你便去给我儿和儿媳磕头道歉!”

苏桃的双手紧握,深吸一口气,“高管家,难道就没有别的两全其美的方法吗?你何必要赶尽杀绝?”

“我赶尽杀绝?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可有将我这个老管家放在眼里?给我带走!”

苏桃被两个小厮压着去往了高伟和小翠所住的婚房处,这是特批的一处地方,有两间房,倒也看起来非常不错了。


韩氏的每个字都仿佛被她刻意拉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领导者的高高在上。

景静云的手抖了抖,哽咽道,“母亲,我喝,我自己喝。”

她把勺子放下,端起来碗咕咚咕咚就喝。

热腾腾的蛋花汤下肚,烫的景静云捂着肚子叫疼!

景国公摔下筷子走人,“净搞这些幺蛾子!以后也别硬凑一起吃劳什子团圆饭!倒胃口!”

他没有帮四小姐说话,只留下这番话,并没有任何震慑力,只让韩氏更加猖狂。

景老夫人没走,她就等着看戏。

这些手段对于她而言都是小儿科的手段,不痛不痒的。

不过看着韩氏整妾室的孩子,她自己也有爽感。

欺负妾室,天经地义。

韩氏依旧不管不顾命令景静云去喂景昊,景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景辰见父亲走了,也不再一言不吭,拿起来景昊的碗朝他递过去,威胁道:“你自己喝?还是让人喂你喝?”

景昊哭的伤心,后退几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苏桃干着急没用,攥着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她看着旁若无人,依旧在吃饭的景衡,心里在无声呐喊,世子爷,您能不能突然转性,发发善心!

背影仍然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还伸手盛了一碗汤。

一碗汤?

热汤?

还作势要直接喝下去?

这是……苦肉计?!

景老夫人自然是多关注宝贝孙儿的,发现不对劲后,立马阻止:“世子,你快放下,这么烫,不准喝!”

同时,傲霜嬷嬷已经走过去,双手拿过碗,让下人拿扇子去扇风,凉的快。

景衡不解,“祖母,你这是为何?”

“你又是为何?”

“自然是听大夫人的,四妹妹喝了,五弟弟也要喝了,下一个就是我了吧?毕竟只有我们几个非她所出。”

景衡不紧不慢的说完,拿起来空碗,再次去盛汤,还一边说,“大夫人为人善良,怕我们吃不饱饿死,本世子作为府中老大,自然是不敢违抗命令的。不就是要被烫死吗?总不能被饿死。”

说着,就要去喝。

苏桃知道景衡在使计,可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担心他要是真喝下去怎么办?

她的心为他揪起来了。

景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扭曲在一起,大声呵斥道“够了!谁都不许喝了!把这汤给我撤了!以后端上来的汤要是还敢这么烫,连带着做饭的厨子,端菜的下人全都家法处置。女的卖到青楼,男的卖到矿场出一辈子的苦力,不愿意去的,由府内私自处死!”

府中很多下人都签订了卖身契,是死是活,全凭主子一句话。

说罢,她的眼神如刀般扫过在场的众人,周围的下人们一个个的都跪地求饶。

景老夫人在傲霜嬷嬷的搀扶下离席。

韩氏虽没能过瘾,但也多多少少出了气,在景辰的搀扶下离席。

丫鬟们也跟着自己主子走动。

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苏桃松了一口气,大清早的就来这么一出,感觉自己是真身心疲惫啊,还没洗衣服轻松呢。

她正准备凑过去,却听四小姐景静云和五少爷景昊连声对景衡道谢。

景衡无所谓道:“不必,我只是想安生吃会饭,他们太吵了。”

“你们也继续吃吧。”

景静云口齿不清的尴尬道:“兄长,我……先……吸溜……回去涂药了……”

本就有点婴儿肥的她因为吸溜了下口水更是涨的通红。

景衡没做声,本来他和二房三房的也不熟悉。

他们本来就是各种敌对关系,亲近了反而以后闹僵了只会更伤心。

景静云没等到回应,难掩失落的低头往外面走。

“以后别再那么傻了,喝了一整碗有什么用?要么动脑子解围,要么增强实力让别人不敢欺负你。”

说完,景衡忍不住的皱眉,他说的太多了。

景静云立马晴转多云,眼睛里闪着泪花,疯狂点头,“嗯!谢……谢衡……哥哥……”

大夫人让她喝的时候,她没哭;让她喂五弟的时候,她没哭;现在却哭了。

景衡嫌弃,“别哭,最烦人哭了。”

景静云立马擦干眼泪跑掉了。

景衡却因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怔住了,因为他喜欢看某一个人,哦不,某一个桃子在床榻上哭。

在他怀里哭。

苏桃不知道景衡在想什么,只见景衡抬眸看了她一眼就撇开了,那复杂的眼神虽然看不懂,但她还是觉得子看世子爷看顺眼了。

景昊本来就没吃什么就被罚站,立马大快朵颐,小孩吃的快饱的也快,有模有样的双手抱拳,弯腰道谢。

“谢谢衡哥哥。”

“嗯。”景衡却见小孩不走,“不走?”

景昊大着胆子,“哥哥可有什么与我讲?”

“嗯?”

“你刚和四姐姐说了……”

害,小孩子也会争风吃醋呢?而主人公竟然是景衡!

景衡倒也多说了两个字,“圆滑。”

景昊虽不太懂,“圆滑,谢谢兄长赐教。”

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苏桃看着小团子跑远,心里暖暖的。

看向世子,心里悱恻:还叫别人圆滑,这人怎么不知道圆滑,怎么还是和大夫人硬刚呢?

虽吐槽,但却对世子改观了些。

毒舌,说话难听的世子爷也会关心别人,也会为别人解围。

苏桃甚至是觉得世子爷为她弥补了某些遗憾。

当年,小妹在摔掉碗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声响。

她跑去救妹妹,被爹甩了两巴掌,推进柴火房里被关了起来。

她听见妹妹的呼叫,哭喊,求饶。

唯独开不了门,救不了她。

这一次,景衡做到了,至少让六岁的景昊没有喝到半点热汤,还保留了他的天真无邪。

“哟?看本世子看的这么入迷?”

景衡贱兮兮的勾起苏桃的下巴,“内鬼,等会我们好好在床上聊一聊告密的事?”

他想让小屁桃窝在怀里哭一哭。


苏桃一怔,下意识的道谢,“谢世子爷。”

景衡忍不住骂道,“谢你的头!”

随即朝向唐悦灵开喷,“公主将本世子与你的面首相提并论,可否将先皇放在眼里?”

太上皇定下婚约,现如今公主却来将准驸马爷的通房要走赏给面首,这说起来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唐悦灵一张脸涨的通红,“他才不是面首!”

“来人,咱们走!”

公主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

途径路上,景若琳拿着准备的珍珠项链从半路上出来,吓得唐悦灵一大跳,把礼盒打翻了一地,“何等腌臜之物,也配入本公主的眼?”

景若琳气得踩在冬梅的手上,“本小姐腌臜?气死我了!”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嫁给太子,以后成为皇后娘娘,到时候捏死一个公主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

苏桃房间内,凌风及时退出房间,世子的气场太强,不跑就会被震到地上,先跑为妙。

景衡虎视眈眈,皮笑肉不笑的捏住苏桃的下巴,仔细查看,嘴唇并没有任何的破损。

脖颈没有红痕。

才稍微平息了点怒意。

苏桃任由他捏着下巴,她是个通房,说的难听点,身体长在她身上,却不属于她个人。

她一个让世子疏解欲望的丫鬟,有什么好自怨自艾的?

突然,下巴被攥紧,痛声从嘴角溢出。

景衡逼问:“他碰你哪里了?”

苏桃摇头,“没,没……”

景衡手越发的紧,他怎么越想越不对劲,敢情就他一个人当真了?公主找乐子,侍卫和丫鬟做戏假配合?

“痛,求世子饶过奴婢……”

苏桃嘤嘤开口,眼神如小白兔一闪一闪的,惹的景衡不自觉的松开手。

那晚,她就是这样求他的。

景衡双手背于身后,浩然施令。

就在这嘴巴一张一合间,苏桃的命运悄然改变。

她被命令搬到世子房间的偏房去住。

她不解,一想到景老夫人的手段,斗胆说了句,“奴婢这儿挺好的。”

景衡瞬间来气,“怎么?还在回味那个侍卫的味道吗?”

他抬脚一脚踢过去,刚才剑影坐过的凳子瞬间烂成两半。

苏桃不敢多言,立刻见风使舵,“奴婢这就收拾东西搬过去,谢谢世子抬爱。”

景衡甩袖离去。

苏桃才松了一口气,本来想离得远远的,现在又住的这么近,这未免不是好机会?她不靠着世子怎么往上爬呢?

一味的远离根本不是个办法。

她不入局,又怎么能破局?

想通后,收拾东西的速度都更快了些!

来到偏房,果然是比下人房好的太多了,并且还是她一个人住,真是好生欢喜。

苏桃来不及开心太久,在世子出门后,主动去了松鹤院,禀报世子和公主的针锋相对,以及顺带捎上一下她搬进偏房的事情。

景老夫人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反问道:“公主要你走,你可愿意走?”

苏桃立马表忠心,“回老夫人,奴婢自然是不愿意的,奴婢生是景家人,死是景家魂。”

景老夫人阴测测的笑了,“生死都是世子的人,这点要明白。切莫要背叛世子。”

苏桃忙不迭的点头,“老夫人教训的是,奴婢谨记心头。”

接着又殷切道:“奴婢谨听教诲,不会让世子沉迷女色,只会在世子命令奴婢伺候奴婢才去伺候。”

她越说,景老夫人就越来越满意,脸上的褶子都皱一起了。

所谓不破不立。

苏桃大着胆子继续说:“老夫人心系世子,奴婢之后经常来给您说说世子之事,以解老夫人牵挂之意。”

将出卖世子的事情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景老夫人可当真是小瞧了苏桃,之前怎么没见她这么聪明呢?

不过,苏桃的话深得景老夫人的心。

如今她年老色衰,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权力也慢慢失去,当家做主一辈子,哪是说放手就放手的。

更何况,她也很想知道世子在其院子里的动静。

景老夫人轻轻摩挲着手中佛串,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缓缓开口道:“世子的一举一动皆关乎整个景国公府,老身若能及时知道动向,自是甚好。你如实汇报即可,倘若有假,谁也护不了你。”

言罢,景老夫人手中的佛串突然断线,珠子一颗一颗的掉落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弹跳起来,最后归于平静,一动不动的待在地上。

这就如同人的心跳,一跳一跳,最后停止,毙命。

苏桃赶忙垂首,恭顺地应道:“奴婢定如实汇报,不敢有半点欺瞒。”

景老夫人这才满意,挥挥手让苏桃回去。

苏桃行礼,后退几步,转身出去,看似沉稳淡定,实际上后背处闷出一层细汗,衣服紧紧的贴在后背上,伤口本就没完全恢复,更是难受。

回去以后简单的换了件衣衫,就去干活去了。

静澜院暂时的平静。

公主府可不平静了。

怒气冲冲的唐悦灵拿着金丝蒲扇一下又一下的扇在剑影的脸上,“送给你个女人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剑影跪在地上,不为所动。

“让你去房间玩,你还真去房间玩?让你去吃粪便你去吃吗你?”

“说话!”

剑影动了动喉咙,“属下唯公主是从。”

唐悦灵见这个木头疙瘩一点都没人情味,怒吼,“那你去吃!”

剑影抱拳行礼,“是!”

利索的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唐悦灵哭笑不得,她可真信这头猪去吃,到时候满嘴的粪味,她可亲不下去!

“回来!”

剑影转身回来,再次跪下。

内寝里早就没有别人,就连贴身侍奉的丫鬟也已出去了。

唐悦灵褪去鞋子,赤脚走在地毯上,慢慢走向剑影,每走一步,就褪去一件衣衫。

直到到了他的面前。

剑影依旧跪着,位置刚刚好。

唐悦灵抓着剑影的头发,露出享受的表情。

“抱我。”

剑影手微微颤抖,不敢触碰白皙的肩膀。

“我冷。”

唐悦灵脸上浮现红晕,露出小女子的媚态。

剑影最终抚摸了上去,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在矜持什么?面首就面首吧。

此时的他们没有等级之分,没有高低贵贱,只有相互依偎。

剑影一身腱子肉,自然是把唐悦灵伺候的身心舒畅。

她眯着眼睛摸着剑影眉骨处的疤痕,越发的怜惜,“今晚你还走吗?能不能……留下?”

剑影依旧淡定的垂眸,“不能。”

如果不是他脸上的淡粉色,额角的细汗,来回起伏的胸膛,唐悦灵都要怀疑是不是个假人了。

只有在这事上,她才能真正感受到剑影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

结束后,就是梦醒时刻。

他还是个心肠冷血的男人。

唐悦灵杏目圆睁,那眼神似能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用指甲狠狠地戳着他的胸膛,愣是戳破皮,抠出血肉才罢休。

“滚!!”